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媽的,那混蛋真是一個禍害,剛到羊城,這邊就出事了。」藍天會所一個房間裏面,一個肥頭大耳、大腹便便的中年官員,抖着手裏的煙,咒罵道。
「說這些有什麼用?現在最關鍵的是,怎麼捂蓋子。」一個金魚眼的中年官員,坐在胖官員對面,狠狠地抽了一口煙。
「咳咳!你們兩個,趕緊把煙掐了。」坐在另外一邊,一個皮膚白淨的、姿色不俗的女官員,用手在鼻子前面扇了扇,「抽煙有用嗎?關鍵是找個有分量的人,丟出去頂罪。」
女官員這話,說得另外兩個男人,臉色變了好幾變,有分量的,官場裏面,最有分量的,要從他們三個中選吧。
而這個女人,不僅僅跟鄺家的鄺三元鄺三爺有一腿,還替鄺三爺,生了一個大胖小子,自然不擔心被當成棄子丟掉。
如此一來,這個人,就要從他們兩個人中間選了。
這女人的心思,還真他娘的歹毒。
享受過權利的滋味之後,有誰願意放棄手中的權力?又有誰甘心做一個普通人,甚至還要蹲監獄?
這還不算,緊接着女官員,又拋出來一個重磅炸彈,「這一次,鄺家也要丟一個人出來頂罪,至於七少,是絕對不會被放棄的。所以這一次,我們要把這個罪扛下來,當然三叔也說了,如果誰主動抗下這個罪名,鄺家不會忘了他。報仇,扶持他的後代上位,保證期一生榮華富貴,甚至風聲過了,還可以把抗罪的人保出來。但是,如果沒有人站出來的話……」
說到這,女官員看着另外兩個男人,直到兩個男人腦門上,泛起一層汗珠子之後,這才冷笑道,「我想諸位知道後果,對於鄺家來說,另外扶持幾個人上位,並不難。」
聽到這話,肥胖官員和金魚眼官員相互對視了一眼,從對方眼底,他們都看到了失望和不甘之色。
七少,自然是鄺有期。
但是到了這一刻,必須要做出一個選擇,否則最後他們兩個人,可能會被同時捨棄。
與其那樣,還不如賭一下,百分之五十的機會。
想到這,兩人同時看向女官員,「抽籤吧!」
「爽快。」女官員嘴角泛起一抹莫名的笑意,然後從面前的茶几下面,掏出一副撲克牌,當着兩人的面拆開,去掉大小王,把牌洗了一遍,最後在茶几上鋪成一排,「按大小,a最大,按花色,黑紅梅方,抽吧?」
肥胖官員和金魚眼官員對視一眼,然後各自抽了一張牌出來,在翻開牌的瞬間,肥胖官員的臉,瞬間就白了。
方片2,小的不能再小的牌。
而金魚眼官員,抽到的卻是黑桃a。
結局顯而易見,肥胖官員看着茶几上的牌,一張臉哆嗦個不停。
女官員嗤笑一聲,拿起肥胖官員放在旁邊的手機,扔在了肥胖官員的腿上,催促道:「別愣着了,現在耽擱不起,趕緊的吧!」
肥胖官員看着女官員,臉色變了好幾變,不甘、憤恨、失落,各種神色應有盡有,最後化作灰敗之色,然後那肥嘟嘟的大手哆嗦着,拿起手機,把電話打了出去,「是我,立刻給我淨網,如果十五分鐘之後,我在網上看到一條負面消息,我就扒了你的皮。」
「霸氣!」
「威勢十足。」
金魚眼官員和女官員,優哉游哉的對着肥胖官員比了比大拇指,現在有人出頭吸引火力,然後抗下所有的事情,他們立馬就會變成往常那般勝券在握的模樣。
一個常委成員,再加上他這一派系的所有官員,這個分量足夠了。
肥胖官員,看了兩人一眼,心底泛起一股無法抑制的怒火,不過這一次,肥胖官員,臉上卻沒有絲毫的變化,而是繼續打電話,「我不管你是用高壓水槍,還是催淚彈,又或者是防暴大隊,不惜一切代價把那些愣頭青,給我趕回學校……後果?處理好這件事,鄺家還有可能保住你們,否則,不用紀委,鄺家都不會放過你們……」
打完電話,肥胖官員直接起身,然後看都不看女官員和金魚眼官員,直接拉開房門走了出去。
「sb!」在關上門的瞬間,女官員就嗤笑一聲,然後起身坐到了金魚眼官員的腿上,「怎麼樣?滿意嗎?」
「滿意,當然滿意。真沒有想到,你這牌洗得絕了。」金魚眼直接把手伸到女官員的衣服裏面,肆意地揉捏着,「你真是原來越迷人了。」
「死樣!要不是你下面那傢伙夠勁,你以為老娘會讓你佔便宜?還不趕緊的?」女官員媚笑着,把手伸了下去……
而此時,站在包廂外面的肥胖官員,卻是拿着手機,聽了一會,然後咬牙切齒地咒罵道:「媽的,賤人,姦夫,既然你們算計老子,那就別怪老子心狠了。」
肥胖官員說着,就有打了一個電話過去,「三叔,小弟發現了一件事情,您聽聽……」
肥胖官員說完,就掛斷了電話,然後把錄音發了出去。
沒過幾分鐘,他就收到一條短訊,「很好,鄺家將會力保你。」
看到這條短訊,肥胖官員,感覺骨頭都輕了好幾斤,然後笑眯眯的推開一側的房門,走了進去。
緊接着,沒過兩分鐘,原本的包廂裏面,就傳來一陣女人的哭號聲,還有男人不斷磕頭的求饒聲……
而此時,鄺有期也趕到了皇家二號。
看着陷入火海中的皇家二號,鄺有期一張臉陰沉得幾乎都要滴出水來。
「廢物,白痴。」鄺有期怒罵兩句,然後就近抓住一個美女迎賓的頭髮,扯到近前,「賤人,光頭呢?」
「七爺,我……我不知道啊!着火之後,我就跑出來了,七爺饒命啊!」美女迎賓渾身哆嗦着求饒。
「要你有什麼用?你怎麼不去死?」鄺有期『啪』的一個耳光把美女迎賓抽翻在地,然後一把抓過一個保安模樣的漢子,「光頭呢?」
「七爺,七爺,光頭哥,在樓上救火。」這個保安聰明了很多,心底一動喊道。
「光頭都在救火,那你他媽的怎麼呆在這?」鄺有期一腳把男保安踹翻在地,然後劈頭蓋臉地又是一頓狠踹。
附近的皇家二號的工作人員,一下子被嚇地跑出去老遠。
當然,卻只有一個人例外,只見一身男服務員裝扮的陳浩然,逆流而上,來到鄺有期身邊,小心心翼翼地彎着腰說道:「七爺,光頭哥讓我提前在下面等着,說是讓我把一些東西交給您?」
「什麼東西?」這時候,跟在鄺有期身邊的田鼠,擋在了陳浩然面前,「還有,你叫什麼名字?我以前怎麼沒有見過您?」
「鼠哥,我是新提拔上來的小弟,很久之前,跟着光頭哥混的。」陳浩然神色不變,恭恭敬敬地說道。
田鼠是這個男人的綽號,除了鄺家人誰敢這麼叫他,都在被打斷腿。
但是偏偏這個男人,喜歡別人叫他鼠哥,不過這一點卻只有光頭,和少數幾個人知道。
「嗯!」田鼠點點頭,算是認可了陳浩然的身份,這才對着陳浩然伸出手,「把東西給我吧?」
「鼠哥,現在人多眼雜,還是找個沒人的地方比較好。」陳浩然說着,摸了摸明顯藏着東西的腹部,「光頭哥說,這東西至關重要,甚至有可能從裏面查出來,是誰再找我們的麻煩。」
「很好,這一次光頭算是立了一功,可以免受懲罰。你也不錯,等事後找光頭領十萬的賞錢。」這時候,鄺有期才看着陳浩然點了點頭,「上我的車吧!」
「謝七爺打賞。」陳浩然連忙做出一副感恩戴的樣子,然後跟着鄺有期和田鼠,上了一輛黑色的加長林肯。
「好了,讓他把東西拿出來吧!」鄺有期坐在距離陳浩然最遠的地方,而田鼠坐在他們中間。
這一個簡單的動作,就可以看出鄺有期有多小心。
陳浩然不動聲色的把手伸向懷裏,而田鼠的眼睛也忍不住眯了眯,與此同時他放在膝蓋上的手,也不禁小幅度地動了動。
甚至在陳浩然看不到的地方,鄺有期的手,摸在了一把手槍上,而腳下也踩住了一個按鈕。
由此可見,哪怕先前陳浩然通過了他們的考驗,他們依舊沒有放下對陳浩然的防備。
而陳浩然,好像很麼都沒有注意到,從衣服裏面掏出來一個被白布,包着的包裹,然後遞了過去。
「你把他打開。」田鼠一臉戒備地說道。
「是。」陳浩然沒有絲毫的異色,一層層解開白布,路出裏面一沓子的紙質文件,還有一些相片什麼的。
看到這個,田鼠才暗暗鬆了一口氣,「給我。」
「好。」陳浩然沒有絲毫遲疑地遞過了去。
就在田鼠的手,觸碰到紙質文件的瞬間,突然心裏沒來由地泛起一股心悸,「不好!」
猛然感覺到危機的田鼠,放在身後的手,還沒有來得及把刀把出來,就見眼前划過一道紅光,緊接着只感覺太陽穴一疼,然後就陷入了一片黑暗。
「找死!」與此同時,鄺有期被突入起來的一幕,驚得暴怒不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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