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哈哈,以後四對夫妻出去野營,那真是……笑點會很多。[燃^文^書庫][www].[774][buy].[com]
ps:安卉吃貨以後會是計太太……
話說,我寫了皇后的兩個姐妹,還有萬歲的三個兄弟,這樣的友情,也很萌,有木有!
他的確很會謀略,但……有點逗逼,有點小氣,也有點霸道,當然這都是對皇后才會有。對別人就是……高冷!
萬歲成熟,也小孩子氣,和他爹不一樣,他爹童年過得比較苦,萬歲算富二代,還是老娘中年所生,所以會有些區別。
看完這章後,有沒有覺得萬歲爺很萌啊?很暖啊?
------題外話------
他說完,又進了臥室,門被重重關上,再無聲息。
「照這個來……」
衛寶打開,筆記本里寫的竟然是菜單,從周一到周日,每天都是不同的菜。
過了兩個小時,他自己又出來了,手裏是一本筆記,說什麼話,直接扔給了他。
衛寶以為他想一個人靜一靜,也就沒打攪他。
他抿了抿嘴皮,「小寶,記得給她送飯,她喜歡吃……」到嘴的話,又硬生生地咽了回去,空留一口的苦澀,他進了房間。
在他平靜下來前,他都不會見她。
他的心就像被一把鈍了的銼刀殘烈地剖開,傷口裏流出的嫉妒是一個魔鬼,他怕自己會傷了皛皛。
康熙打斷道,「我不想讓她看到我現在的模樣!」
耿不寐愣住了,「今天?你不是說後天才……」他頓了頓,又問:「你確定?皇后娘娘那……」
「老耿,給我機票改簽,我晚上就回劇組!」
他揉着鼻子,手裏是康熙扔過來的兇器——礦泉水瓶子。
計孝南又逗逼了,繪聲繪色的說道,「對,沒錯,我剛才做了一個夢,夢裏有一隻大藏獒,它的女主人因為未婚夫死了,再不願意嫁人,它太傷心了,就……哎呦!我的鼻子!」
耿不寐趕緊點頭附和:「絕對是夢,大噩夢!」
衛寶很快明白了,「知道了,做夢,你沒哭過!」
沒頭沒腦的一句,讓三人有點反應不過來。
「剛才你們是在做夢!」
清淚剛灌溉過的嗓音,雖然沙啞,但一點沒減損他臉上的黑暗。
「你……又……又要幹嘛?」計孝南慌忙躲到耿不寐後頭。
等他喝完水,臉就變了,剛才還是一副小可憐的樣子,轉瞬就變成了大魔王,兩隻哭紅的眼睛厲光閃閃,像剛吸飽了血似的。
耿不寐直翻白眼,找出一瓶礦泉水扔給他。
他抽了一記鼻子,用哭啞的聲音可憐兮兮的說道:「我想喝水!」
也沒多久,康熙畢竟是成年男人,哭着哭着就變成霏霏細雨了。
衛寶憋了一會兒,又說了句:「讓他哭,我看他能哭多久!」
計孝南趕緊收聲,躲到一旁啃他的蘋果,脖子最重要。
「胡說八道,我是怕你的脖子被他擰斷!」
他看向衛寶,「知道你對他最好,瞧你緊張的,不知道的還以為你暗戀他。」
真是狗咬呂洞賓,不識好人心。
他摸了摸腦袋,嘟着嘴說道:「我這不是想緩解一下氣氛,說個笑話嗎,幹嘛動手!」
耿不寐和衛寶對着他的腦袋就是一頓爆炒栗子,「就知道吃!」
「他現在的感受,我倒是挺能感同身受的,就像去飯館吃烤鴨,挑來挑去,好不容易挑中一隻肥而不膩的鴨子,看着它被送進果木炭火,耐心的等着它熟,等它被烤得油亮棗紅、皮層酥脆、圓潤飽滿、外焦里嫩、還一股子果木的清香,正想一嘗它美妙的滋味時,被人捷足先登的咬了自己最喜歡的那部分,這種感覺……真是……哎呦!打我幹嘛!」
計孝南嘆了一口氣,從餐桌上的水果盆里,摸了個蘋果,咬得嘎嘣脆。
「滾!誰要你抱!」康熙噴着眼淚推開他,然後用牙咬着自己的手背,竭力停止哭泣。
他立馬張開雙臂,想抱住他,就像他小時候做的那樣。
衛寶突然想起小時候,他老媽去世,也是這樣的哭,那時康熙一句安慰都沒有,一把抱住他,陪着他不吃不喝的熬了一天一夜。
他根本哭得停不下來,全身抽搐,一聲接一聲,是壓抑的、委屈的、苦澀的哭聲。
康熙,娛樂圈的神話,高冷的男神,氣場強大的影帝,怎麼可以哭成這副德行,像個蹲在路邊走失的孩子一般。
「難受也不准哭!你……你可是康熙!」這個理由若不是認識他的人,一定覺得不充分,可認識他的人,絕對會認為這個理由充分不到行。
見他哭得凶,幾個人也不知道怎麼安慰,又發現他哭得特別呆萌,像只小狗似的,真想上去摸摸他的腦袋。
他抬起臉,兩隻眼睛腫得像桃子一般,滿面淚光,委屈至極,「我難受!」
「你……你別哭了,都多大的人了!」耿不寐抽出手絹,想幫他抹眼淚。
戲裏,他也哭過,但那是演戲,就算哭也是一隻美cry的妖精,哪裏會像今天這般,哭成了淚人。
好多個「不記得」,化成濃郁的委屈,沉甸甸的擴散在屋子裏,耿不寐等人已經驚得快不相信這個世界了,認識他這麼久,從沒見過他這麼哭過,就算那次他老娘心梗,他也不過是紅了眼睛,沒把眼淚落下來。
「每次畫畫,我都會我那盒64色的新蠟筆讓給她,她也不記得了!」
淚水一滴接一滴滑落,打濕了他的臉頰,那眼淚仿佛是從靈魂深處一絲絲抽離出來的,哭泣聲散佈在屋子裏,織出一幅灰暗又沉痛的悲傷,連灑進來的陽光都變得淺淡朦朧了。
他越說,哭得越凶,抹了一把淚,又道:「沒良心的女人!每次吃完午飯,我都會挑最大的橙子給她,她也不記得了!」
「每次老爸從瑞士給老姐帶巧克力回來,我都要偷拿幾顆,趁着午睡的時候,放在她枕頭邊上,她倒好,一點都不記得了!」
這傢伙竟然……哭了!
啪嗒一聲,一顆圓滾的淚落在他手背上,驚得耿不寐三人都懵了。
這傢伙到底在說什麼?
這些話讓耿不寐等人是一頭霧水。
康熙恍若未聞,一隻手突然摸向自己的後腦勺,「把我推得那麼慘,都不來醫院看我,還出國了,出國也就算了,竟然跟別的男人卿卿我我,有沒有良心!」
「你是不是氣傻了,怎麼開始胡思亂想了!」耿不寐安撫道,「行了!行了!氣過就算了,人都死了!」
衛寶也是一臉迷茫,他和康熙從小學一年級就混在了一起,真不記得有皇后娘娘這號人物。
耿不寐沒聽懂,皇后娘娘什麼時候變成他的青梅竹馬了,他望向衛寶。
「什麼青梅竹馬!」他酸溜溜的叫囂,「我才是她的青梅竹馬,我才是最早認識她的!」
他雖然努力壓抑自己,要自己冷靜,因為人都已經死了,有什麼好嫉妒的,卻毫無用處,反而讓他更煩亂,甚至在開車的時候激起了一種想撞死人的衝動。
這種感覺就像吞了世界上所有的蛇膽,讓他苦不堪言,又像有什麼東西正一小口一小口地咬着他的心,跟着滲入他的骨骼,鑽進他的血管,擴散到全身。
他從來都不知道嫉妒是什麼滋味,從來都是別人嫉妒他,現在是深切體會了。
他怎麼會不生氣,在聽完那樣悲傷慘烈的故事後,他多想抱緊她,抹去她所有傷痛,卻不知她生命里竟然有過別的男人,還到了談婚論嫁的地步。
耿不寐聽着就覺得心疼,「你不生氣了?」
這幾天,他天天給她做飯,冰箱裏的冷凍食品都被他扔了,擔心她晚上沒東西吃,所以又折了回去。
康熙眼中滴落着散碎的溫柔,如煙雨中濺起的迷霧,「我怕皛皛餓着……」
人家是女警,還得過勳章,襲警可是重罪。
衛寶問:「你回去幹嘛?你別告訴我,你氣不過,回去把景颯欺負了一頓。」
「我到了半路,又折回了醉輝皇。」他說,臉上的光暈若即若離。
康熙的臉上依舊寒風瑟瑟,讓人難以靠近,但意志格外消沉。
耿不寐七上八下的心頓時落了地,「你跑去哪了?不是比我們先走的嗎?」
還沒摸到門把,門就自己開了,康熙陰鬱着一張臉從外頭走了進來。
兩人忙不迭跑向門口,就怕康熙被皛皛給打殘廢了。
耿不寐急得直跺腳,「我早就說過,這姑娘但凡有點不好,准出事!」
皇后娘娘絕對是母老虎級別的。
氣急攻心的喪失了理智,去餓狼撲羊……不對,怎麼看都像餓狼撲虎啊。
衛寶臉色一變,「有這個可能!」
耿不寐越想越心驚,猛的揪出衛寶的衣領,「你說他會不會去了隔壁?」
好吧,就算是備胎,他也是最金貴的那隻,但備胎也是會漏氣的。
真當備胎?
死亡能將回憶變得比現實更美,要是皇后娘娘也這樣,康熙要怎麼辦?
有句話怎麼說的,只要你一輩子記得他,他就永遠活在你心裏。
最可氣的是這姦夫還死了,不是他冷血,自己兄弟當然擺在前頭,這要活着,他真不覺得康熙會輸,但是死了就不一樣了。
「他要不是姦夫,那我們家萬歲爺是什麼?備胎嗎?」
「什麼姦夫!?懂不懂先來後到!」他護短的毛病是越來越不分青紅皂白了。
姦夫就是皛皛的未婚夫。
耿不寐甩開他的手,「我能不急嗎?好好的一頓飯竟然扯了個姦夫出來。」
衛寶一把揪住他,「你急瘋了是吧,那麼大個人怎麼躲馬桶里?」
「萬歲爺!」耿不寐對着屋子叫喚,沒人回應,他逗逼的跑去了盥洗室,試圖掀起馬桶蓋……
耿不寐等人回到福邸,卻遍尋不找康熙,急得耿不寐在房子裏直轉悠,連床底下他都趴着找了一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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