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到這話,本來對王明煥就很不爽的疤哥,直接就怒髮衝冠了,恨不得衝上去,來一個全武行。
但是一想到對方的戰力,疤哥就又慫了。
不過當疤哥看到一臉古怪之色的陳浩然之後,疤哥眼睛瞬間就亮了。
有陳哥啊!連鄺天狼都栽在陳哥手裏了,這個王明煥還能蹦躂多久?要知道陳哥可是有禍害光環的!
看着忽驚忽喜的疤哥,陳浩然哪裏能不知道這個貨,在打什麼主意?
如果是一般人,只要沒招惹他的朋友,他真的懶得計較。
但是這個王明煥……
陳浩然眼底閃過一絲冷色,當下摸了摸鼻子,一臉古怪地說道:「王明煥,不得不說,你越來越臭屁,越來越虛偽無恥了。以前摘桃子搶功勞的時候,你還知道羞恥,知道遮掩。可是在哪呢?直接明目張胆的,眾目睽睽之下,開始搶功勞了。我真的很納悶,莫非你真以為天**方,是你們家的後花園,把所有人都放不眼裏了?」
「放肆!」王明煥怎麼也沒有想到,在他眼裏,已經變成臭狗屎一坨,連讓他看一眼的資格都沒有的陳浩然,竟然敢如此打他的臉,當下臉上偽裝出來的正氣,都懶得保持了,直接惱羞成怒地咆哮道:「你知不知道你在跟誰說話?竟然敢誹謗軍方高官,信不信,我送你上軍事法庭?」
「信!當然信!你王明煥連搶烈士功勞的事情,都幹得出來,還有什麼事情干不出來的?」陳浩然嗤笑道。
「放肆!來人,給我把破壞國家安全,激化社會矛盾,誹謗軍方高官的窮凶極惡之徒抓起來!用他來緩和恐怖分子的情緒,救援其他人質,也算是他為他自己贖罪了。」
王明煥的話,讓周圍的人一片譁然。
先不說這前後的反差,單單如此肆無忌憚、臭不要臉的行為,就讓人驚怒交加。
不要說陳浩然他們了,就連身為旁觀者的黑人婦女他們,都對王明煥的行為極為不齒。
尤其是聽完保鏢敘述的黑人婦女,更是對王明煥厭惡得要命。
雖然身為國外元首夫人,她們不可能有太極端的反應,但是在這一刻,她們還是站了出來,特別是黑人元首夫人,更是一臉嚴肅地用英語說道:「這位將軍,我對你的話不敢苟同,這位陳先生和北隊長他們,捨生忘死把我們救出來,就足以彰顯他們的品質。另外,我們相信北隊長和他的小隊,已經在場的特警小隊和特種兵小隊,足以保護我們的安全,就不勞你們費心了。」
「……」王明煥怎麼也沒有想到,以黑人婦女為首的國外元首夫人觀光團,竟然會替陳浩然說話。
這讓王明煥一時間有些下不來台。
疤哥這時候卻是樂了,一臉譏誚地說道:「王大將軍,我真想不明白,你個臭不要臉的,現在怎麼還有臉呆在這!」
「放肆!」王明煥等着疤哥咆哮道。
「放肆尼瑪,放肆!有本事你現在去把恐怖分子全都幹掉,然後把人質救出來!別他娘的,就知道在我們面前耀武揚威。」疤哥跟四川變臉似的,罵完人之後那本來怒氣沖沖的臉,突然換上嘲諷的笑容,「哎呦,你該不會是銀槍蠟頭吧!我只知道你搶功勞是頂尖的好手,卻從沒聽說過,你執行過什麼任務!哎呦呦,我忘了,有你那沒兒子的大伯撐腰,你的任務就是搶別人功勞,然後練心機啊!」
「閉嘴!」王明煥的副手元青,上前一步,看向疤哥的目光,充滿了殺氣。
「怎麼,講理講不過,打算下殺手嗎?就你們這些蛀蟲,完全就是在丟整個天國的臉,有本事,你們把所有的人質都救出來。」陳浩然上前一步,擋在疤哥前面,森冷的目光掃過元青的脖子。
「你……」元青連退數步,他怎麼都想不到,已經被開除兵王營的陳浩然,竟然還有這麼重的殺氣,在那一瞬間,他感覺自己的心臟,好像都停直了跳動。
而王明煥眼底卻是閃過一抹凝重之色,他這次過來除了搶功勞之外,最大的目的,就是安撫恐怖分子的情緒,防止恐怖分子魚死網破,然後影響到他們家族國外的產業,最後就是藉機徹底處理掉陳浩然。
可是誰想,到了這之後,事情遠遠超乎他的意料,這些國外元首夫人,被救出來了不說,連搶功勞都不順利。
看現在的情況,再爭執下去,只會造成更加惡劣的影響,反而不如,去對付恐怖分子。
在他看來,陳浩然他們既然能把觀光團救出來,那麼肯定消耗了恐怖分子大部分的力量。
雖然搶不到頭功,但是他們卻可以藉機消滅恐怖分子,然後只要操作一下,最大的功勞,還是他們的。
甚至還可以找機會,徹底激怒恐怖分子,然後逼迫各方施加壓力,犧牲掉陳浩然。
再不濟,也要給陳浩然扣一個大大的屎盆子。
抱着這個念頭,王明煥把手一揮,然後道貌岸然地說道:「同志們,跟我去解救人質,消滅恐怖分子!記住,每一個人質都需要我們用生命,去救援,聽明白了嗎?」
「明白!」
「出發!」
看着呼啦啦跑出去的王明煥和第三中隊,疤哥咧了咧嘴,「真他娘的噁心。」
「嘿嘿,兄弟習慣了就好。」這時候,一個方方正正的兵王,跑過來,拍了拍疤哥的肩膀,然後一臉激動地對着陳浩然敬了一個軍禮,「血……陳隊長!」
「好了,老方,我們以後有的是機會,現在保護觀光團最重要。」陳浩然拍了拍兵王老方的肩膀,笑着說道。
「是!」兵王老方又敬了一個軍禮,然後跑了回去。
其他三個完好的兵王,雖然沒有過來,但是卻也時不時熱切地看陳浩然一眼。
至於北懷玉,卻是神色複雜地看着陳浩然,眼底閃過些許猶豫之色,甚至小腳輕輕抬起,又放下,猶豫幾次之後,又把腳收了回去,咬着嘴唇看向了別的方向。
陳浩然張了張嘴,然後嘆了一口氣,眼底的冷漠之色,越發的濃郁了。
而疤哥見狀,心裏雖然着急,卻沒有絲毫辦法,只能跟着嘆氣,然後沒話找話說:「陳哥,你覺得王明煥那個窩囊廢,能幹掉那些恐怖分子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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