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讓覃藍海憋屈的是,現在覃家正在跟布殊家族,談一項涉及100億美金的合作,如果最後成了,覃家的資產,將會在五年之內,增值一倍。
但是難就難在,加拿大四大家族之一的卡特家族,也在爭取這項合作。
卡特家族的人,主要活躍在政界和商界,曾經卡特家族先祖,是北布殊家族的馬車夫,一次意外,北布殊家族的族長遭遇刺殺,卡特家族的先祖,為北布殊家族的先祖擋了一刀,最後不治身亡。
北布殊家族的族長,自那之後扶植卡特先祖的孩子,經過一百多年的發展,現如今的卡特家族,也一躍成為資產超過兩百億美金的大家族。
雖然卡特家族最強的族人也不過s級中期,而資金實力,也遠遠比不上覃家。
但是因為有着那層關係在,克特家族成了覃家最有利的競爭者。
而丹妮的父親,布殊參議員更因為機緣巧合,娶了現如今布殊家族族長的表妹,在家族的地位直線上升。
連帶着丹妮在布殊家族,有着不小得話語權。
不過這個丹妮,卻對經商和參政不感興趣,只是開着自己的小餐館過日子,也算是自得其樂。
在這一刻,覃藍海心裏那叫一個糾結啊!
看着怡然自得地坐在椅子上的陳浩然,覃藍海恨不得大比中指,以前他只是聽說,但是並沒有當一回事。
可是現在,他只想說一句話,「這個王八羔子,還真是掃把星轉世啊!」
否則,這個王八羔子,怎麼港島加拿大,就惹到了加拿大最強的北布殊家族?
雖說追根溯源,根源在小南他們這些小輩身上,但是尼瑪這一切,也太奇葩了吧?
你哪不去,非要來這個敵視天國人的餐館,還跟人家發生了衝突?
這還沒怎麼樣呢,他就被夾在中間,兩邊不是人了。
否則哪怕覃家再有求於布殊家族,以他s級強者身份,長輩的身份,丹妮也不能給他擺臉色。
陳浩然從覃藍海的臉上,也感覺到了一些內情。
不過陳浩然沒有說話的意思,雖然大男人在世,要能屈能伸,但是那也要看是因為什麼。
至於安寇就更不用說了,現在他更是為陳浩然馬首是瞻。
領會到陳浩然的意思,安寇一陣嗤笑道:「大叔,看來你們覃家在渥太華也不過如此,隨便蹦出來一個阿貓阿狗,都可以把你逼迫成這樣,又或者說,隨便一個阿貓阿狗冒出來,你們就開始猶豫,要不要放棄恩人,不得不說,你們覃家,這天性還真是薄涼得可以。」
覃藍海臉色一變,眼底泛起一股怒色,瞪着安寇吼道:「閉嘴,你懂什麼?」
本來陳浩然也不想說什麼,但是覃藍海的反應,讓陳浩然皺緊了眉頭,雖然安寇的話,有些過分,卻也不是沒有道理。
現在他只是想要一個交待而已,覃藍海竟然還糾結成這樣子。
這未免讓人太過心涼。
當下陳浩然站起來,對着覃藍海拱了拱手,「覃叔,無論怎麼樣,我還是謝謝你昨天帶隊過去幫忙,算上覃姐在天國的關照,你們覃家報恩也算是報得差不多了,這事你就不用管了。」
「陳小子……」覃藍看着陳浩然那冷漠而疏遠的神情,臉色猛地一變,「陳小子,不是你想的那樣,這丹妮可是北布殊家族的人。」
「北布殊?謝謝提醒。」陳浩然微微一愣之間,眼底綻放出一道冷漠的寒光,然後客氣地拱了拱手,轉身看着安妮,道:「丹妮·布殊?看在北布殊家族,跟我還算是有點淵源的份上,我給你一次機會,道歉,還有你們。」
陳浩然的目光,掃過那些白人,那冰冷的殺氣,讓人心裏發顫。
「道歉?給你道歉?一隻下賤的黃皮猴子,有什麼資格?信不信我讓你沒有機會,活着離開加拿大。」丹妮咬牙切齒地放了狠話。
「陳小子,你別衝動……」覃藍海還想說什麼,可是陳浩然卻直接把他無視了。
只見陳浩然扭過頭來,看着安寇道:「昨天晚上,我在濱海莊園說過一句話。」
「什麼話?」安寇。
「如果有人膽敢侮辱我的先祖和國家,還有用鮮血來洗刷!」
感受到陳浩然的殺意,讓安寇渾身一震,緊接着身上綻放出一股子戾氣,「姐夫,你說怎麼辦吧!」
「因為我跟北布殊家族有些交情,再加上我不打女人,所以你懂?」陳浩然語氣一轉道。
「姐夫,我也不打女人。」安寇的臉,一下子也垮了下來。
看着兩人旁若無人的商量,誰打丹妮,還說什麼用鮮血還洗刷。
除了一臉慌亂的覃藍海之外,其他人滿臉的不屑之色,在他們看來,陳浩然那和安寇這兩個窩囊廢,只是在大放厥詞而已。
甚至丹妮更是抱着胳膊,不屑地冷笑道:「好看,我倒要看看你們怎麼打女人?」
「姐夫!」安寇一臉苦澀地看着陳浩然,如果他打了一個不知所謂的女人也就算了,反正不會有人知道,但是如果眼前這個可是北布殊家族的人啊,以後傳開了,他還怎麼做人?
「這樣啊!看來我需要考慮一下,要不要去你們荊棘家族了。」陳浩然嘴角的笑容,讓安寇打了一個寒顫。
媽蛋,要是陳浩然死活不去,那豈不是說他永遠不能回家了?
這下寇哪裏還顧不顧的上,丹妮是不是女人,當下猛地上前一步,然後『啪』的一個耳光,抽在丹妮那俏麗的臉蛋上。
清脆的響聲,把所有人嚇了一跳,。
他們怎麼也想不到,安寇,竟然真的動手了。
好像站在他面前的不是一個美女,而是一塊爛肉,不但打了,還一臉的嫌棄。
這還不算,打了一巴掌的安寇,好像突破了某個心裏極限,緊接着又是一巴掌抽了過去,「我讓你瞧不起人,我讓你裝逼,我要你鄙視我們,我讓你……」
安寇每罵一句,就抽一巴掌,一時間啪啪啪的聲音,讓眾人心肝發顫。
而丹妮從剛開始震驚之後,竟然爆發出一聲尖叫,「我跟你們拼了!」
雖然丹妮,學過一些搏擊術,但是跟b級的安寇比起來,簡直差了十萬八千里,無論她怎麼躲,怎麼沖,都避不開安寇的巴掌。
這下,原本還叫囂個不停的食客們,一下子被嚇破了膽子。
丹妮是什麼人,他們再清楚過了,拋開丹妮的身份不說,單單丹妮曾經一個人,干趴下兩三個大漢的戰力,就讓他們心肝發顫。
可是現在呢?
一個喊起來瘦不拉幾的傢伙,竟然狂抽丹妮耳光,而且丹妮還沒有半點反擊之力。
這一下,他們就算是腦子進水了,也知道這兩個人不好惹了,想着剛才丹妮何止他們的話,再想想一腳踹翻兩個大漢的覃藍海,他們一個個小腿肚子,都開始抽搐了。
連丹妮都被打了,他們還能有好嗎?
一想到這個,那些食客,就想偷偷開溜,畢竟剛才他們可是罵得最難聽的。
可是他們剛想動彈,就見陳浩然單手一掀桌子,那一百多斤的實木桌子,就嗚的一聲,跟一個破枕頭似地,被砸出去了十米多遠。
這還不算,桌子上那些盤子碗的,更是一個鎖定一個目標。
伴隨着激勵咣當噼里啪啦的一陣聲響,那些食客有一個算一個,全被砸翻在地,哼哼啊啊地慘叫個不停。
女人們倒還好些,直接被盤子砸破了腦袋,但是先前叫囂得最厲害的兩個傢伙,直接被一百多斤的餐桌砸翻在地。
「這怎麼可能?」少數幾個自始至終都沒有張嘴罵人的食客,被嚇傻了。
他們實在不敢相信,一個人力氣竟然大到了這種程度。
那可是一百多斤的實木桌,不是破枕頭啊!
十米多遠,這還是人嗎?
相比安然無恙後怕不已的食客,被砸翻的食客們,更是嚇得趴在地上,哆嗦個不停。
生怕,陳浩然再扔一張桌子砸過來,那時候他們的小命,恐怕就保不住了。
安寇,也被突如其來的轟響嚇了一跳。
雖然他早就見識了陳浩然的牛逼,但是現在陳浩然的力氣,還是嚇得他心肝發顫。
他都這樣呃,至於那被他抽耳光的丹妮,就更不要說了,臉蛋青腫的丹妮,更是被嚇得連退數步,那後拿出手機,一邊打電話,一邊哭訴道:「爸,快來救我,快救我,有人要殺我。」
安寇剛想上去,搶手機,卻被陳浩然攔住了。
安寇看着陳浩然有點傻眼,「姐夫,你剛才咋說的?你不會真的想要把事鬧大吧?」
陳浩然嘴角微微往上一翹,眼底綻放出一股子冰冷的殺氣,「有些事情,也到了該解決的時候了。」
「完了,完了,這一次可真是玩大發了。」覃藍海頭疼地揉了揉眉心。
看陳浩然這樣子,明顯是不打算善罷甘休了。
但是陳浩然接下來的舉動,更是嚇得他頭皮都炸開了。
「黑豬,安妮的保衛工作暫時交給老b和老c,你帶領你的小隊,來渥太華!」
看着掛斷電話,往褲兜里揣手機的陳浩然,安寇和覃藍海,整個人都有瘋了。
「陳小子(姐夫),你想幹什麼?」想着基諾市的慘狀,覃藍海和安寇,同時失聲驚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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