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雲天佑聞言突然來了興趣,因為他第一眼看到這個令牌就覺得不簡單,在一聯想客棧中的種種遭遇,他瞬間便有了答案,紅衣人之所以一直為難他們,恐怕就是因為這塊令牌。
但令牌為何突然跑到了他們兩人的手上?這點雲天佑就不得而知了,不過在拿着令牌的時候,他能感覺到自己的手十分舒服,這種舒服就好像是正常的手一般,而不是全身骨頭都出現裂痕無時無刻都飽受着痛苦折磨的手。
「大哥,我們的包裹可能還在客棧之內,要不我晚上回去看看,那裏面可裝着不少補品和金錠,還有一些散碎靈石,對於你恢復很有用處。」一向對所有事物都帶着好奇感的雲天北偏偏對令牌沒有什麼興趣,因為他現在所關注的焦點只有一個字,那就是錢!
沒有錢就買不到好補品,沒有補品就不能讓雲天佑的身體快快恢復起來,在過幾個月就到雲家宗系族會了,如果他硬要參加自己根本沒有辦法阻攔,只希望在此之前身體可以早日恢復,所有的一切都離不開錢財支持,畢竟兩人還是未滿二十歲的少年,沒到那種憑藉雙手闖天下的地步,更何況雲天佑還有傷在身,想不出什麼行當是可以躺在床上不動光靠嘴說或者用腦子想的。
就好像兩人當個鏢師也要有實力在身,除非是做跑堂夥計不需要本領,但賺的太少,哪怕坐上一年半載都不夠給雲天佑買一次補品的。
雲天佑聞言搖了搖頭道:「不用,現在千萬不能回到客棧之中,否則就是引火燒身,那些紅衣人之所以一而再再而三的找我們兄弟兩人麻煩,恐怕就是因為這塊令牌!這兩天你準備一下,看看有沒有商隊前往洪天城路線,我們跟着混出城去,早點離開這裏。」
剛剛雲天佑思量了一番,他越發覺得令牌是個寶物,對方肯定不會善罷甘休,沒準最後會聯合城中勢力搜尋兩人,所以必須儘快離開此地。
原本他是打算在赤凌城待上一個月在走,現在看來要提前了。
聽到雲天佑有走的想法,雲天北還是非常支持的,兩人雖然身上銀錢不多,但在途中他可以打獵,沒準弄到好點的獸靈給雲天佑滋補,比那些普通的補品都要強上一些。
敲定此事之後,雲天北便出去尋覓,一晃三天過去,終於是被他找到了一個商隊,這是赤凌城本土一家商隊,平均每隔十五天都會前往兩百里外的城池置辦東西拉回來進行販賣,明天正好啟程,對方也很痛快的答應讓雲天北和雲天佑兄弟兩人跟着。
當然,前提是三子給做的擔保,否則那個商隊不可能讓不明不白的人加入,這樣會泄露行蹤,萬一與城外的強匪勾結,豈不等於害了自己。
這天一早,雲天北和雲天佑便混入了商隊,在凌天鏢局的觀照之下,雲天佑坐在了一輛裝着貨物的馬車上,因為還沒有進行採購,所以馬車是空的,坐人沒有任何問題。
雲天北則在外面與商隊的人閒聊,有說有笑的朝着城外走去,到城門的時候,雲天北瞧見了兩個紅衣人,不過他已經做了簡單的易容,臉上還粘了鬍子,衣服也和普通跑商隊的隨從沒有什麼兩樣,對方不可能認出自己,馬車內的雲天佑就更安全了,因為那些紅衣人不敢攔下隊伍檢查馬車,他們沒有這個權利。
若是真將事情鬧大了,害怕的絕對不是商隊的人,而是那些紅衣人,他們畢竟不是赤凌城人氏,可商隊從上到下都是土生土長的赤凌城人,紅衣人不過掃視幾眼便繼續盯着商隊後方大路,看有沒有可疑的人出城,雲天佑猜的沒錯,石峰的確找了當地一個勢力幫助搜尋,甚至還問到了凌天鏢局,因為大鏢頭不在,所以並沒有及時回復。
那些普通的鏢師也不清楚雲天佑去了哪裏,只有三子知曉,但他豈能告訴給紅衣人。
順利出城之後,雲天佑和雲天北懸着的心方才放下,現在只希望一路平安可以抵達商隊的目的地洪明城。
到了這洪明城距離洪天城就不遠了,兩人只要找一個地方休息一段時間,然後就可以前往洪天城參加宗系族會,完全不用擔心那些紅衣人在找他們的麻煩。
商隊行進的速度不快不慢,到了晚上的時候就已經徹底離開赤凌城境內,第二天晚上便可抵達他們的目的地,因為商隊人數很多,在加上有鏢師以及高手護翼,一般的強匪根本就不敢現身,即便是有些不要命的,在這個時候也不會去攔截商隊,因為沒有貨物,不值得以身犯險,不如等待商隊回歸之際再做打算。
雲天佑整整一天除了下一次馬車方便外,都躺在裏面拿着黑色令牌神遊,沒有人知道他在想些什麼,至於雲天北則漸漸喜歡上了商隊,和很多人都打成一片,給兩人在此次的旅途中增添了些許保障與關照。
當太陽徹底落山之際,商隊已經在大路旁搭好了帳篷,各種肉食熬湯燒烤,散發出陣陣香味,就連雲天佑也是食指大動,被雲天北扶下馬車後坐在篝火旁邊大快朵頤好不痛快。
商隊在前往洪明城的途中是枯燥而又乏味的,但好在安全,沒有遇到任何攔路賊人,等第二天晚上就已經來到了城外不遠,洪明城晚上城門關閉,商隊無法進去,所以並沒有靠近那裏,這是常年走商的經驗,只有那些沒有閱歷的商隊和行人才會聚集在城門處,有時候最安全的地方往往是最危險的地方,這個道理雲天佑和雲天北已經親身體驗過一次。
赤峰城外就給二人上了一課,留下不可抹滅的痕跡,商隊也在城池不遠處的山坡安營紮寨,等到第二天早晨在進入城中。
夜風吹拂在身上,站在馬車前方的雲天佑緊了緊衣服,雙眼望向山下燈火通明的城池,手中拿着黑色令牌,這塊令牌對於他身體幫助很大,到現在他也不知道原因何在,但是能夠感覺得到,只要將其握在手心,斷裂的經脈就會緩慢的癒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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