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着眼前的一切我有些出神,但是直到被李欣傾的一聲呼喊給打斷的思緒。
「你怎麼了?」見我有些出神她問到。
而我則是去找了一件衣服給她穿上,雖說這是那女孩的衣服,不過看樣子倒是沒有小多少,李欣傾的身材也算是苗條了。
「還不知道你叫什麼名字呢?」李欣傾問到。
「我?」我似乎也是此時才反應過來,「我叫安傑。」
「李欣傾,很高興能認識你?」說着便看見她伸出了自己的右手,表示友好。
而我倒也是握住了她的手說到:「見過見過。」
「見過?你見過我了嗎?」李欣傾一時間有些不相信,隨即問到。
我突然一愣,這個時候才意識到自己是在閆肅的形態裏面見過她的,而在自己的身體裏面到是沒有看見過。
「額,嗨,李局的女兒誰不知道啊,你到大街上隨便問一個都知道的。」我有些尷尬的說到,儘量用平和語氣來掩蓋自己的心虛。
「是嗎?」看的出李欣傾有些自豪,或許是對自己有一個當局長的老爹而感到自豪吧。
看着眼前這個女孩我不經有些困惑,畢竟之前的幾分鐘之前她的行為和動作都不是這樣的,可是這個時候卻又變成了另外一個模樣,這簡直讓人一時間捉摸不透她的真實面目。
「你……你沒事了?」我試探着的問到。
「呃?我?我哪有什麼事情?」她臉上的笑容還未散去,就回答了我的問話。
見她說自己沒有任何的事情了,我也是稍稍放心了下來,不過卻也是時時刻刻盯着沙發前面的那一把匕首,真不知道什麼時候她又會將這把匕首拿起來架在我的脖子上面。
畢竟我與她沒有什麼交集,在經歷過之前那一連串的事故之後,此時到是陷入了平靜之中,而與此同時我和她之前也陷入了沉默,一時間整個房間都安靜了下來。
「額,這個你困不困?」我有些尷尬的問到李欣傾。
「還好,不是很困,謝謝了。」
……
實在是抵擋不了寂寥的侵襲,我開始起身四處走動起來,同時順手將桌子上的匕首給拿在了手上不停地把玩着,並且問到:「你這把刀是哪裏來的?」
李欣傾看着我突然有些不好意思的低下了頭說到:「這是我爸爸送給我的,說是給我防身用的,我一直都帶着。」
我精心的把玩着這把匕首,雖說不大,但刀刃可已看出極其鋒利,可吹毛立斷一般,真不知道為什麼老李會送這把匕首給他的女兒。
「嗵,嗵。」可就在我把玩這把匕首之時,二樓突然傳來了一陣聲響,雖說聲音不大,但到是可以定的仔細。
「樓上有聲音?」我抬起了頭看着一樓的吊頂說到。
李欣傾明顯也聽到了一陣聲響,可是不知怎麼回事,他好像是在可以躲避着這聲音一般,所以她的動作顯然沒有我來的敏感。
「或許是我老鼠的聲音吧。」李欣傾故意裝的滿不在乎的樣子。
「沒那麼簡單吧,你之前不還是說,二樓遇到蛇蟲鼠蟻的概率要小一些的嗎?」我看着她說到。
「小一些總不是沒有吧,不要太敏感了。」李欣傾看着我好像心虛了不少,這反而引起了我的注意,看來這件事情,李欣傾似乎知道點什麼。
我帶着疑惑看了他一眼,隨後朝着樓梯口慢慢的走去,很快就來到了樓梯的前方,通往二樓的樓梯顯然要黑暗的多,即便一樓燈火通明,但整個樓梯總是要黑一些。
「你真的要上去嗎?」就在我準備跨上第一步時,聽到了李欣傾突然說出了這麼一句,不過我卻沒有應她,而是自顧自的朝着二樓走去,之後李欣傾也沒有了聲音,不再說話。
通往二樓的樓梯就像是一個天梯一般,我從未感覺走過有那麼漫長的一層樓梯。
走到了中間的平台,我並沒有感覺到什麼同時轉身看了看一層的李欣傾,發現她正坐在沙發上面一動不動的看着我,眼神正似乎是在期待着什麼事情,可是在發現我望向她的時候,似乎又失望了起來。
「你不跟上來嗎?」我對着她說到。
「算了,我還是等你下來吧。」她緊了緊我之前披給她的攤子說道。
見說不動她我也沒有強求,隨後繼續朝上面走去,手上的匕首也被我收進了褲子口袋,好在匕首不大,收納起來到也算是方便。
等走到了二樓上面時,我才發現我自己之前並沒有上來過,所以對這裏面的一切都不熟悉,就連哪裏有開關也不知道,而此時一樓通明的燈光此時對二樓似乎不起作用,因為整個二樓還是漆黑一片。
無奈我只能秉着感覺找到了牆壁,隨後開始一點點地找着燈的開關,可是就在我剛剛接觸牆壁時,只感覺一股濕乎乎的東西粘在了我的手上,雖說這東西並不是很黏,但是我卻總有着一股不好的感覺。
順着牆壁找了很久,而我也硬是接觸了着粘稠的液體整整這一段路。直到我摸到了一個凸起的方塊時我才確定了自己的找到了開關客,而與此同時李欣傾在樓下也喊道:「在上面發現了什麼了麼?」
正當我準備要回答的時候,只感覺到自己的嘴巴突然被一個溫熱的手掌給捂住了。我猛地睜大了眼睛,朝着手掌伸出來的地方看了過去,這個時候我才發現,捂住我嘴的不是別人,正是之前還在樓下喊我的李欣傾。
html|sitemap|shenma-sitemap|shenma-sitemap-new|sitemap50000|map|map50000
0.0202s 3.9409MB