什麼?抓錯人了。
你現在跟我說抓錯人了?我一臉的怒容,雖然外面有人在說抓錯人了,同時讓我出去。
但誰知道這是不是陷阱?為了安全起見,我直接對着屋外吼道:「我怎麼知道你說的是不是真的,還有你們的人把我打傷了,難道就這麼算了?」
監控室的局長聽到我這麼說,臉色猛的一沉且異常難看,此時他心中暗道,明明是老子的人傷了二十幾個,而且還有人骨折筋斷,你tm現在說你受傷了?
那局長倒吸一口涼氣,雖然心中很是不平,但能混到如今這個位置,其心性早就被其磨鍊得能隱藏於心,為了儘快平息這事兒,同時了解審訊室中的我,當即作出了一個他自認為很是明智的決定。
此時只見他對着身後的一名警察說道:「馬上去財務科拿兩千塊錢給他,讓他馬上走!」
那小警察臉色也是一變,兩千塊?這可是他兩個月的工資……就這麼送人了?而且還是打傷他很多同事的一個罪犯。
雖然那小警察有些不甘,但這是局長的命令,他不敢違背,只能轉身離去。
不一會兒,另外一個男子的聲音在屋外響起:「裏面的先生,我是本所的副局,我們向你道歉,我這就進來給你鬆手銬……千萬,千萬別亂來啊!」
聽到這兒,我緩緩的出了一口氣兒,竟然副局長都說話了,看來他們可能真就打算放我。
畢竟好端端的突然遇見這種靈異事件,是誰都難以接受。不過事實就擺在眼前,讓他們這些公務員不能不接受現實。
「進來吧!」我大聲的喊道。
外面的人見我答應,不一會兒一個約五十歲的男子便走了進來,只見他一臉的懼色,就連走路也是戰戰兢兢。
不過這也不能怪她,畢竟上官仙在這屋裏,所以這屋裏的溫度要比外面低很多,而且上官仙那股陰氣讓他們很不舒服。同時產生一種源自內心深處的恐懼!
「警察先生,我可是良好市民!」我對着那中年男子攤了攤手,同時露出一臉微笑。
那男子見我如此,不由的咽了一口口水,就好似看見鬼一般,此時的他早已一頭冷汗,同時只感覺後背發涼,就好似有人把刀架在他脖子上,他要是敢亂動,定然會身首異處。
混跡官場的他,察言觀色自然很是厲害,此時見我如此。不由的擠出笑容,然後用着有些悲憤的聲音說道:「都是,都是小龍和小張,我們一定會嚴肅處理,先生來我給你鬆手銬!」
說罷,那人便拿出鑰匙,然後打開了我手腕上的手銬。
我見手銬鬆了,便想走。畢竟這裏不能多待。如果對面的警方發飆,說老子危害公共安全,說我暴力抗法。一槍將我打死,我還真翻不起什麼浪。
剛走出幾步,那中年男子便攔住了我,然後拿出一個信封:「先走,這是我們賠償你的精神損失費……」
我見那男子遞過來信封,說是精神損失費,他奶奶的正所謂不義之財自然取之。
這當地的衙門**到什麼程度我是知道的,現在見他拿出民脂民膏我能不收?我很是爽快的接過,然後附在那男子的耳邊說道:「凡是進入過這個房間的人,必須吃齋念佛七天,不然這後果……哼哼……」
說道這兒,我沒有說下去,只是用手拍了拍那副局長的肩膀,雖然我沒說,但我這話比說明白了還有威懾力。
他這樣的大官,最是怕死。此時聽我這麼說,嚇得更是冷汗直冒。當然這都是我嚇他的,畢竟這些個警察也都不是什麼好東西。要不是我身邊有上官仙,我想我非被屈打成招,最後頂罪坐牢。
在眾多小警察的目光下,我很是囂張的走出警察局,而上官仙也在我出警察局的前一刻回到血色玉佩之中。
走出警察局門口,我對着胸口說道:「上官仙,你又救了我一次!謝謝。」
上官仙沒有說話,但我知道她肯定能聽到。雖然這次能僥倖的逃出來,全是因為有上官仙,在加上這裏的局長膽小怕事,不然我肯定走不了!
我沒有出多遠,一輛警車飛馳而來,車輪在摩擦出一聲刺耳的尖叫聲後,停在了警察局門口!
同時一個中年男子走了下來,他對着警察局門口的一個小警察便慌張的問道:「小張,我要找的人找到了?」
當時我走了已經有了一段距離,只感覺這個聲音有些熟悉,不過我卻沒有在意,畢竟我不想和警察有任何瓜葛。
那小警察有些害怕,同時嘴裏咽着唾沫:「朱、朱隊!找、找到了!」
「哈哈哈,快,快帶我去見那位大師……」那男子笑得異常開心。
「朱隊,他、他就在,在那兒!」說完,那個小警察用手指了指不遠處的我,同時情不自禁的打了一個寒摻,因為剛才他就在監控室,說審訊室里發生的一切詭異事件,他都看得一清二楚。
「該死,你們怎麼讓大師走了呢?」說道這兒,那中年警察顯得很是緊張。當即便轉身向着我沖了過來!
「大師,大師……」
我只聽身後有人再喊,不由的皺了皺眉。但還是沒回頭,畢竟我不知道是不是在喊我,而我也不想和警察多說一句話。
可剛走出沒幾步,一名男子突然擋在了我的面前,那人一身警服,腰上還配有槍。
「不是說讓我走麼?你們反悔了?」我對着那中年人冷冷的說道,沒有絲毫感情。
「大師,是我啊!十里坡那個,朱然啊……你救的那個……」說罷,那男子直接拿掉了帽子,露出一臉精瘦的模樣。
我見他這麼說,突然想起了那晚上我救的那個警察,此時想來,與眼前這個男子還真有些相像。雖然我救了他,但那晚見過我和老常的就兩個警察,我們的容貌肯定就是這孫子說的。
我陰沉着臉,然後用着冷冷的語氣說道:「是你讓人畫出了我的臉,然後派人到處去抓我?」
那警察聽我這麼說,同時見我一臉陰沉,不由的有些納悶兒:「是啊!不過不是去抓你們,是去找……」
「我找你妹……」說罷,只見我一拳揮出,直接就打在了那警察的臉色。
那警察哎喲一聲,一臉的委屈:「大師,你這是幹嘛?」
「幹嘛,我干你妹!」
說完又是一拳,此時的中年警察被我打得暈暈乎乎不知所措。
「大師,大師我不該畫你的臉,但是沒辦法啊?」那警察沒有還手,而是捂着臉很委屈的說道。
我一臉煞氣,同時咬着牙:「沒辦法?你tm想讓我和老常去頂罪,叫沒辦法?老子今天非弄死你!」
說罷,我再次舉起了拳頭,準備揍這中年警察。可是那警察突然往後一閃,結果我劈了一個空,同時聽那警察說道:「大師,我只是讓他們去找你,想讓你回來破案,不是頂罪啊!你肯定誤會了。」
雖然我不知道他說的是真是假,但我卻停止了動作,此時站在原地一臉陰沉的看着他:「你說清楚點!」
「大師,你誤會了,我只是想請你回來幫我們破案,不是頂罪啊!」那中年警察一臉委屈,很是認真的解釋道,同時不斷撫摸着被我打傷的臉。
我見他這麼說,不由的來的興致,畢竟這事兒我也是雲裏霧裏,頂罪一說也是我憑空猜測,在遇見警察之後。那些警察也沒說讓我頂罪什麼的,也就是打了我一頓。
然後回到警察局之後,我們便開始動手,之後便是這般。
現在見到當事人,自然想知道是怎麼回事,畢竟什麼事都得有個原由吧!
我掏出一根煙,自顧自的抽上,而中年警察朱然便在我一旁不斷解釋。大約十分鐘後,我才明白了這是怎麼一回事。
原來這事之中有很多誤會,這朱然描繪出我與老常的肖像,並不是打算讓我兩頂罪,而是真正為了十里坡的那個案子,特別是那晚我們在山腰上遇見的那個老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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