cpa300_4(); 按照這位胖道長所說孤女被黑狗血破了法照理應該是死了的,但卻因為殘念生出的怨氣而附在頭髮上,無疑這怨念是新生的,因為這場陰婚或者說因為我對她的傷害。
可我何其無辜!
葉從文讓她假扮鬼妾壞事做盡,我的心都被她挖走了。現在還沒發生狀況,但她度過來的陰氣還不知道能支撐多久,她倒還有怨氣,那我的怨氣去哪兒發泄。
我真想一把火燒了她的頭髮。
但我知道這沒用。
再強的陰陽師也沒有辦法強行化解怨氣,除非找到怨氣而生的源頭解決掉,青雲觀的道士讓泥土自然的掩埋頭髮是想讓時間沖淡怨氣後再做法化解。
這也是目前唯一的辦法。
要不然就是把頭髮取走封印起來,但這只會觸怒她讓怨氣加深,為後人埋下禍根。青雲觀斷然不會攬這個麻煩事。
但這頭髮放在這裏我不放心,心裏也有點奇怪,葉從文活着鬼僧無道為什麼不在時候把這頭髮取走,是因為着了大火沒在意嗎?
無論是怎麼樣,現在就是一個麻煩,一個大麻煩。
我是有責任把這個麻煩攬上身的,但我卻無力解決這個問題,只能期望青雲觀的道士能順利的把這個問題解決了吧。
我問道:「道長。下山廟街有一家白事店可知道?」
胖道長見我這麼問說道:「是不是要辦白事找我們青雲觀啊,價格公道,童叟無欺。」
我慌忙擺手道:「不不,只是前陣子請了廟街的白事店的老闆,他沒把事情辦好就拍拍屁股走了,我正找他呢,可他店又關了。」
胖道長眉頭一皺道:「竟然有這種事,這一行可不同其它行當,可不能有一點馬虎,出不的紕漏。」
我道:「就因為這個我才來找他,大家都叫他白老爺。」
胖道長搖了搖頭道:「沒聽說過。」
廟街比較店面多,胖道長不認識不奇怪。
幫他把魂龕都搬到草棚下後我就下了山。
可心有不甘的來到白老爺的店。
店門緊閉着,我看了看周圍沒人,就起了進去探查的心。
陰暗的街道上。空無一人。連狗叫聲都沒有。我翻了下書包裏面就只有一個橘子,小氣是小氣了一點,但就一個小忙也不至於,再從書包裏面拿了三根香出來,點燃後誠心叩拜了三下,把心裏的述求說了,再把香插在橘子的後面,緊接着用黃紙撕出一張紙人擺在三根香上。
做完就在邊上等着。
沒過多久一陣陰風吹來,小紙人動了一下,隨風飄絮了起來,貼在了門上。
我伸手推了下門,門就開了。
紙人失去吸力一般從門上脫落了下來。
本來也可以請姚老闆幫忙,但他跟紙人小鬼打了一架後,元氣大傷,叫他都沒反映了。好像陷入了沉睡。
推門走了進去。
白老爺的裏面並沒有什麼變化,除了店面,裏面還有居住的房間,門是半開着,裏面的東西有些凌亂,東西大多都被收走了。
看樣子是走了,而且走的還有點匆忙。
我在裏面找了一圈也沒有找到重要的東西,轉身想走的時候,腳下踩到了什麼嘣的一聲響,是一個玻璃相框被我踩裂了。
我伸手撿了起來,是一張老舊的發黃的照片。
照片上一個青年坐在一個山坡上,迎着風,滿臉朝氣,笑容燦爛,從五官上看是白老爺無疑,但我總感覺他背後的景色似曾相識。
突然我眼睛瞪了起來,這是名花流村的後山。
白老爺來過名花流,而且還在後山拍了照片,這一發現讓我震驚不已,他跟村子有關?
難道他跟村民消失有關?
一下子我全身的毛孔都張了開來。
我好像明白了什麼,但卻具體又想不起來。
又在房間內找了一會,實在沒發現什麼,這才離開了白老爺的店。
回到家裏,先給老太爺上了香。
小豪已經睡深了,我怕吵着他,就在沙發上湊合了一晚上。
第二天。
一大清早,我就聽到哐一聲,感覺地面都震動了一下,緊接着就是林東的罵聲,這傢伙竟然從床上摔了下來。
這傢伙現在霉運當頭喝水都會嗆到。
不能讓他這麼倒霉下去,我得想辦法幫他化解霉運。
吃過早餐後,林東去上班,而我則送小豪去西川市第一小學念書,看着小傢伙悶悶不樂的進了校門,我感到咽喉一陣酸楚,他一定是想葉小晴了,以前應該都是葉小晴送他來上學的。
我得儘快安置好小豪。
我現在要做的事都太危險了,萬一出點事,林東當然不會不管,但也不能麻煩他,他一個大小伙不能無端幫你帶一個小孩。
最理想的就是找人收養小豪。
但這麼大的孩子很少會有人收養了,這可真是件麻煩事。
送完小豪我就轉道去瞎子家。
瞎子已經起來了,他家也是老樣子,原先擺了衣櫃的地方,現在擺了一張木板床,駝背就躺在上面。
駝背還活着身體機能都會繼續倒也不用擔心腐爛之類的問題。
我把昨天去青雲山還有進了白老爺的白事店跟瞎子說了,也提到了白老爺照片的事,瞎子聽說白老爺年輕的時候去過名花流還拍了照大吃了一驚,趕緊叫我讓他看,但他拿到照片才一臉無奈,瞎了看不見了,卻還不死心讓我把照片上的人的樣子說給他聽。
我儘量的去描述了,可人的樣子怎麼能說得清楚。
瞎子道:「白老爺逃了,線索也就斷了。」
我無奈的點了點頭。
瞎子也無奈的嘆息了一聲道:「我們只有七天的時間。」
我點了點頭轉而道:「先生,你是不是認識葉從文?」
瞎子道:「我知道你在想什麼,我一直在調查名花流巨變的真相,我找上了葉從文,他向我坦白了是他把你活埋了,目的是為了利用你對付葉小晴,但你破棺而出,葉小晴卻沒有事,一直想不明白,但他認為葉小晴是兇手,希望跟我合作。」
我靜靜的聽着,從邏輯上並不存在問題,但我只能信他一半。
瞎子道:「葉從文想了一出用別的女鬼跟你結陰婚逼迫葉小晴露出狐狸尾巴的戲碼?」
我道:「先生就當了幫手。」
瞎子搖頭道:「我當然不會完全幫他,只是幫他牽了一跟線,把鬼僧無道介紹給你。」
我聽了心中一陣惱火。
瞎子道:「我知道你會生氣,但不用這種辦法,根本沒辦法調查出事情的真相,但是沒想到,卻害了你。」
我道:「你感覺是自己害了我,所以給我當了替死鬼。」
瞎子點了點頭。
我道:「可是事實證明,小晴是受害者,由始至終都是,這場陰婚原本也是不存在的,他害死了我師傅,然後還接近倩倩讓她把陰婚的婚書遞到我手裏,就是為了開始這場陰婚,把小晴卷進來。」
我仔細的觀察瞎子的表情,他只是靜靜的聽着,好像在分析事情。
我道:「葉小晴想過搶先一把把陰婚完成,葉從文就害不到她了,誰想,我信不過張老漢,而你給了我一隻紙人小鬼,重創了葉小晴。」
瞎子道:「要早知道如此,我一定不會給你紙人小鬼。」
我心中一沉。
瞎子一定有事忙着我,以前或許會被他騙,但那時候的葉小晴在全盛時期,鬼僧無道,姚老闆,林中華三隻厲鬼圍攻都被她輕描淡寫的擊敗,區區一個紙人小鬼怎麼能重創她。
瞎子給我的必定不是一般的紙人小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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