康熙一番話落,眾人靜默,各有所思。
格格夾了一口紅燒肉,眼睛笑成了一條縫,蹭了蹭皛皛,一副「這就是我家的男人,優質吧?滿意吧?不會退貨了吧?」的表情。
皛皛臉頰子一燙,給格格又夾了一塊紅燒肉。
「謝謝,舅媽!」
這道紅燒肉是秦媛推出的特色菜,以砂鍋燉煮,肉是五花三層,肥而不膩,瘦肉筋道,入口酥軟即化,十分美味,屬於本幫菜,口味清甜。
景颯本來就是康熙的腦殘粉,他說什麼都是對的,朝着皛皛猛眨眼睛,順帶還豎了個大拇指。
安卉倒是一愣,看了康熙好幾眼,有點不敢相信這話是從一個男人嘴裏說出來的,眼中的厭惡淡了不少。
耿不寐、計孝南、衛寶都是以康熙馬首是瞻,又都是男人,自是心照不宣了。
因為未婚,他們也沒往這上頭好好想過,現在想想還真是這個理,自古以來,婆媳關係就是個艱難的歷史遺留問題,根本原因其實就是在男人這塊。
疼老婆,包治百病,果然內涵。
海浪這個已婚男人頓時茅塞頓開,殷勤的給康熙夾了一塊蜜汁火腿肉,說道:「我這就給我老婆打電話去,萬歲爺,您先吃着,待會兒我下樓,再做幾道菜,錢算我的。」
他屁顛屁顛的拿起電話就出了包廂,真是孺子可教也。
眾人又天南地北的聊了一會兒,邊吃邊喝,氣氛很濃烈。
康熙因為開車,所以沒喝酒,皛皛也隨着他一起喝茶,其他人則是酒興高至,杯酒言歡,酒過三巡後,耿不寐酒壯慫人膽,趁着康熙上廁所的功夫,他站起來,拿着酒杯走到皛皛面前。
「皇后娘娘,那次壽宴,說了些不好聽的話,你可別往心裏去。」
皛皛搖頭,「不知者不罪!」那件事她早就忘記了。
「還有……還有我……」計孝南也拿着酒杯走了過來,「那個……你千萬別和萬歲爺提。」
耿不寐立刻附和道,「沒錯,千萬別讓他知道。」
想起那天說得話,兩人都憂心了許久,就怕康熙知道後,要了他們的命,不對,是往死里整他們。
皛皛也是爽快的人,為了讓他們安心,她給自己倒了杯啤酒,一飲而盡,涓滴不剩。
耿不寐、計孝南、衛寶三人沒想到她會這麼豪氣,說喝就喝,還直接乾杯了,也趕緊喝乾酒杯里的酒,算是回禮。
景颯道:「對嘛,這種日子就該喝酒,喝什麼茶,來,皛皛,我也和你干一杯。」
她提溜了個酒瓶子過來,又替皛皛倒滿了酒,也給自己滿上,舉起杯子,說道,「祝你和康熙白頭偕老,永浴愛河,甜甜蜜蜜。」
這話說得像結婚祝詞,引得一干人都笑了起來。
不過也沒差了,和康熙談戀愛,不白頭偕老都難。
皛皛今天也很高興,說喝就喝,滿滿一杯酒瞬間又下了肚。
見她喝得分外豪氣,衛寶和計孝南的膽子也大了起來,見康熙還沒回來,也敬了她兩杯,她二話不說照單全收。
這酒喝得又快又乾淨,連着幾杯下去,都沒見她臉紅,離得最近的格格看得咋舌。
「舅媽,你酒量真好!」
啤酒,雖然酒精度數低,但喝多了一樣可以醉得不省人事,何況她喝得還是『快酒』。
景颯又給皛皛倒了一杯,笑道,「這你就不知道了吧,你這位舅媽,酒量可是出奇的好。」
安卉也點頭道,「絕對生猛!」
比女人還八卦的耿不寐,立刻好奇的要死,問道:「有多好?」
「我也想知道有多好!」
康熙從廁所回來,口罩都來不及摘,就見一群人圍着皛皛敬酒,別人覺得是敬酒,他自動更正為灌酒,眼神立刻魔王化,幽綠幽綠的盯着這群敢灌他老婆酒的人。
被他盯到的人,莫不覺得背脊發麻,腦門發涼。
「這不是高興嘛……」耿不寐道。
皛皛幫腔道,「嗯,高興!」
她是真的很高興,那顆心是樂得快要盛不下蜜糖一般的喜悅,多的都快湧出來了,連笑都是甜蜜的。
真是好久沒有這麼高興過,快樂過了,因為康熙,她覺得每一天都是暖洋洋的。
她那甜蜜的微笑,活像一朵盛開的玫瑰花,又像一股清涼的泉水在康熙心中流過,像是被感染到了,一陣醉人的快樂也浸透了他的心。
但是……
「那也不許喝,喝醉了怎麼辦?」
喝酒傷身是一說,這晚上他還等着她『侍寢』呢。
侍寢之事,重中之重,不容耽誤。
雖然他一度有想過要灌醉她的邪惡念頭。
她沒他想那麼多,以為他擔心她會喝醉,說道,「你放心,我酒量很好的。」
康熙明擺着不相信,因為從來沒看她喝過酒,「有多好?」
她用手指比了個『1』字出來。
他笑,「一瓶?」這可不算酒量好。
她笑眯眯的搖頭。
康熙一愣,「一箱?」以啤酒為例,一箱是12瓶,或者24罐,這就有點兇猛了。
哪知,皛皛還是搖頭。
康熙心一驚,「皛皛,這個1到底什麼意思?」
他突然有種很不好的預感。
這也是耿不寐等人想知道的。
皛皛一個字一個字的說道:「一、直、喝!」
除了安卉和景颯,其他人都驚到了。
一直喝……是幾個意思?
景颯笑着解釋道,「皛皛是千杯不醉的體質,俗稱酒精免疫體。」
遺傳自她的親爹。
格格猛呼:「哇靠,這麼牛逼!」
比起耿不寐等人的震驚,康熙就震驚了幾秒,然後是鬱悶。
他用手撐着臉頰,悄悄別過臉去,臉上佈滿鬱卒之色的嘟了嘟嘴。
也就是說,以後,他想灌醉皛皛邪惡一下的可能性是——『0』!
好……好鬱悶!
鬱悶了好一會兒,他回過頭,「那也不准喝,這些啤酒都是冰鎮過的。」
女人不宜喝涼的東西。
「好啊,聽你的。」
沒想她會這麼聽話,康熙頓時心裏一甜,迅速往她臉上親了一口。
這甜蜜勁,完全沒想過在場的人都是未婚人士。
安卉看不下去了,「你們節制點,沒看到這裏都是單身狗嗎?」
格格無所謂的聳聳肩,「我過了年才二十歲,對我殺傷性不大,舅媽舅舅你們繼續。」
這絕對是神補刀,男人也就算了,安卉和景颯可都是奔三的人了,已經是單身鱉了。
果然是康家的品種,『陰人』血統生生不息。
耿不寐樂呵道,「我也不是單身狗,我有未婚妻的。」雖然尤佳今天因為工作沒法趕來,但他可是名草有主的人。
衛寶和計孝南狠瞪了他一眼,齊齊上陣執行灌酒刑法。
一頓飯下來,眾人不僅酒足飯飽,賓主盡歡,禮金也給了不少,熱鬧了許久才結束。
皛皛推了推已經喝醉的景颯和安卉,兩人倒在桌上,已經醉生夢死了。
她朝康熙喊道,「幫我一下,把這兩丫頭送回去。」
送回去……
康熙眉毛一抖,他只負責請客吃飯,絕沒有送人回家的服務,再說,他的今晚噴發,怎容耽誤,視線一掃,看向衛寶和計孝南。
衛寶也喝了不少酒,但他是商場上遊走的人,沒點酒量怎麼混,一群人喝了四箱啤酒,他也不過是臉紅了點,計孝南也是個酒桶,清醒的很,耿不寐倒是醉得差不多了。
衛寶出門都有司機接送,這送人的活非他莫屬。
而且,聖旨一下,他敢不接嗎?
「行了,她們兩人我和老計負責送,保證安全到家。」他推了一把計孝南,讓他過去扶人,然後又問道,「皇后娘娘,勞煩告訴我這兩人住哪?」
皛皛覺得讓他們倆送不合適,剛想拒絕,康熙將她摟進懷裏,「你放心吧,他們都是正人君子,絕對不會對你這兩個宮女有非分之想的。」
宮女?
皛皛嘴角一抽,這角色搭配得還真是專業,不愧是『萬歲爺』,但她還是更正道:「是閨蜜!」
他笑了笑,牽起她的手就往門外走,完全忘記這裏還有一個是他的外甥女。
格格嘆了一口氣,伸手搭上衛寶的肩,「小寶,格格要起駕回宮了,你送不送?」
他寵溺的揉了揉她的頭髮,「你都是格格了,我能不送嗎?」他和康熙從小混在一起,看着格格長大的,對她,他就像對親妹妹一樣。
和秦媛道別後,康熙和皛皛出了飯店,這時已是凌晨兩點,要平常,康熙可不會花那麼多時間吃飯,但今天不一樣,因為皛皛很開心,他耐着性子陪她。
反正有……一整天的時間。
小街上,還有幾家小食店開着,但門可羅雀,正要打烊,街上蕭瑟得很,連路燈也只開了一邊,另一邊沒開,整個街區有點昏暗。
康熙見沒什麼人,也就不戴什麼口罩眼鏡了,牽着皛皛的手,慢慢盪悠。
皛皛還是有點擔心,拖着他,老往視線昏暗的地方走,停車場正對着大馬路,偏門倒是在小路上,為此她還特意繞了點路。
他也不介意,權當散步消食了。
皛皛一路臉上帶着笑,看得出今天她真的很高興,大概是高興過頭了,她突然撲上康熙的肩膀。
「背我!」
這小女兒的嬌態,讓康熙的眼睛亮得都能當路燈了。
「皛皛,你確定沒喝醉?」這樣的俏皮可愛讓他有點憂心她是不是已經喝醉了。
她搖頭,清醒的很,完全沒有醉意,但喝了點酒,就算不醉,也很容易興奮。
康熙看着她紅撲撲的小臉,眼色清明,不過是略帶了一點躍躍欲試的興奮,心就安了。
「來,我背你!」
浪漫一下,再侍寢……
嗯,情趣也很重要!
不急!他有一整天的時間可以和她廝磨。
一整天……一整天……
他內心已經喜悅的開滿了鮮花。
康熙背着皛皛繞到了去停車場偏門的小路上,這裏白天都很少有人經過,大半夜的寂靜無聲,連狗叫的聲音都沒有。
一路行走,康熙道:「回家我們就不洗澡了,反正完事了,還是要洗的。」他心裏補了一句,終於可以洗鴛鴦浴了。
「嗯!」皛皛輕哼了一聲。
他喜不自勝,喏喏的又道,「雖然……雖然我是第一次,但我一定……一定會很溫柔的。」
說完,他就臉紅了,紅得就像煮熟了的蝦子。
大體很多男人在嘿咻前都會說這種話,但臉紅的都是女人,像他這種會自己臉紅的男人,還真是少有。
「嗯……」
皛皛又輕哼了一聲。
康熙頓時就像打了雞血,加快腳步,快到停車場的時候,他鼓足勇氣說道:「吶,皛皛,我們什麼時候結婚……」
她卻無聲了。
康熙走到車邊,見她不說話,心裏一緊張,以為自己要求太多,她反感了。
「皛皛,不以結婚為目的的戀愛,都是耍流氓……」
她依然無聲。
康熙慌張的回頭看去,剎那間臉就黑了。
皇后娘娘……華麗麗的……睡、着、了!
說好的侍寢呢?
睡着了還怎麼噴發?
康熙仰頭望天,無語淚先流——這是欺負人!
他將她輕柔放到座椅上,狠狠的搔着頭髮,兇狠的瞪着已睡死的皛皛,他內心熊熊烈火燃燒,正考慮着要不要把她搖醒。
但,她睡的是那麼柔美,淡淡的月光下,她的臉龐泛着水潤的色澤,就像個洋娃娃,微微翹起的嘴角,像是正在做着一個美夢,讓他有點不忍心吵醒她。
「康熙……」夢裏,她甜甜的喚了一聲。
聽到這聲的康熙,臉還是黑的,但無限深情的注視着她,不可自拔。
他狠狠扒拉了一下自己的頭髮,不是滋味的狠瞪了她一眼,然後嘆息一聲,彎腰溫柔的吻上她的唇。
康熙就像個吃不到糖的孩子,彆扭着一張臉將車開回了家,到了家皛皛依舊睡得沉,雷打不動,他只得又狠狠的扒拉了一下自己的頭髮,悲催的去洗個冷水澡。
一邊洗,一邊在浴室里碎碎念,「讓你睡,讓你養足體力,我就不相信,你能睡一整天!」
夜已深……
**
燦爛的陽光透過窗簾灑在皛皛的臉上,她用手輕撫貼在嘴邊的幾縷青絲,抿了抿嘴,緩緩衝夢中醒來。
她揉了揉惺忪朦朧的眼睛,驟然發現有人正目不轉睛的盯着她。
「康熙?」
「哼!」一聲冷哼,酸澀又憋屈的從康熙嘴裏溢出。
皛皛心中一凜,頃刻清醒,看着外頭高升的太陽,再看看自己的衣服,又瞅了瞅他臭的有點發酸的臉,已明了發生了什麼事情。
她羞澀的想說什麼,可是沒說出來。
猛的,又把頭扎進了被子裏,康熙卻一點沒動靜,她悻悻然的探出腦袋,白皙的臉龐因為羞澀變得緋紅,像天邊一道最絢麗的晚霞。
「你……你睡了嗎?」
「你說呢?」他可是耐着性子在等她醒。
她又蒙進被子裏了。
康熙這回兒說什麼也不會放過她,磨了一下牙齒,直接就撲了過去。
「你等一下,讓我刷牙……」晚上她也沒刷牙。
刷什麼牙,她一口白的發亮的健康牙齒,比牙醫醫院的廣告還漂亮。
這種時候必須爭分奪秒,他已經等不及了。
「皛皛……皛皛……」他激動的呢喃着她的名字。
接着,狂吻落下,誇張到她疲於招架,燙熱的唇烙吻住她的唇時,她的心思完全地怔愕,一剎那間,幾乎無法呼吸。
下一刻,他又換成了溫柔的愛憐索吻,但長臂往她纖細的臂膀上一攬,姿態極度霸道。
他完完全全地宰控了她,強而有力的大掌摁住了她的肩膀,高大昂長的身軀箝困了她的身子,教她無法動彈分毫。情難自禁的嚶吟聲自她的喉間溢出,隨着他纏綿的親吻,女性本能的羞澀,在他的掌控下瞬間化成了軟泥,一陣異樣的情潮浮泛不休。
她徹底臣服了,「康熙……輕點……」他在這種事情上,實在有點懂怎麼控制力量。
他輕嗯了一聲,卻是廝磨的更厲害了。
正當兩人熱火朝天時,床頭柜上的手機響了起來,是皛皛的手機。
「等一下……」
「不准接!」撫着她如雲的黑髮,他深邃的黑眸中情慾洶湧。
「是景颯的電話。」這是她專門設置的鈴聲。
而且,她覺得很熱,微燙的汗水濕了身子,胸前卻有點涼,她揪緊衣襟,身子往旁邊挪了幾寸,小手不禁微顫着抵着他的胸膛,「你總要讓我知道她找我什麼事?」
他哼了一聲,粗礪的大手撫弄着她柔膩纖細的脖頸,扳過她小巧精緻的臉龐,又狠狠地封住了她的唇,另一隻手掌深入糾纏她如黑雲般泄落的長髮,他的吻霸道蠻橫,吮去了她的請求。
沒門!
鈴聲停了,但又再度響起,反反覆覆了好幾次,吵得皛皛根本無法集中精神。
這不肯消停的節奏,肯定是有急事。
皛皛極度重情,猛的推開康熙,伸手敏捷的拿過電話,接了起來。
「阿景?」
那頭傳來一陣急促的哭泣聲,「皛皛……我那個……」
她皺眉,「別急,慢慢說!」
慢慢說三個字聽到康熙耳里,整個人就怒了,貼着她的後背,在她圓潤的肩膀上咬了一口。
皛皛嘶了一聲,轉頭瞪他。
他邪魅的一笑,很禽獸的用手從後面鑽進了她的衣服里,享受了一把軟玉溫香的滋味,然後任她抵抗,就是不放。
皛皛臉紅得發燙,小手不斷地攻擊他,但徒勞無力,只能強自鎮定的聽景颯在話筒里哭訴。
「我有份警局的檔案是不是在你那?」
「你等一下,我看看!」她急忙下床,但康熙不放,她只好抬起腿掃了他一下。
康熙直接被她踢翻在床,爬起來的時候那張臉已經黑得不能看了。
打不過老婆,能怪誰!
皛皛往背包里找了一下,果然看到一個牛皮袋,「在我這!」她想起昨天景颯怕弄髒了牛皮袋,讓她將它放進包里。
景颯鬆了一口氣,又嚷嚷道,「你現在有沒有時間,這裏頭的檔案是師兄今天開會要用的,是公安廳的會議,非常重要,絕對不能開天窗,我……」她突然打了個酒嗝。
明顯是宿醉未醒。
她早上還吐了一盆酸水出來,腳都是軟的,要不是曹震突然電話來,她早就忘記了這件事。
喝酒果真誤事。
她哭求道:「皛皛,求你了!」她現在要是過來取,再送過去,只會是浪費時間。
「好了,別哭了,我幫你送,在公安局開會?」
「嗯,在刑警大隊四樓的匯報大廳里!」
皛皛迅速掛了電話,急忙到衣櫃前找衣服穿。
康熙的臉已黑的不能再黑了,這都提槍上陣了,怎麼能說停就停。
皛皛套上棉質的t恤,回頭道,「我現在有急事!」
「我也很急!」
他漲紅了臉,想爬起來將她摁倒。
皛皛躲了過去,手一推,他又翻倒在床上了。
他發誓一定要去找個名師學武。
見他毫不氣餒的又想撲過來,她惱的不行,霸氣一露,又將他摁了回去,然後挑起他的下巴,女王一般的眯着眼睛睥睨着他:「乖乖在家等我,順便洗乾淨了,等我回來再收拾你!」
簡直就是女王和奴隸的對話模式。
這氣場,這話語,這高傲的態度,這霸氣的女王范,震得康熙都傻了,也整個人都軟了,紅着臉喏喏道,「好!」
她飛快的他臉頰上親了口,跑進盥洗室刷牙,洗了一把臉後,拿起康熙放在桌上的車鑰匙,飛也似的出了門。
康熙還傻愣愣的呆坐在床上,腦海里全是她剛才霸氣的模樣,臉突然更紅了。
原來皛皛還有女王屬性。
這感覺……
他眸里閃着水色,晶晶亮。
好棒!
**
皛皛開着康熙的車,一路飛馳,通往市中心的路本就堵,她有趕時間,只好避過堵得路段,繞了個路,掐着點的趕到了公安局,門口值班的警察都認識她,不用詢問就直接放行。
她停好車,迅速衝上刑警大樓的四層,曹震像只熱鍋上的螞蟻正等着她。
見到她來了,急喊道,「端木,這裏!」
皛皛還離了些距離,直接將牛皮袋飛擲了過去,神准,正好落入曹震的手裏。
曹震打開一看,的確是開會要用的檔案,一張沒少,七上八下的心頓時落了地,「真是謝天謝地!」他揚起手,「謝了,端木!」
皛皛擺擺手,既然任務完成,她也要回去了。
未等轉身,就聽見張又成在後頭呼喊道,「端木,來得正好,有事求你!」
她皺眉,他還能求她什麼事,必定是案子。
這個時候她還是趕緊走的好。
張有成雖然年紀一大把了,體力卻很好,一下子就超到了她前頭,他身後還跟着一個年紀和他差不多大的警察,看警服是交通警察。
「這是交通科的老馬,他們有個案子兩個月了還沒破,聽了你的事情後,拜託了我好久,我也是沒辦法!」
老馬,全名馬德尚,交警大隊隊長,和張又成警校同一屆畢業的,感情一直很好,抽空就會一起喝個小酒,打個麻將什麼的,一來一去就知道了她的事情。
正巧有一宗肇事逃逸案,至今未破,受害者本來活着,但上星期傷重不治,還是死了。
老馬對這個案件十分的重視,因為死者有一個剛考上大學的孫子,三歲的時候父母雙亡,爺孫倆相依為命,感情極好,因為事故發生在清晨,又是偏僻的郊外,連個目擊者都沒找到,這孫子連學都不上了,天天在出事地點跪着求尋目擊者。
一跪就是個把月,看的他眼裏心裏都泛酸。
兩人你一句我一句的堵着她,她完全沒法走。
皛皛外表冷漠,心卻很軟,公安局的這群警察都像是勞模、先進代表似的熱血,對這種為真心為人民服務的警察,她是極為尊敬的,能力雖然不足,但有一顆赤子心比什麼都珍貴。
這時,小李過來了,也加入了嘰嘰歪歪的團隊。
皛皛咳了一聲,「把卷宗拿給我!」
這就是要開工了。
三人一喜,臉都笑傻了,趕緊將她拱到三樓的會議室,奉上差,獻上卷宗,在一旁『伺候』着。
不對,是學習!
這時,康熙已經洗*白白的躺在了床上,像古代送去皇帝寢宮的小主,期盼着,羞澀着,也高興着。
雖然這節奏有點不對,明明他才是萬歲爺的說。
但,他也等着開工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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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個案子不是本卷的重頭戲,是個小案子,皇后娘娘會秒破的,大家不用擔心。
至於萬歲爺,嗯,下章一定滾,滾,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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