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麼?你,你竟然會陰婚鬼術?是那個流傳千年的門派?」
眼前的常亮大感覺驚訝,同時露出一臉的不信之色。
但我卻沒有與他爭辯,畢竟我真的就會陰婚鬼術,這是不爭的事實。我只是攤了攤手,然後對他擠了擠眉。
「是的,我們這一脈流傳至今,就剩下我獨自一人了!」
常亮雖然有些疑惑,畢竟我這個行當畢竟流傳太久,而且充滿了神秘色彩。
常亮瞪大了雙眼久久未語,直到過了好一會兒才口說道:「哥們兒厲害啊,竟然是陰婚鬼術的傳人,聽說你們能改變人的命運,這是真的嗎?」
我見常亮這麼問,只是歡顏一笑,並沒有直接告訴他。畢竟各行各業都有禁忌,他剛才問我的就屬於我們這一行的禁忌。所以我沒有開口回答他。
常亮見我閉口不語,當即就想到了我的難處,畢竟我們都是吃陰間飯的。他哈哈的笑了幾聲,然後打了一個圓場。
之後我們二人詳談甚歡,好似都有些相見恨晚的感覺。
不過話又說回來,干我們這行的,本就吃着一碗陰間飯,平時少與生人來往。大多都是與香燭紙錢為伴。
如今遇見一個同道中人,不僅年齡相仿並且意氣相投,自然心情愉悅。
這一晚我與常亮聊到凌晨三點多,這才各自找了一塊地兒昏昏睡去。而上官仙至常亮出現之後,始終都沒有現身,也不知隱秘在什麼地方。
第二天一早,大約八點多以後,我二人開始陸續醒來,雖然只睡了幾個小時,但這老山溝里tm的蚊子特別多。就這麼一夜,老子身上也不知被咬了多少個包。
「他奶奶,蚊子真tm多!」常年狠狠的罵道,同時不斷往身上撓癢。
「這可不是,昨晚被蚊子吸走的血,都可以去無償獻血車了。」我也很是不平的說道,畢竟被咬得一身都是包,怎麼可能好受。
我與常亮都沒久留,收齊東西便向來路回去,因為第二天天氣不錯,視野也比較開闊。我們路過一處乾草地的時候,隨意的撿了一些乾草以及木棍。把這芭蕉精的根用乾柴火給燒了。
可說來也奇,當我們架起大火灼燒芭蕉根的時候,這已經被我剁碎的芭蕉根竟然發出了「嗚嗚嗚」的哭聲,雖然時間很短卻讓人很是驚訝。
我到還好,之前有聽,雖然此時驚訝這芭蕉精還沒死透,但也比較鎮定。
這常亮可就反應大了,當聽到這芭蕉精在嗚嗚的哭涕時,竟然猛的跳了起來:「哎呀!我的媽呀!」
看這常亮這誇張的動作以及表情,我不由的一笑同時對他調侃道:「老常,咋了?被嚇破膽兒了?」
常亮見我這麼一說,臉色當即就變得不好看:「誰說我被嚇到了,我是在施展道術!」
「道術,你就吹吧!什麼道術要說,哎呀我的媽呀?」說道這兒,我不由的大笑起來。
而常亮也是一個要面子的人純爺們兒,為了顏面,當即就從背包里拿出一張黃紙,然後只聽他狠狠的說道:「我告訴你炎子,我等會施展出的道術老厲害了!」
見常亮這麼說,我也不急着搭話,只是看着他。而常亮在拿出那張黃紙之後,只見他迅速翻折,不到一會兒,一隻蛤蟆形態的摺紙便出現在了老常手中。當我看見這個用黃紙折出的蛤蟆,心中很是疑惑。
這老陳腦子不會有問題吧!沒事兒折個蛤蟆幹嘛?難道是剛才被我刺激傻了?
正當我胡思亂想的時候,只聽老常很是得意的對我說道:「炎子,我可告訴你啊!我這蛤蟆可不是普通的蛤蟆!」
當聽到這兒,只見我白了一眼老常,用看傻逼的眼神看着他:「廢話,當然不是普通的蛤蟆了,紙折的唄!臥槽……」
老常見我這麼說,額頭也是一陣黑線:「老子告訴你,這蛤蟆里可利用奇門遁甲里的遁甲之術,它屬火,是一隻火蛤蟆!」
聽到這兒,我不由的皺眉,雖然老常說的話我不是很懂,但這奇門遁甲中的遁甲術我早有耳聞。這遁甲術不但可以改換山川河流的氣運甚至可以改人生死,甚至在某些特定的場合,可以顯現出特定的效果。比如老常所說的「火」。
當時聽師傅所說,這奇門遁甲,以六儀、三奇、八門、九星排局以及特殊的奇門遁甲格局排列,擁有千般變化。這種變化很是異常,不僅可以在人為的情況下特定的排列出某種特定的場景,甚至能釋放出特定的力量。
這也就是民間通曉並且俗稱的「陣法」。
想到這兒,我不由的多看了幾眼老常手中的黃紙蛤蟆,難道老常手中的這個紙蛤蟆就是一種可以放出火的陣法?
想到這兒,我有些不信,畢竟這也太匪夷所思了,畢竟我知道的那些都是聽說,並沒有親眼見過。但此時看老常信心十足,我都有些懷疑自己的想法:「老常,你的蛤蟆真的會噴火?」
「哼!那是。這可是我學習多年遁甲術,近幾個月才參透的火系排列陣。我這蛤蟆不僅可以噴火,而且還會動!」
看着老常很是囂張的表情,我越來越是心驚,我本以為我們陰婚鬼術可以為人改換命運已經很牛逼了。可現在看見老常手中的這隻蛤蟆,我真有些不敢相信。
「你讓它噴一次看看?」我有些急切,畢竟我還真沒見過紙折的蛤蟆會動,更加會別說會噴火。
老常也不故意做作,當即對着手中的這隻紙折的蛤蟆道喝了一聲:「臨兵斗者皆陣列前行,開!」
也就在老常剛念出這奇門九字訣的時候,他手掌上的紙蛤蟆竟然真就動了。
只見那紙蛤蟆雙腿一蹬,一個踉蹌便跳在了地上,隨着老常再次道吼一聲:「開!」
那紙蛤蟆竟然真就張開大口,對着正在燃燒的芭蕉根就是一口火焰,那火焰雖然不大,但卻很是細長,約有兩米長,而且整條火焰異常明亮。不過這條火焰只持續了不到三秒,然後便熄滅了。
雖然只有短短的三秒,但這奇門遁甲里的遁甲之術着實讓我開了眼界。
竟然是如此的神奇,竟然可以利用一張黃紙折出的蛤蟆噴火,尼瑪。這可真是逆天……
此時我在也不敢懷疑老常,此刻我用着很是崇拜的眼神望着他,而此時的老常卻在喘粗氣兒,就好似一連爬了十幾層高樓一般。
見到這兒,我不由的疑惑:「老常,你這是怎麼了?怎麼喘得這麼厲害?」
老常見我這問,一連喘了好幾口大氣,然後才回答道:「你,你以為,以為紙蛤蟆,紙蛤蟆不消耗,消耗氣力啊!」
聽到這兒我總算明白了,雖然奇門遁甲厲害,剛才紙蛤蟆也上演了一出很是神奇的表演。但這也喝施法者有關,雖然紙蛤蟆只噴吐了不到三秒鐘的火焰。但老常卻有些吃不消。
很明顯,奇門遁甲術顧然厲害,但也不可能長期使用,或者每次使用,都會付出一些代價。
就好比我們陰婚鬼術里的一般,用活人做陰配,是觸及祖師爺的禁忌的。有時我真的懷疑,師傅的死很可能與那次活人陰配有關,不然我師傅也不會死得那麼早。
之後,我對老常可謂極其崇拜,雖然只使用了一次噴火的紙蛤蟆他就快累趴下,但這完全不影響我對他的崇拜。
「老常,你tm發了!」我很是興奮的扶着老常。
「我發什麼?」
「臥槽,你這紙蛤蟆啊?你想啊,遇見那些傻逼土大款,你用黃紙這麼一折,最後就讓你那紙蛤蟆隨便吐一口火,那些土大款還不乖乖把錢送過來?」
老常聽我這麼一說,張大了嘴,雙眼目不轉睛的盯着我,直到過了好一會兒才對我說道:「不明白!」
臥槽,當時我就差點沒暈過去,這常亮到底是真傻還是假傻。
這奇門遁甲是道家最高層著作,他竟然都能摸出個一二,我把話說得這麼直白,他竟然不明白?
開始我還以為這小子跟我裝傻充愣,可是後來我才漸漸發現,這小子就tm一天然呆。
有些事兒他可真就反應不過來,結果我給他講解了半天,他才有點開竅的對我說道:「掙錢不?」
臥槽,不掙錢我說那麼多廢話幹嘛?以前我和師傅之所以掙不到錢,其主要原因是我和師傅最大的本事是在女屍上,而不是在這些符咒啊、陣法的術法。因此我們沒有什麼能力去糊弄那些土大款的眼球兒。
畢竟我們不可能帶一具女屍在身旁吧?所以直到我師父死,也沒有賺到什麼錢,現在讓我發現了老常的本事。
要是以後遇見一個什麼房地產開發商,什麼鑽石王老五什麼的。我讓老常讓那紙蛤蟆把火一噴,我還不能痛宰他們一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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