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萬歲爺自帶yy模式……不知道大家看懂了沒有?
------題外話------
總覺得這話有點不對勁啊。[燃^文^書庫][www].[774][buy].[com]
皛皛:「……」
「我不在的時候,你就忍忍!等我在的時候加倍補償你!」
「那你不在的時候……」
他淡然的補了一句,「我的味道,你還用得着學嗎?我泡給你喝!」
「我的味道……」康熙反覆咀嚼着這句話,眼裏染上一層曖昧,但沒表現出來。
皛皛拿着茶杯,一臉求知慾,「我泡了好多次,就是泡不出你的味道。」
他倒蠻想聽她這麼叫的,他就能回一句「愛妃!」
皛皛臉抽了抽,萬歲爺是個什麼鬼?
康熙臉一黑,「康什麼先生,叫康熙,要不叫萬歲爺!」
皛皛想起他的茶藝,從廚房裏探出頭,「康先生……」
他深覺自己不好下手啊。
全是連環變態殺手的電影,她的興趣愛好真是有夠重口味的。
《電鋸殺人狂》、《十二宮殺手》、《沉默的羔羊》、《可愛的骨頭》、《七宗罪》、《神秘的拼圖》、《香水》。
康熙站在在書房裏,瞧着她滿屋子的書,都是有關犯罪心理學和連環殺手的探案小說,牆角還有一個小書架,堆着很多dvd。
吃了他兩頓飯,她已經沒法拒絕了。
用過早餐,康熙帶着糯米煞有其事的在她屋子跑了一圈,美其名的熟悉環境。
康熙卻是一副怕她吃不飽的表情,「把牛奶也喝了。」
皛皛吃得很滿足。
吐司被他重新用黃油煎了一下,和炒雞蛋一起,真是絕佳搭配。
等了一會兒,他就回來了,不止買了胡椒粉,還有吐司和牛奶。
皛皛剛想說沒有就算了,他就不見了。
康熙看了看昨天剩下的佐料,獨缺胡椒粉,立刻關火,「我幫你去買!」
美國人吃炒雞蛋都愛加胡椒粉。
她端着盤子問:「有胡椒粉嗎?」
「去拿盤子!」他指揮道。
康熙翻炒了一會兒,雞蛋被他炒得分外嫩滑。
「濕的。」
雞蛋下了鍋,已被炒的色澤金黃,香氣陣陣,
「要干一點,還是濕一點。」
她嗯了一聲。
「沒,美國人炒雞蛋都愛用黃油,我想問你是不是也一樣。」
她點頭,「你又有什麼建議?」
他擺上煎鍋,敲了雞蛋殼,姿勢熟練又優美。
「聽景颯說,你在美國長大的?」其實他是聽計孝南說得。
皛皛實在不想和他費嘴皮子,因為沒用,只好依言翻了雞蛋出來。
康熙將她趕到一邊,「昨天還剩下幾隻雞蛋,你拿過來!」
進了屋,因為沒買到早飯,她準備燒水煮冷凍餃子。
皛皛:「……」
康熙眨巴着眼睛,「讓糯米熟悉一下環境啊!」
「你跟着我幹嘛?」
她走到家門口,正打算開門,發現康熙還跟着。
皛皛更認證了他的不要臉。
「這只能說明我太優秀!」他不忘給自己添點印象分。
「景颯見到你就像個小瘋子。」
康熙玩味道:「你吃醋啊。」
等安卉和景颯走了,皛皛鬆了一口氣,仰頭警告道:「以後,景颯在的話,你別出現。」
還沒動手,她就離開了,他真扼腕自己的速度不夠快。
兩人的身高差距很大,他只能看到她的頭頂,發香撲鼻,讓他蠢蠢欲動,眼一濁,就想抱抱她。
皛皛把康熙推到牆角躲起來,壓着他不准他動。
兩個貪睡的,爭先恐後的出門,跟火燒屁股似的。
「我怎麼叫醒你,皛皛又不在,我還遲到了呢?」
「你怎麼不叫醒我,我還趕着開會!」
到了12層,電梯門剛打開,她就聽見景颯和安卉的聲音。
皛皛無語,她是真被他纏上了。
「我平常太寵它了!你比我有經驗,幫我好好訓訓它。」
兩隻大狗形成了強烈的對比。
芝麻平靜無常,吐舌頭不過是散熱。
跑了一圈,兩人回到福邸,上了電梯後,她瞥了一眼糯米,嚴重懷疑這孩子缺乏運動,營養過剩,喘得都快沒氣了。
皛皛也捉摸不准這個湊巧是有多巧。
「哪有!」他才不會承認,「湊巧罷了。」
康熙別過臉,捶了一下自己的胸,他是甭指望她會開竅了,真是一點都不懂男人的心思,他明明打得就是她的主意。
「從昨天開始,你是不是就打着我幫你照顧糯米的主意!」
她這是終於開竅了?
康熙心頭一跳,臉上卻是一副無辜的表情,「預謀什麼?」
皛皛停下腳步,微喘着氣,「你是不是早有預謀?」
「糯米很乖的,吃飽了就行。」
這話堵得皛皛說不出一個「不」字。
「我們現在可是鄰居,我還做飯給你吃,禮也送了不少,你不會那麼無情吧。」
皛皛很想拒絕,她可沒那閒工夫。
「他們在瑞士!」意思就是遠水救不了近火。
「你不是還有父母嗎?」剛才還聽他提到。
「老耿得和我一起回劇組,其他人也沒什麼空,糯米的傷剛好,交給寵物店,我不放心,我見芝麻被你養得那麼好,還是交給你比較好。」
他們的關係什麼時候已經好到能幫他照顧狗了。
「我過幾天回劇組,我想把糯米交給你照顧。」
「什麼?」
康熙緊緊的跟着她,「有件事,我想拜託你!」
她便沒在停留,穿過馬路往回跑。
到了吳媽的早餐店門口,她習慣性的想買早餐,店卻依舊關着,應該是小孫子劫後餘生,還沒緩過勁來。
她加快了速度,鐵了心想甩開他,他卻跟磁鐵似的,怎麼甩都甩不掉。
皛皛耳根子又是一癢,停下腳步,往死里瞪他,他怎麼老喜歡這樣和人說話,偏他還一副無害的表情,讓她沒法對他生氣。
他笑眯眯的說道,「我家的男人都疼老婆,老婆說什麼就是什麼。」他慢了腳步,湊到她耳邊,吐了一口熱氣,「這也是遺傳!」
「既然那麼難聽,你爸還願意唱?」
他說得太有畫面感,皛皛忍不住笑了。
「那時候年輕不懂事,有部偶像劇要我唱主題曲,我覺得好玩就同意了,後來也出了幾張專輯,演唱會也是那時決定的。」他加了點速度,跑到她前面,然後轉身面對着她,倒退着跑,步伐很輕鬆,「不過我唱歌一般,這是遺傳,我爸唱歌比我還難聽,我媽每次生日都會要我爸唱歌,那聲音簡直就像衝擊鑽,到了第二天,我腦子都還疼。」
「你還唱歌?」她以為他只演戲。
演唱會不光是唱歌,又蹦又跳才有氣氛,這就需要很大的肺活量,在開演唱會前為了增加體力,少不得要去健身房鍛煉。
見她吃驚,他淡淡的說道,「我開過演唱會……」
她一驚,回頭就見康熙追上了上來,沒幾步就保持了平行。
「晨跑而已,你用得着跑那麼快嗎?」
她以為康熙一定跟不上,她的體能可是從小培養出來的。
「好啊,看你跟不跟得上!」說着,她跟芝麻就飛馳了出去。
他笑道:「我真的不熟悉!」
皛皛只覺得耳朵癢,回頭瞪了他一眼。
他還嫌不夠,又湊到她耳邊,「我對這不熟悉,要不,你帶我跑?」
皛皛摸了摸自己的馬尾,果然有一縷頭髮被遺漏了。
周邊的玻璃心頓時碎了一地。
這動作做得自然又親昵。
他湊到她耳邊,「你頭髮鬆了。」
環視周邊,他勾起嘴角,目光爍爍,那姿態就像在宣告皛皛是他的所有物。
他開始慶幸她的遲鈍,要不然被人勾走了,他怎麼辦?
那種恨不得眼珠子能奪眶而出貼到她身上去的衝動,他真是感同身受。
搬過來絕對是正確的,瞧瞧這些兩眼充血的狼,一二三四五……
皛皛完全沒自覺的繼續着伸展運動,那兩條白皙的反光、漂亮到眩目的大長腿活生生是要人命的存在。
他也敏銳的發現,附近周邊很不尋常的現象,那些或打球,或看報,或做早操的全是男人,都在拿眼睛偷偷看她。這福邸簡直就是個狼窩。
她就是那種讓男人第一眼見到,就會兩眼充血的女人。
見過她,才知道什麼叫尤物,而且是尤物中的尤物。
她很好的詮釋了一句話——不是所有的女人都有資格穿露臍裝的。
曙光下,玫紫色的運動露臍短裝,緊繃的勒緊了她曼妙的好身材,明明是蘿莉的長相,偏偏有一對呼之欲飛的渾圓,規模不算太壯觀,但絕對洶湧,造型特別優美,細若水蛇的小腰,是一段迷人的雪白,馬甲線的勾勒下,肚臍是可愛的水滴狀。
出了電梯,皛皛做了幾個暖身運動,康熙在後頭看着她,眸色是漸漸的發黑。
他可是跟尤佳學了好幾次,絕不會有問題。
康熙取下帽子,電梯裏光線充足,能看到他臉上有化過妝的痕跡,就像那次他裝送貨小哥一樣。
皛皛總覺得他話裏有話,但又捉不到語病,「你確定這麼出去,不會被人跟蹤。」
「明天就拆紗布了,醫生說恢復的相當不錯,連傷口都不怎麼看得到了。」
康熙隨後跟上,刷了卡,電梯自動關門往下運行。
她牽着芝麻走進電梯,「它的傷好了?」
皛皛望向糯米,它的右後腿還包着紗布,行動上沒有任何遲緩。
狗也是需要做復建的。
康熙指了指腳邊的糯米,「醫生建議糯米要多做運動!」
他昨天還說住這裏是來避風頭的,可大清早出來晨跑可不是避風頭的表現。
皛皛頓有一種被鬼魂纏上的感覺,她質疑道,「你不怕被人發現嗎?」
「你也喜歡晨跑?」他的笑顏格外朝氣,精神抖擻的像打了雞血。
她愣了一下,舉步艱難。
「早!」康熙一身休閒運動裝,戴着一頂墨綠色的棒球帽,正揚手對着她打招呼。
剛走到vip電梯,她就看到了那張熟悉的死皮賴臉。
皛皛替他栓上,打開門準備每日的晨跑運動。
東邊的地平線泛起一絲亮光,小心翼翼地揭開了淺藍色的天幕,鳥兒清脆的鳴叫讓芝麻抖了抖耳朵,興奮的跳下沙發,叼着自己的項圈圍着皛皛轉悠。
她輕撫着它的皮毛,等待天明。
她莞爾,端着茶杯在沙發上坐下,芝麻跟着跳上沙發,窩在她腿上打盹。
果然,死皮賴臉的人,特別容易讓人記住。
她放棄,決定有空去隔壁討教一下,想着,腦中就浮現出康熙的死皮賴臉,她忍不住笑了一聲。
看來,泡茶這種技藝,不是看一眼就學得會的。
她又重新依樣畫葫蘆的泡了一杯,嘗了嘗,還是老樣子,就是泡不出他那種又甘又甜的味道。
奇怪,怎麼一點也不好喝?
等泡好了,她捧着杯子,抿了一口,就把杯子放了回去。
她踱步到廚房,燒了水,準備泡茶喝,習慣性的抓起一大把茶葉,冷不丁就想到了康熙,又把茶葉放了回去,重新抓了一小撮,按照他的方式泡茶。
等兩人睡着了,皛皛才起身,她的失眠一直瞞着安卉和景颯,每次她們留宿她都會裝睡,她不想讓她們倆擔心,等她們睡了,她就不必再裝了。
兩人立馬安靜,老老實實的閉上眼。
皛皛實在忍不下去了,吼了一聲,「誰敢再說一句,我就踹她下床!」
「炒作什麼,一定是有人妒忌他紅,故意造謠的。」
「我就說是炒作了!」明天她就去報社舉報他。
景颯卻是歡喜的不得了,「是哦,一點沒腦癌的跡象。」
安卉突然壞心眼的笑道,「不過,今天我算看出來了,這傢伙他根本沒病。」
景颯白了她一眼,老早就跟她說過,娛樂圈不適合她,她還不信。
說白了就是她被康熙瞪太多次了,信心被打擊光了。
「專業怎麼了,ng怎麼了,我們也有自尊心的好不好。」
景颯自豪的說道:「那是他專業。」
「他全身上下都礙着我了!你們都不知道在劇組裏,他一演戲就六親不認,誰ng,他就瞪誰,那眼神仿佛你是條臭蟲。」
景颯回道:「他到底哪點礙着你了?讓你這麼不待見他。」
安卉聽了,嘲諷道,「假好人,惺惺作態!」
她仰躺着,用手指拍打着面膜,景颯還在嘰咕康熙報恩、送禮、做飯的好人事跡。
安卉立馬想起自己還頂着大濃妝,爬起來就往盥洗室跑,回來的時候,還敷了面膜。
皛皛見她醒了,提醒道,「去卸妝,小心生痘痘!」
安卉被吵醒了,橫了景颯一眼,「你有沒完!」
景颯興奮的根本睡不着,在她耳邊嘰里咕嚕說着康熙的各種小新聞。
兩人回到臥室,安卉已睡死,被子卻在地上,皛皛替她蓋上,和景颯一起窩進被子裏。
皛皛暗自嘀咕道,什麼好人,簡直是死皮賴臉。
「你救了他的狗,他不止送禮,還上門給你做飯,我就沒見過這麼好的人。」
景颯對康熙的敬仰再次黃河泛濫。
她把要洗的衣服扔進洗衣機里,簡短的把來龍去脈說了一遍,省略了借醬油這一段。
「狗?」
皛皛漱了口,用毛巾擦了擦嘴,「我救了他的狗。」
景颯乖乖的洗了個澡,和皛皛一起刷牙的時候,忍不住用肩膀撞撞她,「你還沒說呢,他怎麼會來你家。」
皛皛懶得理她,里里外外的清掃了一遍,碗是有人洗了,地可沒人掃。
景颯撅着小嘴從地上爬起來,「你一點都不心疼人家。」
皛皛拿起掃帚把她掃到一邊,「大半夜的別狼叫了,趕緊洗澡睡覺。」
景颯跪在地上,跟舞台劇上演被人拋棄的婦女似的,仰起頭,抬手哀呼:「康熙,不要走啊!」
皛皛拽着她進屋,毫不留情的關上門。
景颯眼睜睜的看着康熙消失在拐角處,心都在滴血。
皛皛不想讓她知道康熙就住在隔壁,否則她往後休想過清靜日子。
皛皛是練武的,手勁很大,拽她就像拽只小雞,她撲騰着手,腳卻邁不出門框一步,只能對着康熙離去的身影張牙舞爪。
「這種時候還矜持個什麼勁,我得送送他。」她還沒看夠呢。
「你矜持點!」
景颯不依了,掙扎道:「幹嘛?」
康熙是當着皛皛的面甩了門走的,她就納悶了,說他演技好,是贊他,他幹嘛生氣?再看景颯像只小尾巴似的,打開門就想跟他一起走,被迷得徹底找不着北了,她伸手將她拉回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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