某科學的上條當麻 161嚴肅點兒,這兒打飛機呢

    （標題有問題嗎？筆人怎麼看不出來呢？

    果然，筆人純潔依舊啊。）

    ……

    這是一場人類史上前所未有的戰鬥！

    渺小的人類，以區區**，直接抗衡擁有遠程攻擊能力以及飛行能力的鋼鐵巨物！

    戰鬥結果是不出意料的一邊倒，或者說，這根本就算不上戰鬥，而是嬉鬧玩耍。

    嬉鬧的是渺小的人類，鋼鐵巨物則是處於被玩耍的狀態。

    配合着，還有一大群觀眾正在解說——

    「打飛機，打飛機哎！這就是傳說中的打飛機嗎？！」

    「而且還是直接用手，左右開弓啊！」

    「這就是此世最強之勇武嗎？厲害！」

    「老大就是老大，打飛機都這麼富有藝術感。」

    「我對你的藝術細胞抱有懷疑態度……」

    「嚴肅點兒！這兒打飛機呢，禁止吐槽！」

    「雖然以上這句話的內涵還是比較有道理的，可是內容中所包含的槽點實在太多啊。」

    「我說，咱們老大好不容易打一次飛機，你們就不能安靜點兒，老老實實地看着嗎？」

    「更正一下你們的說法，老大這是在打直升機。」

    「嗯，沒錯，最擅長直上直下的那種。」

    「放肆了！沒看到當麻老大在忙着打飛機嗎？都給我肅靜！」

    「是，長光老大！」

    咳咳，這還真是既生動形象，又令人糾結的解說……

    總之，攬下了斷後差事的當麻，正無聊的在跟空中的直升機玩耍。

    裝備着永恆星空的當麻，空戰的機動能力比起直升機實在高出太多，更何況這廝的**力量也是哥斯拉的級別，所謂的戰鬥倒是給人一種小朋友在玩紙飛機的感覺。

    倒不是說當麻閒的沒事兒靠打飛機來打發時間，他之所以跟m.a.r.的直升機玩兒的這麼歡，那是因為他盯上人家的飛機了。

    多玩一會兒，裝出一副誰也奈何不了誰的狀態，企圖引來更多的武裝直升機攻擊自己，然後再正大光明的一次性繳獲，充公給神淨討魔。

    不過，當麻明顯不知道他對於戰鬥方面的演技有多差。

    想表現出一副焦灼狀態，可明眼人一眼就能看明白，他明顯在玩兒，未盡全力。

    而且，直升機是人駕駛的，這東西又不是黃蜂，惹一隻來一群。

    「呵，這裏竟然這麼熱鬧嗎？就算是這個學園都市，在大白天擺出這麼熱鬧的架勢也不多見呀。哼哼，直升機都出來了，看的本大爺有些手癢啊！」

    說出這句話的，是雙手揣兜，優哉游哉飄過來的一方通行。

    沒錯，一方通行是飄來的，幽靈一般兩腳離地，看似緩慢穩健，實則速度奇快的飄來的。

    這傢伙對自己的能力運用的越加隨心所欲，同樣人也就變得越懶惰。

    被當麻一拳打暈，甚至連反應的機會都沒有就白眼一翻睡了大街，最後還是被車碾醒的一方通行，終於明白了自己與當麻之間的差距。

    醒來的時候，他發現自己好像有點理解當麻那句「個人的真實是不可能與世界的真實所對抗」的意義了。

    就算矢量操控的能力運用的再怎麼純熟，可超能力的本身就是自身對現實的扭曲。

    這種扭曲就算再強大，也無法對抗現實的本身，因為這種扭曲是基於現實而存在的。

    『那混蛋的能力難道就是利用現實，修正一切的扭曲嗎？又或者……抓住了世界的本質，將所有的扭曲合理化？』

    這樣想的一方通行，總算暫時放下了報仇的心思。

    他知道，在自己達到lv6，甚至超出lv6之前，他是沒有能力擊敗某刺蝟頭的。

    只要套一方通行的力量還是屬於「超能力」的範疇，那麼他就不存在擊敗上條當麻的可能性。

    在了解到這個事實之後，一方通行不但沒有受到心理方面的打擊，反而輕鬆下來，生出一種卸下一切，鬆了口氣的感覺。

    『三番兩次的輸給這種存在，即便是本大爺，好像也不算太冤。』

    抱有這種想法，正式卸下了名為最強的包袱，一方通行發現了自己以後該走的路。

    並不是單純的贖罪，也不是像以前一樣捨棄一切只為變強。

    一方通行需要變強，追逐力量。因為，他如果不變強的話，根本就無法讓那些犧牲的妹妹們安息。

    只有變得更強，才不會讓那一萬多個御坂妹妹的鮮血變得沒有意義；只有變得更強，才是真正意義上的恕罪。

    而且，一方通行也有了追逐的目標，在追逐無敵之前，必須要跨越的目標。

    或許，跨過那個最大的坎，擊敗那個滿口好人的混球之後，便是名為無敵的終點線。

    所以，見到了打飛機的當麻，他只是以慣用的口氣嗤笑着，卻並沒有做出任何攻擊當麻的舉動。

    一方通行無法原諒上條當麻，並不是因為自欺欺人的仇恨，只是因為名為上條當麻的存在，註定會成為一方通行通往理想的道路上的一頭不得不擊敗的攔路虎。

    也許形容成一座擋路的大山，會更加的貼切。

    「喂喂！不要隨便動手動腳啊！」

    發現一方通行竟然飄上來「幫」自己打飛機，當麻可就着急了。

    能不急嗎？他打飛機的目的可是「沒收」飛機！讓一方通行上來一攪和，「沒收」的或許只剩殘骸了。

    「切，你有什麼權利對老子指手畫腳？殘渣！」依舊是不屑的語氣，一方通行像是故意氣當麻一樣，一巴掌將一架直升機拍成了鐵餅。

    不過，讓一方通行感到些許差異的是，在那架直升機化作鐵餅之前，他明顯看到了駕駛員眼中的解脫與感激。

    感激？

    『開毛玩笑？感激本大爺把你拍死嗎？』

    一方通行撇撇嘴，覺得自己一定是眼花了。

    遺憾的是，一方通行的眼力還是有着可圈可點之處的，至少剛才的感激並不是他看走眼的結果。

    有種生活狀態名作生不如死，開着武裝直升機卻被一個人單靠**力量玩弄於鼓掌之中，就連逃跑都做不到的情況，對於一個自認為出色地駕駛員來說，簡直就是比地獄還要恐怖的現實。

    所以，一方通行，你真的做了一件好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