街上有許多群眾站在大門口,探出頭來,看熱鬧是人的天性,但沒一個敢走上前去的。/www.qb五、c0m//
牛夜雪此時已經大汗淋淋,氣喘不已,對方一波一波的攻擊她很難招架,被對方節節壓制,手臂已經發麻幾乎都快沒有舞動劍的力氣了。
牛夜雪心中一肚子的火氣,先是被人偷了錢袋,現在又被人圍攻,憤怒之火早已燒上心頭,她萬萬沒有想到幾個乞丐的武功如此不俗,而且對方明顯都有默契,根本不與她硬拼,只是一味的纏打,牛夜雪想要突破對方的防線是不可能的,只有苦苦支撐。
「打狗棒在此,統統住手。」幾人打的火熱之時,一聲清亮的聲音帶着威嚴之意,響了起來。
「打狗棒?」七個乞丐聽到打狗棒的時候,心中一驚,紛紛退出戰場,抬起頭詢看剛才發話之人。
牛夜雪也驚奇的抬起頭,剛才的聲音怎麼那麼熟悉,當看到來人是岳康時,心中大喜,像是看到了救星,神采飛翼,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忙跑到岳康身邊喊道:「岳大哥……」
岳康輕輕的點了點頭。
在七個乞丐疑惑的目光下,岳康高舉着打狗棒走了過來,對着七個乞丐厲聲喝道:「打狗棒在此爾等還不跪下。」
岳康剛才看到這方的打鬥時就想起了打狗棒,會武功的乞丐岳康認定他們是丐幫中人,所以跑到車上拿出了打狗棒,見對方聽到打狗棒後的反應,確定幾人就是丐幫中人,心中也有了底氣。
這時七個乞丐才反應過來,忙撲趴在地,齊聲吶喊,「參見幫主……」他們心中不確定岳康手中拿的是不是打狗棒,幫主怎麼如此年輕,心中有眾多疑問,但不敢出口發問,只能隨機行事,若對方是冒充的他們定不輕饒,像他們這種身份的小乞丐還是沒有資格見到幫主的。
「起來吧!」岳康手持打狗棒輕輕的豎在地上,語氣深沉有些責怪的口吻,「你們為何圍攻一個女子?」
幾個乞丐都是丐幫的低級成員,岳康的身份擺在那裏,幾人是大氣不敢出一下,這時候他們也細心的觀看了一下打狗棒,跟傳言的一摸一樣,應該不會造假,誰有那麼大的膽子敢偽造打狗棒,丐幫號稱天下第一大幫,除非偽造那人想死,不然他即使逃到天涯海角也會把他揪出來。
打狗棒象徵的幫主的身份,打狗棒都是一代一代的相傳,擁此棒者便是幫主,這是丐幫開派以來立下的規矩。
七個乞丐在這一條街上或許還有些身份,可跟整個丐幫比起,那簡直是一個小卒子,不值一提,不管岳康幫主的身份是真是假他們都不敢怠慢,恭敬的說道:「回稟幫主,此人傷我丐幫兄弟,我等出言相勸,可此人二話不說便於我們動起手來。」
看樣子剛才與他們打鬥那人認識幫主,一個個心虛的低下頭去,儘管他們在理,可難免有些害怕幫主不分青紅皂白怪罪他們。
「哦?竟有此事?」岳康眉頭深皺,該不會是牛夜雪先欺負的人家吧!
「岳大哥,不是他們所說的那樣?」牛夜雪出言道。
岳康輕輕的點了點頭,說道:「夜雪,你且重實說來事情的前因後果,放心有岳大哥在沒人可以欺負你。」
牛夜雪心中一暖,像是一個受了欺負的小孩,突然間自己的家人來幫她主持公道來了。
小順站在一旁早都呆了,姑爺什麼時候成了丐幫幫主了,手中的打狗棒該不會是假的吧!如果是假的話,那姑爺這次玩大了,出門的時候小順就見岳康拿着那根棒子放到了馬車上,小順不知道姑爺要做什麼,並沒有多問,只以為是根普通的棒子。
牛夜雪一五一十的將剛才發生的事情說了出來。
事情原來是這樣的,牛夜雪走在街上的時候,發現自己的錢袋子不見了,在路上找了好幾遍都沒找到,這個時候一個乞丐擰着一個人的胳膊走了過來,那個乞丐對牛夜雪說,是他偷了你的錢袋。
被擰胳膊的那人痛的嘶啞咧嘴,說根本不是他偷的,是抓他的乞丐偷的,乞丐偷了錢之後被我發現了,我就去追他,可誰知道這個乞丐會點武功,將我擒住了,他怕我告訴你他偷了你的錢袋,所以拿我來頂罪,不信你搜他的身,錢袋還在他身上。
牛夜雪一下子被兩人說懵了,不知道到底是誰偷的,那乞丐聽到那人胡說,心中憤怒忍不住的打了他兩拳,可這一打人出事了,牛夜雪的錢袋子從他身上掉了下來。
說着牛夜雪指了指七個乞丐中的一個,說就是這個人,被牛夜雪這麼一說,那乞丐滿是憤怒,但念於岳康這個幫主在場不好發作。
錢袋子從乞丐身上掉下來,這足以證明是乞丐偷了她的錢,這不是賊喊抓賊又是什麼,牛夜雪大怒二話不說就動手了,冷不勝防的乞丐被她一腳踢倒在地上,來不及說話牛夜雪就拔起了劍,對他刺來。
那乞丐舉起手中的棍棒還擊,乞丐邊打邊說,姑娘錢袋子真的不是我偷的。
兩人打鬥之時,剛才被乞丐擒住的那人悄悄的走了。
那乞丐不是牛夜雪的對手,眼見牛夜雪就要將乞丐擒住,這時乞丐的同夥也就是站在旁邊的六個乞丐,及時趕來了。
之後就有了岳康看到的一幕。
牛夜雪一口氣將剛才發生的事說完,還是一副氣呼呼的樣子。
「幫主,屬下有話要說。」被牛夜雪說成偷錢的乞丐站出來說道。
「你還有什麼好說的?」岳康語氣冰冷,雙眼盯在那乞丐身上,後者感覺身體徹骨的冰冷,但依舊應着頭皮說道:「姑娘的錢袋子的確不是屬下偷的,至於錢袋子為何在屬下身上,一定是那人偷偷的放到了我身上,那人是出了名了小偷,我盯他好幾天了。」
乞丐心中何嘗不苦,本來幫人抓住了小偷,人家卻不領情把自己說成小偷,夠誰能忍受的了,心裏也是憋了一肚子的氣。
岳康面無表情的說道:「難道就憑你的一面之詞就證明不是你偷的了麼?人證物證俱在你還想狡辯。」岳康大聲喝道,帶有幾分威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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