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這次我清楚的看到了那女孩的化成青煙,飄入我體內。原本以為會有一些什麼變化,可是未曾想這股青煙進入了自己的體內之後不但沒有任何的變化,反倒讓我猛烈的咳嗽的幾聲,而這幾聲咳嗽也足以將之前飄入口中的那些青煙排的乾乾淨淨。
咳嗽完之後四周再次變得安靜起來,與之前不同,我不在擔心會有什麼東西猛地從我的身旁鑽出,頓時放鬆的身體癱倒在了地上,整個身體全部貼着地面,幾乎不想動彈。為什麼最後那女孩會有那樣的表情,最後她到底看見了什麼,害怕成那個樣子。
雖說整個身體不想動彈,但是大腦依舊是在不停地運轉着,畢竟最後那女孩的行為與表情太令人懷疑了,而且之前她所說的我碰的東西,到到底是什麼東西?
現階段所有的思緒全部在我的腦海之中不斷的纏繞着,就像是一堆已經亂了的毛線球,雖說花時間可以整理好,但是需要耗費的精力實在是太多了,而這時突然感覺到了自己躺着的地面慢慢的開始搖晃了起來,而且隨着時間的延長,搖晃的幅度也是越來越大,此時的我已經顧不上自己無力的四肢,立刻從地面上爬了起來,想要向着前方跑去,但是發現這四周都在顫抖,就算是爬到任何地方我依舊逃不了着地震的來襲。
漸漸地腳下的地面開始開裂,大地開始分割了開去,我不停的望着四周,惶恐的看着自己腳下的路,依舊是沒有停歇,生怕自己掉進了着裂開的地面之中,不停的向前奔跑,想要躲開這一切,但此時卻發現自己腳下已經沒有路了,自己也是在這時突然向下掉了下去。
就像是的靈魂歸位一般,我渾身一顫,立刻睜開了眼睛坐在了床上,發現這時的自己已經是在不斷的喘着粗氣,額頭上面還冒出了一絲絲的汗珠,看來是做噩夢了。
「你醒了!」就在我還沉浸在夢中的時候,一個女聲引入了我的耳朵。
而這一聲之後才發現,自己躺着的不在是鬆軟的草地上,不再是廢棄廠房的硬質木板床,而是一張舒適的大床房,四周潔白的牆壁,還有着一張巨大的落地窗戶。
我一時間沒有反應過來,看着眼前的一切,似乎發現似曾相識,但是卻不知道在什麼地方出現過。
「你沒事吧。」再次迴響在耳邊的聲音讓我的注意力突然擊中了起來。
「沒事,沒事。」我轉頭看了過去,連連帶着歉意說到,但是自己這個時候卻怎麼也沒有想到,自己眼前的人竟是林琳,而在看到她出現在我的面前時,同時也是發現了這個房間就是閆肅的臥室。
「我怎麼會在這裏?」我驚訝看着她問到。
只見她哧哧一笑,隨即說:「昨日你和我老公喝的大醉,兩人一起走了回來,可是我起身開門之後他就和你一起躺在了這張床上,讓我睡了一個晚上的沙發。」
說到這裏她面帶着笑意,手也是輕輕遮擋住了自己的嘴巴,樣子很是文雅。
「我為什么喝多?」我已經知道自己現在如果問到我為什麼會和閆肅認識的話,簡直就是會引起她的懷疑,所幸我只是問到自己問什麼會喝醉。
「你們男人之間的事情,我怎麼知道,不過我好像聽到了我老公說到什麼案子成功了,你知道我這個婦人也不知道她事業上的東西,只是不小心聽到的。」
看着她說的話,我沒有插嘴,也沒有任何的動作,更沒有任何的表情,至於我為什麼會和閆肅認識,我相信在之後一定會有答案,只是需要一些時間讓我重新梳理這些事情。
「啊!我還有事,那麼嫂子,我就先走了。」假裝着自己有事,連忙從床上爬了起來,甚至沒有簡單的洗漱,我就離開了這個房子。
等到我打開電梯的時候發現自己現在正在頂樓,而林琳此時也是追了出來,一臉的疑問,就像是什麼也不知道一樣,不過在電梯門關上的那一剎那我隨着縫隙看到了林琳那陰險的笑臉,而且那表情越發的恐怖。
一幢26層的高層,我坐着電梯很快,中間沒有任何的停歇,便是來到了一樓,等到電梯門打開的第一時間,我朝着這幢樓的大門外跑去。
四處張望着,想要知道現在自己的位置,翻開了自己的手機想要查看究竟卻發現自己的這個口袋裏面已經沒有了手機了,而這時才知道原來身份已經再次換了回來。
我現在依舊是我,而閆肅他還是我!
我的腦子都要被自己給弄亂了,但是依舊需要仔細的去梳理這一切,而一張矗立在路邊的公交站牌讓我明白了現在的位置。
「民福小區!」我看着這站牌也是知道這裏離自己家也不算很遠,而且這裏正好會有一班公交車直通到我的家門口。
等候了一會隨即坐上的公交車,好在自己的口袋裏面還有着零錢,不然這一路只能需要走回去了。
等到公交車到站之後我便是回到了自己的家中,這是一個傳統的大雜院,很像是北京的四合院,但是卻又不是那種形式,不過看樣子這些房子也有一些年頭了。
我回到了自己的家中時發現,四周的鄰居都已經起床,而正在院中打太極的正是王媽,見我回來之後朝着我微笑的點了點頭,而我對她笑了笑,不過我並沒有多做停留,朝着自己的家中的走去,打開了房門,立刻就是朝着自己的家中藏酒的地方走去。
那老頭所說的話我也是沒有忘記,不過仔細一想發現自己的這一切並不是這一壇酒所引發的那樣簡單,看樣子並不是老頭很小氣的因為我沒有給酒給他喝,所以沒有告訴我一些東西。
不過之前在那小鎮裏面我清楚看到老頭的屍體已經躺在了那屍體堆裏面,早就成為了一具沒有任何意識的屍體了。看樣子整個事件與他並沒有什麼關係,不過卻又和他不可分割,畢竟這段時間裏面不尋常的事情太多了。
想着我便是朝着藏酒的地方走去,因為酒在臥室的正中央,聽說是因為當時風水先生的所說臥室位置最陰,而臥室中央的位置是陰上加陰,即便是有着兩扇窗戶的臥室依舊照射不到臥室的中央,所以我曾祖父也是聽從了當時風水先生的建議,放置了一壇酒在臥室的正中央,有着去陰辟邪的作用。
我穿過客廳打開臥室門時卻發現臥室裏面的地磚被翹起,而地磚之下的被掏空了,而掏空的位置正是酒所在的位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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