cpa300_4(); 「然後呢?」我連忙問道。
老貓今天果然心情不錯,竟然還學着地鐵安檢的聲音說道:「那個地鐵不是說了嗎,一分安檢,十分安全。我就跟大黃照做了,等過了包之後。那個安檢小妹忽然指着背包跟我們說,你們背包里有液體,讓我們打開喝一口。」
「然後呢?」我一時沒有t到
老貓苦笑說道:「包里是有幾瓶液體,但是全都是黃色的液體……童子尿!」
我這才恍然大悟,說道:「原來是這樣啊,那你和大黃怎麼辦的?」
老貓說道:「還能怎麼辦,只能跑了唄,我們倆跟攜帶炸彈一樣,二話不說搶了包就往外走,好在當時不是什麼高峰期,所以我們還能順利逃出來,出來之後大黃憋得臉都紫了,不停說這首都人民太可怕了,連童子尿都要逼着我們喝……」
也對,對於初來乍到的人。打開喝一口這種話實在是不太好理解,大黃估計以為安檢人員已經得知了液體是童子尿,在這種情況下仍然要逼着他喝一口,現在看起來應該是他自己誤會了。
老貓破天荒地爆出了這麼一段料來,也算是緩解了我焦躁的心情,轉眼我們已經到了地下室的樓下,天也已經亮的差不多了。
我跟老貓跑到附近的早餐鋪子上吃了點東西,便匆匆往地下室里趕,折騰了一天一夜,也是該好好休息一下了。
只是不知道現在白闌珊和徐長生的情況怎麼樣了,白闌珊好不容易戰勝徐家,風頭正盛,而那個徐長生看起來也對嬌滴滴的白闌珊愛不釋手,十分疼愛。誰知道關鍵時刻被我攪了局。一下子毀掉了一樁美滿的婚姻。
現在估計徐家再次灰頭土臉。惱羞成怒之下一定會將矛頭指向白闌珊,而早已經岌岌可危的白家卻又不知道該怎麼辦了。
我跟老貓混得熟了,現在也不分什麼你我,因為實在太困,乾脆也不洗澡,一起倒在床上直接睡過去。
醒來的時候我被老貓的一條大腿壓在下面,翻騰了半天終於成功脫身。
這傢伙看上去挺苗條的,沒想到竟然死沉死沉。
看了眼時間,現在是傍晚七點,因為已經進入了秋天,現在七點外面應該都快黑了。
不過地下室里暗無天日,外面是黑是白毫不影響,我脫了衣服便準備先去洗個澡。
一進浴室,我總覺得這裏的環境變得怪怪的,倒不是說有什麼人影啊人臉這種嚇死人的東西。我就是覺得這間浴室好像跟以前的不太一樣。
之前我在這裏住的時候,浴室並不是這樣,難道是老貓和大黃修改了浴室的擺設?
不知道為什麼讓我忽然變得這麼敏感,我走進浴室,便準備先洗把臉,這時候看着洗臉池上方的鏡子,我忽然發現了浴室不同的奧秘,好像是因為浴室里的照明燈變得暗了。
因為之前我在這裏洗臉的時候,鏡子裏照明燈的反光幾乎能晃瞎我的眼睛,然而這時候當我再通過鏡子看浴室里的燈的時候,卻能夠清晰看到整個燈的輪廓,並沒有晃眼的感覺,所以雖然我已經有一段時間沒有回來,但是我還是可以立即發現照明燈亮度的變化。
老貓他們把燈給換了?
還是燈絲老化了?
我沒有多想,而是擰開了水龍頭,就在這時,水龍頭忽然劇烈的抖動了起來,不僅它在不停的抖動,而且還沒有任何水流出來!
我一愣,連忙拍了拍水龍頭,這種情況之前根本沒有見過,現在的情況令我頗感意外。
晃蕩了一會之後,水管子裏傳來了上水的聲音,我連忙伸開雙手去接水,然而當水流出來的一剎那,我再一次嚇得一條,因為那些水竟然都是紅色的!
紅色的水!比鮮血要晶瑩一些,沒有那麼粘稠,但是確實猩紅色的!
我先是嚇得縮回了手,之後立即冷靜了下來,再湊上去問了問,好像這些水裏帶着一股鐵鏽的味道。
紅色的水應該是因為混入了鐵鏽,所以才變成了這麼一個驚悚的顏色。
我開着水龍頭,讓水不停的放着,像這種老舊的住宅區,出現這種情況再經常不過了。
等水的時間,我瞥了一眼浴室旁邊的小門,然而奇怪的是,我總覺得那扇門口面好像躲着個人。
是直覺也好,是錯覺也罷,就是有一種很強烈的意識告訴我,那扇門後面肯定有個人!
也許是出於好奇心,也許是出於急於證明自己是錯的,我控制不住自己的手,朝着那扇門緩緩走了過去……
按住門把手的時候,我忽然意識到這門把手非常涼,就像是剛從冰箱裏拿出來的感覺。
我屏住呼吸,緩緩地將那扇門往外拉開,拉到一半的時候,我已經看到了在那扇門後的確有什麼東西!
漆黑一片,好像是掛着的一件衣服!不,是一套衣服!
那套衣服乾癟地掛在門後的牆上,是一套純黑色的西裝,已經有點發黃了,看起來十分老舊,這是誰的衣服?難道是老貓的?或者是大黃的?
我看到門後沒人,也就放心了,連忙將門整個拉開,端詳起那件衣服了。
那是一套老舊的西裝,看樣子怕是有幾十年的歷史,然而就那麼詭異的掛在牆上。我剛準備問問老貓這衣服是不是他的,忽然我看到衣服里動了一下,之後衣服肚子的位置了起來……
這突如其來的變故着實嚇了我一大跳,我下意識後退了一步,看着衣服上隆起來的一團,眉頭緊鎖。
好像是衣服裏面有一隻貓,但是這貓怎麼可能憑空升起,而這件地下室里為什麼又有貓呢?
然而就在這時,那一團隆起已經從肚子的位置升高到了胸口的位置,因為西裝的特點,那團東西幾乎已經呼之欲出了!
到底是什麼?
然而就在這時,一團黑色的東西從衣領的位置飄了出來,是頭髮!是人的頭髮!
這並不是全部,因為等那團頭髮飄出來之後,隨之飄出來的東西更是令人詫異,因為那東西不是別的,而是一個人的頭!
活人的頭!
從那件西裝里,竟然鑽出來了一個人頭!
那人頭顯然還是活的,腦袋四下轉了轉,看到了我。四目相對,我看清楚這個腦袋。那是一個四十歲左右的中年男人,一雙眼睛十分明亮,長着一張瓜子臉,眉宇軒昂,長得不難看。
而他顯然認識我,因為他看到我之後眼神中沒有任何驚訝,他笑着看了看我,說道:「林楊?」
我還是驚魂甫定,這簡直是太奇怪了,為什麼地下室的門後會躲着這麼一個人呢?為什麼他只有腦袋,他的身子在哪兒呢?
然而這個疑惑很快被我打消了,因為那件西裝就像是吹氣球一樣一下子了起來,之後他的胳膊、腿分別從衣服的袖子和褲腿裏面冒了出來,之後他穩穩站在地上,這下子我才看出來,他是個一米八上下,身材中等的中年男人。
而且還有一件事情可以肯定,就是即使這傢伙不是鬼,但是他也絕對不會是人,應該一個活人絕不可能做出這樣這種變戲法一樣的事情。
「我是林楊,你是誰?」我震驚之餘,強裝鎮定問道。
那個奇怪的男人沒有急着回答我,而是反手將浴室的門鎖上,之後豎起手指噓了一聲,說道:「我是來幫你的人。」
「幫我?怎麼幫我?你是……鬼?」我試探性的問道。
不料那個男人還是搖了搖頭,說道:「什麼鬼不鬼的,一見面就說晦氣話,你知不知道,你這間地下室已經不再安全了。」最(醉)新樟節白度一下~籃、色書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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