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程遠的醫術確實高明,他說他只會一些皮毛而已,可是現在看來他的這些皮毛已經和耗牛的毛一般厚了。馮城因為之前的疼痛消耗了很多的力氣,所以整個人身體很是虛弱,在手術結束之後直接就昏睡了過去。
而我在那之後就看見小女孩不停的朝着馮城的身邊湊去,而一旁的大叔直接將女孩給拉住,希望她不要亂跑。
剩餘的四人起身將馮城抬到了大叔所指的一張床上,我看了看位置和之前那女孩的房間是一樣的,可是現在看去卻不是一個女孩子的房間。或許那個時候她並沒有住進這間房子罷了。
馮城因為早就不省人事所以被我們幾個人抬進了這間房子當中休息,我們剩下的4個人正準備退出去時卻發現女孩在不停的哭鬧着,看樣子的她現在已經有17、8歲了可是他的性格還像小孩子一般,而那位大叔只是死死地抓住這個女孩沒有說話。
「這孩子精神不是很好,還希望你們可以見諒。」大叔見這種情況也是不好意思的將的小女孩的現狀說給我們聽。之前的一次高燒將小女孩變成了這個模樣。
「那他現在會認識人嗎?」我有點好奇的問到。
「人也不認識了,那麼多親人她也都不知道了,就連她的母親也不認,最後也是因為她媽媽受不了這種刺激才是離開了我們,而我和她被迫從自己的家裏面搬到了這個小鎮上面,遠離特悶或許可以讓他們好受一點。」
說到這裏這位大叔的眼睛裏面竟然泛出了淚花,我也能看出這大叔的內心的悲哀。
「或許還會有其他辦法治癒的,你不要擔心了,現在的醫療技術這麼發達。「我安慰道大叔,不過自己總覺得要出一些什麼事情,畢竟他們兩個之前我所見的並不是這樣,而是殺人魔一樣的存在。
「謝謝。」大叔有點欣慰,隨後招呼我們坐了下來,也開始準備起了飯菜。
而我此時卻問到了那大叔一個問題:「你這裏我看挺冷清的,為什麼沒有人這邊?」
只見那大叔明顯的一愣,隨即說到:「我們剛來的時候也有人在這邊做生意,對面其實也是有人的,還是一個飯店,只是這孩子。」說這着指了指自己身邊的這個小女孩,「搬到這裏來的時候她總是不說話,只是冷冷的盯着別人看去,而對面的飯店只要殺雞、殺鴨的時候她總是跑到那裏去看,而且一邊看一邊笑,時間長了,這裏的人也不願意和我們相處了,知道最後也是都離開了。」
「那你怎麼不去帶他看看醫生?」我問到。
「看了,可是醫生說話她查不出任何毛病,就連心理醫生也去看了,可是依舊沒有任何辦法。」說完他便是垂着頭搖了搖,看樣子他很是沮喪。
而我看着他忙碌的背影不經想到了那天晚上被自己女兒的殺了的情景,即便是自己的被殺了,他也沒有人任何的怨言,或許這就是父母對自己子女的一種愛。而我則是無奈的笑了笑,對於大叔這樣的人來說或許有這個女孩也許是自己無法避免的人生。
眾人還在思索下一步到底怎麼辦時,就發現裏面屋子的馮城發出了聲音,而聲音剛剛出現在眾人的耳朵中時就發現馮城跌跌撞撞的從裏面走了出來,即便是背後的傷還沒有好,他還是想要離開這裏。
「你這是怎麼了」我連忙起來扶住了馮城問到。
「快走,這裏不宜久留。」馮城看着我小聲地的說到看樣子他已經知道這裏面的不對勁了。
說着就看見他吃力的朝着門那裏走去,而我知道馮城為什麼會這麼拼命的朝門外走去,但其他三人不知道,立刻上前將其扶回了床上,而我這邊剛想要說的時候,卻聽見李風立刻罵道:「傑隊,你以為你是誰,不要以為你能幹什麼,現在他的傷勢這麼重你還把他往門外趕,你這是想要幹什麼,讓他在外面傷口感染死了?」
李風的情緒很激動,而我只是聽着沒有說話,畢竟馮城所說的話我已經聽到了,可是李風剛才喋喋不屑的一番說辭讓我一時間沒有辯解的機會。
而等到我有機會辯解之時,卻看見馮城不知道什麼時候已經再次暈了過去,而身後的大叔朝着我們四個人喊道:「開飯了,先吃飯吧。」
「你們先吃吧,我等一會。」我對他們說到。
「你又想幹什麼?」李風有些惱了,語氣也加重了不少。
而林程遠和詹單也勸李風先離開,畢竟這個時候他的情緒還是有點激動。
李風被兩人給拉了出去,而我則是留在了馮城的身邊,當門關上的一剎那我也看見馮城閉着的眼睛突然睜了開來,雖說他的狀態很差,但是他依舊笑了笑。
「你現在好好養傷,這幾天不要擔心,我覺得他們不會發現這裏的。」我說道。
「我擔心的不是這個事情。」馮城面色凝重,欲言又止。
「那是什麼?」我追問道。
「注意這家的樓上!還有,注意這家的小女孩。」馮城只把這話說到了這裏,頓了頓又轉開了話題,「其實你不用擔心,畢竟那邊還有閆肅可以照應。」
我笑了笑,不過臉上滿是苦澀。
「其實我知道我自己的命,最後應該怎麼死,我那次所看的東西其實就是我的結局。」馮城不經不慢的說到,可是這句話讓我大為震驚。
「你說你……知道自己是怎麼死的?」刻意壓低了了自己的聲音。
「你以為我那天震驚的眼神是什麼?其實就連我剛才挨了那一個槍子我都知道自己的這邊沒有那麼容易死,可是到了而這個地方我卻突然感覺到了自己的死亡的氣息已經開始臨近了。」馮城淡淡地的說到,就好像他已經看破一切了。
「那你知道你的死法是什麼嗎?」我追問道。
「到那個時候你就知道了,其實我還有一次脫離危險的機會,就是我剛剛醒來朝着門跑的時候,其實那是我最後一次也是唯一一次的救命機會,不過很可惜,他已經沒有了。」說着他嘆了一口氣。
「那怕什麼,我現在就帶你離開這裏。」我說着就要將馮城給抬起來,可是馮城卻說到:「不行了,這次他們無論如何也不會讓你將我帶走的。」
「那你和他們說不就行了?」我有點奇怪為什麼他不會自己說。
但馮城卻說出一句讓我有些震驚的話:「你以為這家的飯可以隨便吃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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