長安是西安的古稱,也是歷史上第一座真正意義上的城市。周文王時就定都於此,築設豐京,武王即位後再建鎬京,合稱豐鎬,西安簡稱「鎬」即源於此。漢高祖五年置長安縣,在渭河南岸、阿房宮北側、秦興樂宮的基礎上興建長樂宮,高祖七年營建未央宮,同年國都由櫟陽遷移至此,因地處長安鄉,故名長安城,取意「長治久安」。
長安作為華夏的政治、經濟、文化中心長達千餘年,先後有二十一個王朝和政權建都於此,是十三朝古都。在建都長安的諸多朝代中,周、秦、漢朝、隋朝和唐朝都是華夏歷史上的強盛時代,當時的長安已成為國際性大都市。
「九天閶闔開宮殿,萬國衣冠拜冕旒」。
長安在其發展的極盛階段一直充當着世界中心的地位,吸引了大批的外國使節與朝拜者的到來。
「俱懷逸興壯思飛,欲上青天攬明月」。
長安向世界展現了文明華夏擁有的自信、開放、大氣、包容、向上的民族精神,鑄造了炎黃子孫永遠為之自豪的文化高地。
「一座城市的歷史就是一個民族的歷史」,長安,這座華夏歷史文化的首善之都,以世代傳承的雍容儒雅,滿腹經綸,博學智慧,大氣恢弘,成為華夏歷史的底片,華夏文化的名片和華夏精神的晶片。
長安是十三朝古都,是華夏歷史上建都朝代最多,建都時間最長,影響力最大的都城,居華夏四大古都之首,是華夏文明的發祥地,華夏民族的搖籃,華夏文化的傑出代表。長安是絲綢之路的東方起點和隋唐大運河的起點,是迄今為止唯一被聯合國教科文組織確定為世界歷史名城的華夏城市,與雅典、羅馬、開羅並稱世界四大文明古都。擁有着七千多年文明史、三千一百多年建城史和一年二百多年(不計陪都)的建都史,歷史上曾有周、秦、漢、隋、唐等在內的十三個朝代建都於此,作為華夏首都和政治、經濟、文化中心長達一千多年,被譽為天然歷史博物館,是國際著名旅遊目的地城市。
而今,歷經黃巾之亂還有董卓之亂,長安城卻是變得猶如鬼城一般。
當然,所為的鬼城,並非是說長安城荒無人煙。長安城內依然還有數十萬的百姓,然而,如今因為朝廷被李傕和郭汜把持的緣故,長安城的大街小巷難以看到人影。即便能夠看到有人走在街上,也是步履匆匆,似乎在害怕着什麼。
也難怪長安城內的百姓會有如此反應,實在是董卓禍亂所帶來的危害。
董卓最初把持政權的時候,是在洛陽。而董卓雖然殘暴,也不想把洛陽弄的毫無生氣,故而,董卓麾下的西涼兵,便對洛陽周圍進行肆虐,慘無人道的屠殺周圍村鎮的百姓,從而冒充敵人首級,冒領軍功。因此,在最早的時候,長安城內的百姓,或者他們的親朋好友也曾受到西涼兵的迫害。後來,諸侯聯合攻打董卓,董卓不得不退守長安,這一下,長安城裏的百姓可謂是驚恐不已,唯恐殘暴的董卓會對城內的百姓下毒手。不過,董卓還算有點理智,知道自己要呆在長安,並沒有對長安城內的百姓如何;至於長安城附近的馮翊、扶風、河內、弘農等地則遭受了董卓麾下的摧殘。真可謂赤地千里,不見人煙。
雖然董卓已經喪命,但是,李傕和郭汜統帥的西涼兵依然把持政權,對於長安城的百姓而言,威脅他們的禍害還沒有徹底清除。原本,長安城可謂是繁華如煙,街上人影如流,摩肩接踵,熱鬧至極。跟以往相比,如今的長安城內無論是上層的官員抑或是底層的商販,都是見到一個。至於酒樓、茶肆等等,也都是門可羅雀,人煙稀少。如此繁盛的一個城池,卻是生生的被董卓等西涼勢力弄成這樣,也不知他們造了多少的罪孽。
「咦,他們說長安城有數十萬乃至百萬的人口,又是何等的熱鬧,為何在這街上卻是沒看到幾個人影啊?」郭鈺的雙眸左看看、右看看,最後收回目光,卻是一臉的失望之色,如今的長安城,明顯與她從別人口中聽到的極為不符。
沒錯,走在長安城街上的三人,自然是前往涼州的段天涯、成是非和郭鈺三人。
賈詡自投靠到西涼軍中,在第一次見識到董卓之後,就明白董卓是一個什麼樣的人。因此,賈詡便將他的親眷悄悄安排了一番,除了他自己外,無人知曉他親眷的所在。因為賈詡預料到,跟隨董卓這樣的人物,不會有什麼好結果,早晚都會失敗。一旦失敗,若是在逃跑之時,帶着親眷自然是不方便,一個不小心,說不定還會把命給丟了。因此,賈詡才事先做好了安排。當然,沒有人知道,賈詡並沒有將親眷安排到其他地方,還是依然在他的家鄉姑臧城周遭的村落。畢竟這年代兵荒馬亂的,走太遠也不保險,若是路上碰到賊匪,那樣反而得不償失。所以,賈詡用了一記最危險的地方也是最安全的地方的計策,將自己的親眷安排在姑臧附近,從而避免被有心人發現。
要知道,從軍的時候,並不是說從軍就能從軍,要交代自己的家鄉所在,父母等情況。不要認為古時科技落後,但是,對於戶籍的管理,卻一點也不鬆懈,反而更加嚴格。而且。戶籍還關乎到賦稅的問題。因此,在古時候,一個人要遠行,可不像很多書中記載的那樣,說走就能走,要從官府那裏取得憑證,然後才能出行。否則,若是沒有這個憑證,在路上被官差打死都是白白送命,就如後世,要去哪個國家要辦理護照一樣。可見,古時戶籍制度的嚴格。
同樣的,賈詡投軍之後,這些情況都要交代。而賈詡作為一個頂級謀士,自然有他的解決辦法。
賈詡直接說自己是外出遊歷回到家鄉之後,就不知道自己的家人搬到哪裏去。而因為賈詡是一個文官,故而,對他的要求也不嚴格。倘若是一個將領,他的親眷必然要交代清除,否則,一旦這個將領造反,又去哪裏找他的家人連坐。故而,歷朝歷代,只要權力夠高的將領,都必須將親眷安排在就職所在地。其中一個原因,就是給這些將領設下一個束縛,讓他們有異心的時候,會投鼠忌器。除非這個將領不在意自己的親眷,否則,沒有幾個將領敢冒着親眷不顧的危險去做造反的事情。
只不過,袁常因為有着前世的記憶,再加上第七感境界的能力,已經推算出賈詡親眷所在的位置,畫好地圖扔給段天涯三人,找到賈詡親眷也就不存在問題了。
卻說郭鈺一臉失望的掃視着長安城的情況,嘴上不停的抱怨着。段天涯卻是沒有搭理他,炯炯有神的雙目時刻注意着周圍的情況,以免出現什麼意外。郭嘉是袁常最為器重的謀士,段天涯自然知道,而郭鈺又是郭嘉的妹妹。袁常和郭嘉二人把郭鈺交託給他和成是非,無論如何,段天涯也不能讓郭鈺出現絲毫損傷,即便是拼了他的性命,也要保護好郭鈺。
「郭大小姐,這長安城經過西涼軍的作亂,哪裏還能跟以往相比。」一旁的成是非翻了翻白眼,好似在嘲諷一般說道。
「哼!」
郭鈺鼓着臉,冷哼一聲,不滿的說道:「成是非,你以為本姑娘不知道這些事,只不過是想考考你罷了。看來,你也不是真的一無是處。」
「笑話!」
成是非鼓起胸膛,意氣風發的說道:「想我成是非好歹也是堂堂七尺男兒,玉樹臨風,貌比潘安,賽過宋玉,無所不知,無所不能。也就你個小娘皮沒有眼光,只有主公如此英明,慧眼識珠,將我招攬,真是夏蟲不可以語冰!」
「成是非,你…」
郭鈺被成是非的一番話說的氣惱不已,胸口起伏不定,雙眼冒火的看着成是非。她也是出身書香門第,而成是非當初不過是東平縣的一個混混,若是比起罵街,十個郭鈺也不是一個成是非的對手。這一路上,成是非和郭鈺二人鬥嘴斗的樂此不疲,只是,每次都是以郭鈺的失敗告終。
「好了,你們先不要吵,有西涼士兵過來了!」
段天涯神色一凝,嚴肅的對着爭吵中的二人低聲說道。聽到段天涯的話語,成是非和郭鈺都適時的閉上嘴,段天涯言行冷酷,頗有兄長的風範。因此,每次段天涯發話了,成是非和郭鈺二人也都很聽從,不敢繼續鬥嘴下去。
「你們是什麼人,在做什麼?」一行十個巡邏的西涼士兵走到段天涯三人跟前,為首一名看似頭領的直接厲聲喝問到。
「這位將軍,小的兄妹三人是從徐州來的,想到這裏做些小買賣。如今也不知有什麼好買賣賺錢,所以在四處逛一逛,看一看,看看有沒有什麼好的買賣。」段天涯收起冷酷的表情,躬着身,討好似的說到。
「做買賣?」
西涼兵首領懷疑的掃了段天涯三人一眼,嘴角勾起一抹冷笑,喝到:「混賬東西,你們以為本將是蠢貨嘛,竟然妄圖愚弄本將。看你們三個人鬼鬼祟祟的,就不像是什麼好人。還有你,竟然隨身攜帶兵器,必然是要圖謀不軌,來人,將他們三人給本將…」
「將軍,且慢!」
不等西涼兵的首領話音落下,段天涯連忙制止了他。段天涯也不傻,豈會看不出這西涼兵首領的意圖。
在古代,身上佩戴一件兵器根本就是很正常的事情。無論是文人士子,還是遊俠猛士,都會佩戴一件兵器,朝廷也不會因此追究責任。除非佩戴鎧甲,和制式弓箭之外,武器是允許攜帶的。而此刻西涼兵首領卻是用這個理由來給他們按上罪名,顯然是醉翁之意不在酒,有其他的意圖。至於是什麼意圖,不用說都很明了,無非是詐取些錢財。
段天從懷中掏出一塊巴掌大的金子,遞給西涼兵首領說道:「將軍,小人知道將士們保家衛國甚為辛苦,一直都很仰慕將軍和底下士兵們的作為。以前,一直沒能有什麼貢獻,今日見到將軍,終於有機會表達自己的心意。這些金子,是小人的一點心意,請將軍喝些酒水,還請將軍莫要推辭!」
那西涼兵首領接過段天涯的金子,就這樣明目張胆的左看看、右看看,然後放進嘴裏咬了一口,這才確定是真的金子。然後,便見他露出一副笑臉,大笑着說道:「哈哈,原來是一場誤會。這位兄弟有如此拳拳愛國之心,必然不會有什麼不軌的心思。」
原本這西涼兵首領就是故意找茬的,想要撈點外快。只是,原本他只想着能收個幾十錢、上百錢就很不錯了,沒想到竟然能夠收穫到一塊金子。有了這塊金子,他自然不會再為難段天涯他們三人。況且,因為這塊金子的緣故,他也相信段天涯三人是來做生意的。如今,金銀還不是市面上流通的貨幣,還是以銅錢為主。而金銀,多是上層貴族或者是做生意的商人才會用的上。上層貴族身份高貴,彼此之間送禮什麼的,自然不會是用銅錢;而商人,那就更不用說了,大的生意動則百萬錢甚至更多,那要多少箱才能裝得下,如此一來,金銀自然也就成為商人之間交易的媒介了。
卻說這西涼兵首領在收了段天涯的好處,不僅不再找他們的茬,反而還告訴段天涯他們長安城內什麼買賣可以賺錢。當然,這西涼兵首領也不是善心大發,只是想着段天涯他們賺錢之後,會再拿錢財送給他們,只可惜他不知道的是,段天涯他們離開長安城後,是不會再回來,至少,短期內不會再出現在長安城了。
等送走這一隊西涼兵之後,段天涯再次恢復冷酷的表情,讓成是非去尋一處落腳的酒樓。今晚,他們看來是要在長安城內歇腳了。(未完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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