雲蕭教了托雷三個月,不僅是武功,還有其他東西。三個月後,雲蕭離開了,剩下的事,雲蕭交給了陳玄風。
再次回到桃花島,已經過去了半年。雲蕭很是頭疼的看着面前的小女孩。
小黃蓉氣呼呼道,「你不是說很快的嗎?」
先前,黃蓉被雲蕭獨自留在了歸雲莊,雲蕭告訴她,事情處理完後,很快就會回來,沒想到一去半年有餘。最後是黃藥師去歸雲莊將她接回來的。
雲蕭解釋道,「中途出了點意外,他們先一步逃去了大漠。我也只能跟着追過去。」
再多的理由,也抹不去黃蓉臉上的冷笑。
雲蕭輕輕一笑,忽然一聲口哨,天上一個黑影飛下,落到了雲蕭的肩頭。
「哇,這是什麼?」看到雲蕭肩上的小傢伙,黃蓉再也忍不住了,連忙問道。
一隻渾身雪白的小雕,此刻正好奇的打量着黃蓉,眼神很是人性化。黃蓉對小雕也很是好奇,她從未見過這種鳥類。
雲蕭道,「它的名字叫雪落。是一隻雛雕。」
黃蓉伸出小手,想要去撫摸雪落的羽毛,結果被雪落用嘴啄了下,一陣輕微的吃痛,黃蓉立刻把手縮了回去。
雲蕭笑道,「雪落還小,剛出生不到三個月,對陌生人都很抗拒,你想要和它親近,必須先和它培養感情。」
雪落人性化的揚了揚頭。很是高傲。黃蓉看着它,雙眼放光,「它是不是能聽懂你的話?」
雲蕭道。「小落,和她打個招呼。」
雲蕭的話落,雪落扇了扇翅膀,好似在和黃蓉打招呼。黃蓉大呼神奇,「它好聰明,雕都是這樣的嗎?」
雲蕭笑道,「雪落是特殊的。你如果想要和它玩耍。就必須當它是朋友,這樣。它也會聽你的。」
黃蓉連連點頭,之後道,「你從哪弄來的?」
雲蕭道,「大漠。」接下來。雲蕭緩緩將自己遇到雪落的事情說了出來。
此次大漠之行,雲蕭早就有心抓一隻雕。托雷拜師後,得知師父想要一隻雕,立刻讓人幫忙尋找雕巢。
最後,在一座荒山上,雲蕭找到了雪落。那時的雪落,還是一顆蛋。
雲蕭突發奇想,以真氣不停溫養雕蛋,一段時間後。雪落破殼而出,比其他剛出生的雕,明顯雄壯了許多。
正值寒冬。大雪皚皚,雪天出生,加上又是一身雪白的羽毛,雲蕭便給它取名為雪落。雪落由雲蕭親手孵化而出,很自然的認雲蕭為主了。
普通的雕,剛出生。就要面臨一番生死挑戰,為了雪落日後的成長。雲蕭也不能對它例外。
雲蕭並不會養雕,但蒙古部落里有人會,從對方的口中,雲蕭漸漸了解了雕的習性。
普通小雕剛出生沒多久,就能獨自飛翔。但這只是第一步,因為這種飛翔只比爬行好一點。要想成為天空的霸主,小雕必須要經過成百上千次的訓練。
第二步,母雕會把小雕帶到高處,或樹梢或懸崖上,然後把它們摔下去,有的小雕因膽小,會被母雕活活摔死。
第三步,則更加殘酷和恐怖,通過前兩步考驗後的小雕,將面臨着最後的,也是最關鍵、最艱難的考驗,
它們那在成長的翅膀中大部分的骨骼會被母雕折斷,然後再次從高處推下,有很多小雕就是在這時成為悲壯的祭品,但母雕同樣不會停止這『血淋淋』的訓練。
有的獵人動了惻隱之心,偷偷地把一些還沒來得及被母雕折斷翅膀的幼雕帶回家裏餵養。但後來獵人發現那被餵養長大的雕至多飛到房屋那麼高便要落下來。那兩米多長的翅膀反而成了累贅。
原來,母雕『殘忍』地折斷幼雕翅膀中的大部分骨骼,是決定幼雕未來能否在廣袤的天空中自由翱翔的關鍵所在。
雕翅膀骨骼的再生能力很強,只要在被折斷後仍能忍着劇痛不停地振翅飛翔,使翅膀不斷充血,不久便能痊癒。
而痊癒後翅膀則似神話中的鳳凰一樣死後重生,將能長得更加強健有力。如果不這樣,雕也就失去了僅有的一個機會,它也就永遠與藍天無緣。
了解了這些後,雲蕭想到了另一隻雕。劍魔獨孤求敗養的那隻雕。常人都覺得那隻雕很厲害,卻忘記了一件事,它因為身體笨重,早就難以飛上高空了。
雲蕭猜測,那隻雕很可能就是被獨孤求敗從母雕手中救下的。雖然實力很強,但卻失去了它最大的本領。
雲蕭絕不會讓雪落也變成那樣。從那以後,托雷多了一個同甘共苦的兄弟。一人一雕,每日都要接受雲蕭的易筋鍛骨。
雲蕭的易筋鍛骨,極其殘忍,幾乎是將他們全身的骨頭打斷,重新生長。經歷過這番脫胎換骨,浴火重生後,無論是托雷,還是雪落,都變得資質驚人。
雪落,與尋常的鳥類,還有一個最大的不同,智慧。雖然還不能完全比得上人類,但日後未必沒有機會。
人有三丹田,其中決定智慧的便是上丹田神海。雕沒有下丹田,所以不能修煉內功,但它有另外兩處,只是一直未被打開。
雲蕭打開了雪落腦部的神海,為其開竅,使其靈智大開。雪落的智慧,已經可以像普通的小孩一樣慢慢成長。
雲蕭甚至突發奇想,讓雪落說話。這並非不可能,雪落的智慧上,已經能夠跟上,接下來便是發聲問題。
天龍里,段延慶人殘志不殘,會一門腹語術。雲蕭準備教雪落說話的方法,便是類似腹語術。
雕的故事講完了,黃蓉先前對雲蕭的種種怨氣也早就拋諸腦後了。
雲蕭忽然道,「蓉兒,從今天起,我便正式教你們兩個武功。」
黃蓉雙眼一亮,「雲哥哥,你已經創出來了?」
雲蕭點頭道,「這門武功,很早之前,在我的心裏已經有了雛形。如今,不過是將其總結出來。」
聽到自己終於要開始學內功了,黃蓉一臉興奮,忽然,黃蓉想起了雲蕭剛剛的話,奇道,「我們?你除了教我,還要教誰?」
雲蕭指了指已經興奮的在天上飛的雪落道,「當然還有它。」(未完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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