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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句白吃白喝的話,聽到衛雍頌的耳里,倒是讓他玩味的扯了一下嘴角。本小說手機移動端首發地址:
翁叔也是笑吟吟的盯着兩人看。
景颯回頭道,「衛伯伯,這就我剛才跟你說的好朋友,端木皛皛。」
衛伯伯?
皛皛一愣,拉着景颯到了一邊,耳語道:「你認識他?」
「你說衛伯伯?」她先搖了搖頭,又點了點頭「以前不認識,現在認識了。」
皛皛發現她臉上有一抹不正常的紅,說起話來有點傻乎乎的,「阿景,你是不是喝酒了?」
景颯很老實的承認了,「嗯,喝了,你不知道這裏的香檳有多好喝,喝起來就像果汁,對了,還有花香的味道……」
翁叔在一旁笑道,「老爺今天心情好,特地開了一瓶珍藏多年的香檳,景小姐喜歡的很,不如端木小姐也來品嘗品嘗。」
他從桌上的水晶*冰桶里拿起一瓶香檳酒,光看酒瓶的外觀就知道價格不菲。
香檳一直都是品質與奢華的代名詞,更是很多豪華宴會必不可少的酒品。
皛皛一眼就認出了這瓶香檳出自唐培里儂。
唐培里儂是世界頂級的香檳品牌,曾經當選為戴安娜王妃和查爾斯王子婚禮的香檳官方供應商。
翁叔手裏拿得這瓶,酒瓶護套由白金製作而成,並鐫有客戶的名字,是唐培里儂最出名的白金香檳(dom.),且是極干型香檳,由特級霞多麗、黑比諾、莫尼耶比諾三種葡萄釀製而成,氣味清新而有花香,酒體醇厚,餘味輕盈雅致,單瓶價格至少在1500英鎊,是收藏家爭相追逐的香檳。
對於那些想燒錢的人說,絕對是很好的選擇,但拿來招待一個剛見面的陌生人,就有點太暴殄天物了。
見皛皛不說話,衛雍頌突然道:「端木小姐不會喝酒?」
她還來不及回應,景颯已經替她開口了,「衛伯伯,你這就小看我家皛皛了,她的酒量可好了!」
皛皛真是氣不打一出來,這丫頭已然是喝醉了,扯了一下她的手,小聲道:「別多話!」
雖然她不知道景颯為什麼會來,但看得出衛雍頌和翁叔這對主僕明顯是醉翁之意不在酒。
她看向衛曉,「你父親是不是特別相信酒後吐真言。」
他點頭,「他是個篤定酒品就是人品的人。」
老狐狸!
皛皛在心裏這麼評價道。
翁叔恭敬的替皛皛倒了一杯酒,細長的香檳酒杯里,液體金黃,冒出的氣泡就像碎鑽一般晶瑩剔透,隱隱能聞到一股好甜膩的果香。
「端木小姐,請用,以後都是自家人了,不用客氣!」衛雍頌說道。
皛皛雖然也認為酒品就是人品這句話有點道理,但這招對她沒用,正如景颯說得,她的酒量真的很好。
只不過,她鮮少喝酒,只有至親的人才會知道。
「謝謝!」她拿起酒杯抿了一口。
衛曉默默的在她身邊坐下,翁叔也替他倒了一杯。
「不知道端木小姐和犬子交往多久了?」
這些問題,她和衛曉在來前就套好了話,既然是假裝,自然不能穿幫。
「兩個月!」她答。
景颯不淡定了,「皛皛,你什麼時候和衛……」
皛皛向她投射了一道『閉嘴』的視線,「阿景,你喝醉了!」
「我沒醉,香檳又不是酒,哪會喝醉!」
醉了的人都會說自己沒醉,但她說話清晰,說明還沒完全醉,只是腦袋有點漿糊了。
再者,誰說香檳喝不醉,這絕對是誤區,它只是酒精度低,喝多了一樣能醉人,尤其是這種貴的離譜的香檳,後勁足着呢。
皛皛轉移話題道,「你也沒跟我說你和衛寶是男女朋友關係!」
景颯一愣,像是突然想到了什麼,呵呵的笑了起來,「這個……這個……」
衛曉有點被驚到了,景颯他是認識的,但他可不知道衛寶有女朋友了,還是自己認識的人。
皛皛見他一副吃驚狀,用只有兩人能聽到的音量說道:「你驚訝什麼,和你一樣都是假的。」
她現在可以百分百確定,衛曉和衛寶是親兄弟。
這假裝女友的思路……明顯是一個基因鏈下的產物。
「你怎麼知道?」
「一般推理!」
一開始,她的確不知道景颯會來這裏的原因,以她對景颯的了解,她身邊絕沒有一個可以讓她來參加這種壽宴的人。
除了……衛寶!
再瞧她,一席精緻的寶藍色絨面禮服,藍色與金色的雙重碰撞,帶來的是強悍的色彩反差效果,中式的立領和西式的公主袖相結合,中性中帶了一絲甜美,高貴典雅,遊走在時尚與經典的兩極,雖然不知道是哪個品牌,但看質地和款式,也知道最新一季的產品,裙價至少在五萬左右,殺了她,她都不會買這種只能穿一次的裙子。
那必定是有人買給她的,加上剛才的酒品就是人品之說,答案就呼之欲出了。
買裙子給景颯的人必是衛寶,但衛寶連她都不熟,又何況景颯,那就代表她會來是受人所託。
她現在又出現在這位衛老爺子面前,除了假裝女朋友,她還真想不出其他理由。
皛皛又看了一眼景颯,這裙子很適合她,衛寶不僅眼光不錯,還比他這位大哥聰明多了,至少知道要提醒景颯,參加這種宴會要穿什麼衣服。
不過話說回來,衛曉要是突然買一件這樣的禮服給她,那今天她鐵定不會出現這裏。
因為看到禮服,她就能瞬間聯想到這宴會有多奢華,早知道這麼麻煩,她才不會來。
她突然想到了康熙,不知道他怎麼樣?
想着,心裏就是一亂,她拿起酒杯灌了一口,眼神直射向衛雍頌。
這老狐狸還要看她看多久?
眼前老人,年輕時烏黑的頭髮已如初雪落地一般,銀絲閃閃,頭髮梳得十分認真,沒有一絲凌亂,臉上的皺紋,像秋日的第一道霜,刻盡了年輕時一波三折的辛勞,一把大鬍子,連鬢帶腮,也是雪白雪白的,讓他看起來有些敦厚,但雙眼深邃明亮,透着一種冷漠而又犀利的眼神,成了一種強烈的反差,也顯示出了他不言而喻的身份。本小說手機移動端首發地址:
衛雍頌微微一愣,這姑娘不僅大氣凜然,還拿眼睛瞪他,這性子……有意思。
呵呵,活了七十年,還是第一次遇到這麼有趣的姑娘,比起衛寶那個傻乎乎的媳婦,這個更讓他喜歡。
這是棵好苗子,做特警教官這種工作太浪費了,要是混商界,一定是個女強人。
他咳了一聲,「你們打算什麼時候結婚?」
「爸,我和她還沒有這個打算!」
衛雍頌老臉一板,「什麼叫沒這個打算?我都幾歲了?七十了,你看看老陳、老張、老馬,孫子孫女都能打醬油了。」
衛曉最煩聽到這些,頂了一句,「那是你自己生兒子生得晚。」
衛雍頌老臉就抽了,鬍子都氣得飄揚了起來。
他的確生兒子生得晚,四十一歲才有了長子,就是衛曉,隔年則有了次子衛寶。
這倒不是他有什麼隱疾,而是早逝的妻子身體不好,是個藥罐子,一直沒懷上。
翁叔見他吹鬍子瞪眼的就要發飆了,趕忙出來打圓場,「大少爺,老爺也是年紀大了,想退下來,含飴弄孫。」
「我又不是不生,不過是想過兩年再說!」
「我怕你現在不生,以後老婆就是寡婦,沒得生!」
這話跟康熙的話倒有異曲同工之處,但從康熙嘴裏說出來是惡毒,從親爹嘴裏說出來就有點唏噓了。
「你就是看不慣我當警察!」
「你也知道我看不慣,那你改了嗎?」衛雍頌狠拍了一記桌子,像只大老虎似的咆哮道。
皛皛發現衛曉和他親爹模樣不像,但生氣時的一些小動作卻是一個樣的,衛寶則相反,眉眼與親爹有八分相似,但說話的腔調卻不似這位衛老先生。
她眼角的餘光突然瞄見牆上的一副油畫,畫中是個美婦人,優雅而端莊,穿着一身旗袍,拈花而笑,模樣和衛曉卻是像極了。
原來如此。
一個像爹,一個像娘!
父子兩人旁若無人似的噼里啪啦的吵着,活像兩串鞭炮。
皛皛眉毛抖了抖,有完沒完!
景颯將椅子往她這裏挪了挪,在她耳邊嘀咕道,「你什麼時候成衛曉的女朋友了,康熙呢,你把他甩了?」
什麼甩了,她和他又不是戀人關係,談何『甩』字。
「有空就多喝點水,醒醒酒!」
「都跟你說了,我沒醉!」
皛皛狠瞪了她一眼。
她立刻縮了縮脖子,「好啦,是喝多了,頭有點暈!」
「是衛寶讓你來的?」
景颯點頭,「嗯,我本來也沒想來,但欠了他一個人情,你知道的,我最怕欠人情了。」
「什麼人情?」
「前幾天不是下暴雨嗎,我正好去舊城區辦事,那裏積水嚴重,我的車拋錨了,救援電話也打不通,傘也沒帶,出租車也叫不到,慘絕人寰的時候,他突然出現了,不止找人幫我修好了車,還把我送回家!」
她嘆了一口氣,想起那天,她就覺得倒霉透了,成了落湯雞不算,站在馬路口招出租車,還被來往車輛濺起的泥水澆了滿面,連嘴裏都是泥水味。
衛寶的突然出現,簡直就像上帝派來拯救她的,真想燒柱香把他供起來。
但,即便如此,她還是認為這傢伙是個神經病,說什麼,有她在,才能保他們全家安全,讓她做好隨時送他們進監獄的準備,但是明面上又要求她假裝他的女朋友,理由也說不清楚,神神秘秘的,都不知道葫蘆里到裝的是什麼藥?
既然欠了人情,總是要還的,她也就答應了,但沒想宴會這麼奢華,剛到的時候,她緊張的連路都不會走,周圍又沒什麼認識的人,他也不陪她,她只好找個角落平復一下緊張的心情,這個時候,翁叔笑眯眯的招呼她上樓,她見老人家和藹又可親,就跟了過去,結果就遇上了衛雍頌。
所幸的是衛雍頌並沒有外界傳的這麼可怕,只是嚴肅了點,喝了幾杯酒,她就完全不怕了,還說了很多警界的趣事給他聽,一下子就拉近了兩人的距離。
誰想,皛皛竟然也會來。
原以為她會來,是因為康熙,哪知道衛曉會突然插了一腳進來。
一想到這個,她就急了,「皛皛,你真的不要康熙了!」
「我現在沒法跟你解釋,等宴會結束了,你就會知道的,你現在給我少喝點酒,別到處添亂。」
她既然答應了衛曉,就一定會守口如瓶,不會對任何人說,美國長大的她,信用觀念很強,答應的事一定會做到。
儘管她現在深深覺得自己很蠢,以後再有這種事,她死都不會參與的。
另一頭,衛雍頌和衛曉這對父子吵的面紅耳赤,像兩隻關在籠子裏打架的老虎,大概是說不過兒子,衛雍頌一臉苦相的看向翁叔,「老翁,你看到了沒有,這個不孝子,頂嘴不算,還說我頑固不化,氣死我了!」
「老爺,大少爺就是這脾氣!」
他瞪眼道,「我是他爹,不繼承家業也就算了,還給我找個特警武術教官做女朋友,想幹嘛,想用武力逼迫我是不是!」
這話說得,好像他兒子是地痞流氓似的。
他突然哀嘆了一聲,走到皛皛剛才看到的那副油畫前,一臉悲春傷秋之態。
「阿庭,是我沒用,到現在都沒個孫子去你墳頭上柱香,磕個頭,你在地下一定很傷心吧,這兩個臭小子,一個找了刑警,一個找了……」他頓了頓,「半個特警,根本就是想讓我們家絕後,早知道這樣,當初我就不該讓你生,還不如養兩條狗!」
「爸,你講點理好不好,不要總是拿媽來說事。」
「哼!我就是要你媽知道,你們倆是怎麼氣我的,我都已經七十歲了,還能活多少年,到時候我兩腿一蹬,怎麼去見你媽!」
皛皛覺得這位衛老爺子至少能活到一百歲,這精神勁,說話的大嗓門,比年輕人都活泛,還有那堪比奧斯卡金獎的演技,騙得了別人,騙不了她。
他就是那種人生該享受的,都享受到了,覺得生活有點平淡,想找點事情來做。
但凡這把年紀的老人家,無論貧富,其實都一樣,就是想有個小娃娃繞膝承歡,過一過作爺爺的癮,屬於情理之中。
見兩人劍拔弩張又要開戰了,翁叔把目標對準了皛皛。
「端木小姐,不知道家裏還有什麼人?」
「沒有人!」
乾淨利落,擲地有聲,直接斷了翁叔想轉移兩父子注意力的念想。
翁叔僵在原地,都接不上話。
這姑娘,怎麼一點不會看氣氛。
皛皛站起身,看向衛雍頌,「衛先生!」
「叫我衛伯伯就行了!」他擺手道。
他年輕時吃過不少苦,其實對門戶看的不重,但一定要求兒媳品行端正,還要有魄力,能震得住一幫商場上的老油條。
起先,他以為那些豪門裏的名媛應該上得了台面,也的確有幾個很不錯,和兩個兒子的年齡也相當,湊合一下也挺不錯的。
但,兩個兒子不喜歡,非要自己找,那就隨他們的便。
所以,趁着大壽,他就想看看合不合眼緣,順便測試一下人品,叫景颯的姑娘雖然傻乎乎的,但不愧是上過人民警察雜誌的女警,一股正氣,酒品也好,又會逗老人家開心,可以說合格了。
至於這個叫端木皛皛的姑娘,他倒是起了一種想讓她掌家業的心。
外頭的人都以為衛寶會是他的接班人,起初他也是這麼想的,但這個小兒子,根本就是想自己創業,早晚都會脫離出去的,衛曉又不愛從商,那就只有靠兒媳了。
這個姑娘只要讓他親自好好培養幾年,一定會叫那幫商界大佬吃驚。
現在想想,兒子們的眼光還是很好的。
「好吧,衛伯伯,本來您和衛曉的事,我不該插嘴,但是既然我來了,那就讓我說幾句。」她不亢不卑的繼續道,「兒孫自有兒孫福,你不如順其自然如何,我想你每天少抽幾支雪茄,活到一百歲絕對沒問題。」
「你怎麼知道我抽雪茄!」說完,他突然看向翁叔。
翁叔連忙搖頭,「老爺,這事我可是連兩個少爺都沒說過!」
衛曉瞠目道,「你不是已經戒煙了嗎?」
衛雍頌立刻將眼睛別向一處,「戒了,就是有時候會忍不住……」
「什麼叫忍不住,醫生是怎麼說的,你以為自己還是二三十歲嗎?翁叔,我不是說過,要是他抽煙,你就要告訴我!」
「大少爺,老爺的脾氣你是知道的。」
就一個字,倔。
衛雍頌道,「這時候你知道我年紀大了,不年輕了,剛才你怎麼不說!」
皛皛看兩父子又鬥起來了,眉毛攏成了一條線。
景颯道:「你怎麼知道衛伯伯抽雪茄!」
「他的食指和中指因為長期夾雪茄的關係,關節的皮膚明顯有點發黃,還有拇指有一道小傷口,呈圓形,那是雪茄剪造成的,應該是剪雪茄的時候,不小心傷到了,所以正好繞着拇指一圈。」
這對她而言,不是什麼難事,他審視她的時候,她也同樣在審視他。
「加上他的鬍鬚,須尾那一撮,有一點點煙熏的痕跡……」應該是不小心被煙頭燒到的,這就說明了他是偷着抽的。
因為心急,所以偶爾就會犯個小錯誤。
她眯了眯眼,見衛曉和衛雍頌又吵起來了,翁叔正滿頭大汗的在勸。
可以抽身了。
她看向景颯,「你是不是覺得胸很悶,想吐!」
景颯搖頭,「沒有啊!」她就是覺得頭有點暈,飄飄然的感覺。
但,皛皛一口咬定的說道,「不,你肯定胸悶了,我陪你去外頭走走。」
「皛皛,我真……」
「翁叔,我帶景颯出去透口氣,她有點胸悶。」
翁叔正在勸架,沒工夫招呼她,隨意的嗯了一聲。
皛皛一點不給景颯反抗的機會,架着她就出了會議室的大門。
「皛皛,我都說了不胸悶!」
皛皛板過她的身體,讓她正對着樓梯,「現在下樓,找服務生要杯茶!」
「幹嘛?」
她狠瞪道:「解酒!」
景颯看出她心情有點不爽,這個時候,還是不要惹她生氣的好,「哦!」
於是,她乖乖的下了樓,
皛皛嘆了一口氣,看了一眼會議室的門扉,看樣子父子倆還會吵很久,趁這個機會去看看康熙。
她隨後下了樓,但因為宴會廳里人很多,她又不願意見人,一邊躲,一邊走。
宴會廳很大,通道也多,她努力回憶去休息室的路線,冷不丁看到一條通道,像是來時走過的,便走了進去。
結果發現是個死胡同。
她皺了皺眉,準備往回走。
倏的,燈突然滅了。
停電?
突如其來的黑暗,讓她眼睛看不清,只好伸手摸着牆,原路返回。
等眼睛開始接受黑暗了,猛的一道黑影撲了過來,將她整個人撅住,推向一個隱蔽的角落裏。
她來不及反應,背脊直接撞上了牆,後腦勺卻被一個手掌牢牢捂住,沒有咚的一聲砸疼了。
灼熱的氣息撲面而來,夾雜着一點留蘭香的氣味。
「康熙?」這是她很熟悉的味道。
他卻不說話,還是緊緊的扣着她的腰,不讓她動彈。
但,她篤定是他。
她喝道:「你知不知道這樣靠近我,很容易被我誤傷的。」
她是練武的人,比一般人的反射神經要強,有時候不經大腦反應,身體本能就會做出應對,還好因為黑暗,她怔愣一下,否則她鐵定會踹飛他。
「說話!」
他依然沉默,卻在她張嘴想說下一句話時,一把抓過她的肩膀,用驚雷一閃般的速度,吻住了她的唇,溫潤熾熱的唇緊緊壓迫着她,輾轉廝磨。
她完全被他的氣勢所驚擾,愣住了,等緩過神來,想掙扎使力,他卻緊緊擁着她,緊得她喘不過氣來,嘴裏是他純男性的味道,唇舌柔韌而極具佔有欲,一陣猛烈的吮吸,啃咬,像是要把她的靈魂都吞噬了。
她想掙扎,但他像是想到讓她使不出力量的方法,左手攔腰,將她一把提了起來。
她的個子本來就嬌小,瞬間腳不能着地了,完全沒法使出力氣。
他將她兇猛的頂在牆上,用自己的身體支撐着她全部的重量。
「康……」趁他換氣的時候,唇舌稍一離,她艱難的想吐出話,還沒說完,又被他吞沒了。
她開始用手捶他,這個吻太過霸道,她喘不過氣了。
但,這種溫熱,這種噬人一般的吻法,她竟覺得有些熟悉,如夢中之花,水中之月,好似在什麼時候,她感受過。
沒有任何的不適,像是知道她的本能會怎麼反應似的,他總能一一接下,然後反客為主,攻城掠地。
她慢慢停止了掙扎,在他的瘋狂下,化成一池春水。
吻,就像流水飛逝一般的永恆。
「誰把燈關了,這不是害人嗎!」突然一聲牢騷,隱隱傳來。
啪的一聲,燈又亮了。
刺目的光芒驚醒了皛皛,她第一時間不是想推開他,而是用手蒙住他的臉。
要被誰看到,明天一定會上新聞頭條。
所幸,燈開了,發牢騷的人也走了,完全發現盡頭看不到的角落裏正發生着一幕「驚心動魄」的強吻事件。
「唔……」
他還在狂熱的吻她,一點沒為自己的所作所為可能會被人發現而感到緊張。
這個混蛋!要吻到什麼時候。
原本蒙住他臉的小手,摸到他的發頂,狠力扯了一把他的頭髮,瞬間就揪了一把髮絲下來。
他悶哼一聲,仍緊緊擁着她,但已經清醒了。
然後,緩緩地睜開那雙灰暗到看不見光彩的眼睛,那是一雙毫無期待的眼睛,冷漠而枯澀。
他正盯着她,哀如刻骨,帶着一些痛苦、絕望。
突然,他握緊拳頭,狠狠砸向她靠着的牆壁,手指深深鉗入她的肩,似乎想靠這股力量,將自己說得每一個字,都深深嵌入她心底。
「我死都不會放棄你,你最好做好心理準備,因為我會一輩子糾纏你!」
明明是傷心欲絕的表情,但卻說着完全不搭的狠話。
她雙手撫上他的臉,他像是被燙到一樣,顫抖了一下,眼中的哀然又濃了一分。
「皛皛,如果我哪裏不好,你告訴我,我會改的,求你不要這麼輕易的做出選擇……」
他正在哀求她,語氣卑微。
但,突然語氣一變,他又恨恨的說道,「衛曉到底哪裏好,長得那麼刺激,一看就知道是吃飼料長大的,還成天一副霧霾里走出來的表情!」
這是在諷刺衛曉長得娘,表情還呆板,是頭吃飼料的豬……
絕對赤*裸*裸的人身攻擊。
她很想笑,但笑不出來,捧起他的臉,「康熙,愛情是對等的,你用不着愛得那麼卑微。」
「但,這能讓你多看我一眼……」
她的心房一顫,想避開他這種哀求的姿態。
他複雜的眼神里,痛苦、憤怒和無奈不斷的交織着,讓她有些面對不了他。
如果說,先前她認為自己做了一件很愚蠢的事情,那麼現在她覺得不止愚蠢,還不可饒恕。
因為,她發現自己隨時隨地都能把眼前這個男人逼瘋。
明明那麼高冷的一個人,在她面前卻那麼的逗逼……那麼的溫柔……那麼的卑微。
胸中湧起一股從來沒有過的憐惜,將她所有的七情六慾都掏了出來。
「傻瓜,假的,假裝是他的女朋友!真笨!」
此刻,任何保證,任何信用,都比不過,讓這雙灰暗的眼睛變得再次目光爍爍。
康熙猛的一震,那雙黯然的眼睛,忽然,像燈花一爆,眼裏有了神,越來越亮了,一閃一閃地現出驚喜的光,像太陽跳出了地平線,越來越亮。
她想,還是這樣眼神適合他。
突然,這雙眼又變的兇殘了,狠瞪着她,「你竟敢騙我!」
她一愣,這轉變的有點快了。
他將頭又壓了下來,狠狠的吻住她。
「康熙,都說清楚了,你還吻什麼?」
「反正已經明目張胆的吻過了,我還怕什麼?」
「會被人看到的……」
他突然抱起她,「我不管,我差點被你弄死!」
她嚇了一跳,因為背後沒了支撐,她怕摔下去,下意識的用腿夾住他的腰。
他換了一面牆,再狠狠的壓住她,繼續吻。
「唔……你放……咦?你怎麼少了顆牙!」還是最裏頭的磨牙。
「被你打得,打了六巴掌,牙都鬆了,所以拔掉了!」他氣呼呼的說。
皛皛:「……」
這個時候,應該怎麼反應。
嘶……
疼!
這男人,竟然用咬的。
------題外話------
希望你們能喜歡這章,哈哈,我是親媽,不會讓萬歲爺受太多苦的,瞧,這不都回來了嗎。
宴會還有一個尾巴要收一下,請等待明天,另外,明天會有一場並不完整的滾床單戲碼……
咩哈哈哈……今天有親要我7000字,我做到了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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