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兄弟,不管你做什麼決定,我都會無條件支持!」
「說吧,你和安雅想要什麼時候結婚,只需要你一句話,你們婚禮的事情我安然包辦了!」
「……」
安然簡簡單單的幾句話,說出來是非常容易,也很容易理解,可就是這簡簡單單幾句話、幾個字串聯在一起所表達的意思,其威力卻是如同一枚重磅炸彈般,四濺着火花激濺開來……
柔兒、金秀雅兩人無不有些不敢相信自己耳朵似的,兩個人、四隻眼睛怒視着安然……
同柔兒和金秀雅兩人相比,穿着短裙和白色棉質長筒襪的杜鵑比他們兩人卻是冷靜了許多……
就好像是杜鵑早就能夠預料到安然會如此這般回答一般……
其實在安然說出此番話時,聶生也先是一驚,而後便是如同幾年不見了老朋友般一把將安然擁入其懷中……
但此情此景,小酒館內的其他眾人竟然絲毫不感覺兩個大男人抱在一起有絲毫的違和感,不但如此反而覺得眼前的這兩個大男人身上,有着太多太多被這個社會已經摒棄了的那些珍貴的東西……
……
也不知道到底過了多久,當安然讓杜鵑安排玉女閣的人把聶生送回宿舍的時候,原本太陽還高高的天空,此時已然是泛起了點點的晚霞……
送走有些酩酊的聶生後,柔兒、金秀雅和杜鵑三個女人漫無目的的跟在安然身後,沿着幾乎看不到頭的馬路走着……
期間柔兒幾個女人還時不時的彼此對視上一眼,但始終幾人都彼此保持着心中的那份默契,自始至終誰都沒有說話,就一直這麼跟在安然身後……
終於……
從離開小酒館就沒有和柔兒等三個女人說過一句話的安然,終於停下了腳下邁着的步子,轉過身去說着。
「杜鵑,我們去看看安雅……!」
「或許……還有其他的辦法也不一定!」
柔兒等三人帶着心中的驚訝,在杜鵑的帶領下不多會兒時間便是來到了安雅住着的病房。一路上柔兒等人雖然都想要開口安慰安然幾句,因為從柔兒他們認識安然以來,從來都沒有見到過安然今天這幅失魂落魄的樣子。
幾個女人你看看我,我看看你,三個女人卻是誰也沒有找到用來安慰此時安然的話語……
就在三個女人誰也不知道該如何,向安然說出第一句話的時候,杜鵑一個不注意,腳上穿着的高跟鞋踩在了一個石子上……
「哎呀……壞了……」杜鵑原本花容月貌的臉上頓時失去了光彩……腳部一扭,一個踉蹌便是向前趴了過去……
如果說這世間真有什麼巧合的話,又或者說是冥冥之中自有定數之事,那麼此時安然所經歷的便是如此……
「杜鵑……!」看到杜鵑腳部一扭,身體明顯向前傾倒的身體,柔兒和金秀雅便是失聲喊着,同時也邁開腳步想要向前去拉住她……
可是……
對了,在這個關鍵時刻,怎麼可能沒有可是呢……
可是……就當柔兒和金秀雅、甚至包括杜鵑自己要面部朝下和堅硬的路面來個親密接觸時,安然一個閃現便是出現在了杜鵑身旁,兩隻強裝而有力的大手一把便是攔腰抱住了杜鵑……
一隻手抱着杜鵑那如同水蛇一般的小蠻腰,另一隻手則是抱着穿着黑色絲襪、還有腳跟被扭壞的高跟鞋……霎時間透過肌膚一種異樣的感覺湧向安然……
「我去,只是什麼感覺啊,剛剛還好好的啊,怎麼一接觸到杜鵑我就身體直發燙呢?難道是……」
「杜鵑的腰身原來這麼纖細柔軟……不對,她身上還有和柔兒不一樣的清香,腳上的絲襪手感也蠻不錯……」
安然一邊盡情享受着從嗅覺和雙掌間觸覺帶來的無盡遐想……
可是就當安然盡情享受着此時周身的一切,還未等旁邊的金秀雅、柔兒對安然所作所為反應過來的時候,杜鵑原本一張滿面桃花的臉頰卻是瞬間凝重了起來。
「安然……安然你……剛剛被你抱在身上,我怎麼感覺你身上有一種異常強烈的東西……」
「安然你是不是在這次去柔兒老家的時候遇到了什麼事情?」
「不然的話,你身體的那股新能量到底是來自哪裏呢?」
杜鵑在低頭思考間打了個電話,不大會兒時間一輛墨綠色的豐田大越野車便是停在了安然的身邊,侍琴緩緩從車上走了下來,雙手先是在身前順了一下頭髮,潛意識的向下拉了拉被風近乎吹起來的超短裙,向着安然微微彎腰做了一個請的手勢……
「我去,杜鵑這小丫頭是想要給我製造矛盾啊,如果沒有柔兒也就算了,現在柔兒和金秀雅兩人都在這裏,雖然目前金秀雅和自己並沒有什麼太大的關係,但是安然總感覺有些不妥……
就在柔兒和金秀雅兩人即將要張大嘴巴說些什麼的時候,異常機靈的侍琴在杜鵑的示意下卻是開口說話了:「杜鵑姐姐你的腳怎麼了?」
「是不是扭傷了,我剛好路過這裏,我送你們一程吧,要趕緊去醫院,不然的話你這麼一雙漂亮的美腿如果是受傷了,那一定會有好多男孩子傷心的!」
「這位帥哥,幫忙扶一把!」侍琴悄悄的向着安然做了一個鬼臉,吐了吐舌頭說着。
還未等安然反應過來,杜鵑和侍琴兩人在搞什麼鬼時,杜鵑已然是拉着安然上了車……
這突如其來的一幕不但把安然弄得一頭霧水,而且連柔兒和金秀雅兩人也是不知所以然……
「金秀雅,剛剛發生什麼事情了?為什麼我感覺安然和從車上下來的那個女孩子他們認識呢?」柔兒有些疑惑的問着旁邊的金秀雅道。
「啊……?你也感覺到了嗎?」
金秀雅撫了一下被風吹得有些散亂的頭髮,同樣是用異樣的眼光看着柔兒……
然而在金秀雅和柔兒兩人望着已然是一溜煙跑的不見蹤影的車子疑惑時,坐在車上的安然更是一頭霧水……
「你們兩個搞什麼?」
「杜鵑你給我解釋一下!」安然有些生氣的陰着連說道。
看着安然生氣的樣子,杜鵑倒也坦然,臉上並沒有因為安然對自己的呵斥而發生絲毫的變化。
然而更讓安然疑惑不解的是,此時的杜鵑不但沒有理會安然的話,卻是將雙腿橫放在車子後排的座椅上,微微蜷曲着膝蓋,將剛剛扭傷的腳踝那條腿伸向了安然……
「安然……你……你可以摸一下我的腿……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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