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第二輪的朝會就剩下了一千人,那麼這一千人第二輪就變得更加殘酷了,所有人會進入冰封山,正如名字,這是一片萬年寒冰組成的一片山脈,所有修士要求在裏面待三個月。
三個月後,只要還在冰封山裏面的修士,就可以進入第三輪了。
每年的大朝會,幾乎到了第三輪,剩下的人就只有百名左右了,這就是大朝會的殘酷,縱然你修為高,不一定能夠堅持下去。
因為在第二輪的冰封山裏面,不限制打打殺殺,這就意味着不僅有面對冰封山的殘酷,還有面對同類的威脅,這一輪相當於團隊比試,因為一個人的孤行者,很難生存下來。
聽到這裏,葉浩忍不住暗嘆,看來這對於自己是一個極大的考驗了,因為自己的敵人有南宮瑾,唐納德的敵人有慕容景,這樣的話,他們明朗的敵人就已經有兩個人了。
第三輪比試更是殘酷,因為這一場是自由比試,所有的修士可以自由的尋找對手,對手必須應戰,因為只要不應戰,那就意味着淘汰了,不能參加最後的朝會冠軍爭奪了。
這一輪的殘酷模式,早就了很多青年翹楚也不一定走到最後,因為很可能被人車輪挑戰,再強的人,也禁不起靈力元力的消耗。
經過三輪比賽,到了第四輪恐怕就沒有多少堅持到最後的修士了,當然這也意味着開始爭奪最後的冠軍。
葉浩聽到這裏,連忙問道:「公羊克,你打聽的怎麼樣了?慕容景是什麼修為?」
這一次公羊克頓時一臉黑線,說道:「完了,說到這裏,那就慘了!因為慕容景的修為實在是超乎你們的想像!」
「是什麼修為?」唐納德嚴肅的問道。
「結丹初期!」公羊克淡淡的說道。<>
這一刻房間陷入了安靜,葉浩和唐納德都是沒有開口說話,這個結果的確太震撼了。
「結丹!!」
葉浩暗暗心驚,要知道結丹修為和築基那完全是兩個不同的層次,一名結丹的修士,恐怕斬殺五名築基修士都沒問題,這就是差別。
怪不得之前慕容景對他們如此囂張和蔑視,這傢伙的修為竟然到了結丹。
這慕容家族果然強悍,葉浩一直覺得自己的運氣不錯,修為提升很快,可是慕容景的年齡不大,修為卻已經到了結丹,這是多麼逆天的存在。
「唉!不錯!這慕容景的修為很逆天!我們三個人想要教訓他的話,恐怕很難了!」公羊克咬牙說道。
葉浩雙眼一眯,露出冷意,說道:「就算他是結丹,我們也要讓他知道,跟我們作對,那就要付出代價!從現在起,我們要做一些準備工作了!」
「什麼準備工作?」公羊克好奇的問道。
「公羊,你是有錢人!這些日子去買點丹藥!」葉浩解釋道。
公羊克點點頭,說道:「對!我們要提前準備好丹藥!到時候大戰,一定會補充靈力,那時候對靈力消耗一定是巨大的!對了,唐兄,你的元力是怎麼恢復的?」
唐納德一怔,只能說道:「我們武境的恢復是很慢的!只能通過時間!」
葉浩想了一下,說道:「對了,唐兄,你的家族有沒有保命的手段?或者說什麼絕世的武境功法?」
「當然有,可是我……」唐納德有些鬱悶了。
「怎麼了?唐木木,你倒是說啊!」公羊克連忙說道。<>
唐納德無奈的說道:「我們的家族功法,是一種血脈術法,但是這種術法,要領悟一處虛空穴位才行,但是我資質有限,現在依然不能領悟!」
「虛空穴位?」公羊克一驚,說道:「我知道這種穴位,都是一些高深法術修煉才需要虛空穴位的,看來唐木木你的血脈術法很厲害!」
「再厲害有什麼用,我都不能修煉!」唐納德無奈的說道。
葉浩有些錯愕,問道:「唐兄,你有虛空穴位的術法?」
「嗯!」
「你對於虛空穴位領悟到什麼層次了?」葉浩連忙問道。
唐納德一愣,說道:「什麼層次?我實在是入門都沒有達到呢!」
「既然這樣,那這幾****把虛空穴位的入門和修煉施展經驗教給你!」葉浩開口說道,雖然他對於虛空穴位不能掌控的爐火純青,但是動用施展完全沒問題了。
「什麼?葉兄,你竟然掌握了虛空穴位?」公羊克驚訝的張大嘴巴,難以置信。
因為虛空穴位那一般都是結丹修士的層次範疇了,甚至結丹的修士很多都不能掌握虛空穴位,一個築基修士掌握了虛空法則,那是多麼的震撼和驚人。
葉浩尷尬道:「就掌握那麼一點!」
「臥槽!你真是天才!你真是變態啊!」公羊克咬牙說道:「我也要掌握虛空法則!我也要學習!」
葉浩頓時一臉黑線,接下來的日子他們三個人開始研究虛空法則,研究虛空穴位。
不過意想不到的是,唐納德卻對於葉浩的講解心領神會了,對於虛空法則有了一定的認識,對於施展和運用虛空穴位,漸漸有了新的認識。<>
而公羊克卻是鬱悶不已,因為他對於虛空法則的認知很有限。
在葉浩他們研究虛空法則的時候,燕小芸可是把京城裏攪的一番風雲,這妮子尋找了大半個月,都沒有發現葉浩的身影,把她氣的夠嗆。
轉眼間半個月的時間過去了,大朝會終於要開始了。
而大周國長安城城外,一名老者帶着一名年輕女子出現了,這女子十分漂亮,如果葉浩看到的話,一定驚喜不已,因為她正是寧遠雪,而旁邊的老者是他的曾祖父,寧采臣。
「小雪,前方就是長安城!」寧采臣淡淡的說道。
「老祖!你說的那個諸葛天機,真的能算出葉浩的死活?」寧遠雪好奇的問道。
寧采臣點點頭,說道:「諸葛天機乃是研習星象天機陰陽之術,我想他一定可以算出來的!」
「老祖!您為什麼一定要查這件事?」寧遠雪好奇的問道。
「我說過,那把匕首對我意義非凡!」寧采臣凝重的說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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