酒呢,酒呢,給我倒酒。\www。qΒ//不對,不是給我,是給本王高奇歪斜着醉眼,斜靠在寶座上,對身邊漂亮的蠻族侍女喝道:「快倒!」
蠻族侍女嚇得渾身發抖,顫顫兢兢地給苗高奇倒上酒,苗高奇並沒有急着端酒杯,醉眼看着這個侍女,酒是色之媒,酒醉之後看女人是越看越美,還沒發覺自己身邊有一個絕色美女,不由得色心大動,一把把侍女摟在懷裏,在侍女的尖叫聲中摸着侍女的下巴,道:「美人,你真美!本王平日裏沒注意見到你,現在本王就把欠你的還給你!」翻身把侍女放在寶座上,壓了上去。
「大王,求求你饒過我,求求你了!」侍女嚇得半死,一句求饒的話說得結結巴巴。
苗高奇邪笑道:「饒過你倒沒什麼,可誰來安撫本王呢?美人,就你來慰本王吧,本王就要定你了。」不由分說,撕下侍女的衣衫,侍女潔白如玉的胸脯暴露在外,苗高奇在雙峰上親了一下,道:「真香,比美酒還香。美人,本王因你而醉了!」朦朧中看見那些侍從還站在當地,一個個低眉順目,儘量裝作沒有看見,喝道:「滾,都給本王滾遠點。」
侍從們應一聲,唯唯諾諾退了出去,苗高奇打量着好象受驚的小鹿般驚恐的侍女,慾火上騰,就要來個硬上弓,就在這時,有人在外面大聲叫道:「啟稟大王,金水求見。」
「金水,哪個金水?」苗高奇酒醉,一時想不起來金水是誰。
外面的聲音再度傳來,道:「大王。就是奉大王之命前去和中原人交戰那個金水。」
「叫他等着,我正忙着叫,忙完了再見他。」苗高奇終於想起有金水這一號人物,給他以金水數千族人性命為質迫使他去和秦軍作戰。左手滑向侍女的下體,邪笑道:「美人,讓本王猜猜是什麼顏色的?黑色的,對吧?」
侍女驚魂出竅,哪裏知道他說地什麼,胡亂搖頭,苗高奇眼睛放光。道:「不是黑色的,那是什麼顏色的?黃色的秋草?真多,真密。」
正要扒下侍女的褲子驗證一下自己的猜測是否正確,外面的聲音又響起,道:「大王,金水說他打敗了中原人,帶了好多俘虜前來獻給大王。」
「好好好。打得好。」苗高奇隨口漫應,隨即明白過來,問道:「他打敗了中原人?有多少俘虜?」
外面的聲音回答道:「好多俘虜,有一千多。」
「叫他等着,本王馬上來。」苗高奇對侍女沒有多少興趣了,一下扒下侍女的褲子,臉一沉,喝道:「明明是黑色的,你居然敢騙本王。哼!來人,把她給本王拉出去活埋了。」
侍衛進來拉着侍女出去。侍女掙扎着求饒,根本就沒用,苗高奇好象沒聽見似地。稍為整理一下衣衫,大步出去。
苗高奇在侍衛的族擁下來到一塊平地上,這裏站着一千多垂頭喪氣的秦軍,個個身上帶傷,耷拉着腦袋,有氣無力的樣子。金水帶着族人看着這些俘虜,個個擺起勝利者姿態,傲氣十足。
金水迎上去向苗高奇行禮,道:「大王,小的幸不辱大王之命。首戰告捷,這些俘虜小的不敢自用,特意獻給大王。還請大王清點。」
「有多少?」打量着這些俘虜,苗高奇問道。
金水笑臉相迎,道:「回大王,一共一千兩百六十七人,一個不多,一個不少。」
「全男的,怎麼沒女地呢?」苗高奇不無惋惜道:「當年,我在中原見識過中原的女人,那才叫一個漂亮,要臉蛋有臉蛋,那個嫩啊,一擰就出水,要身材有身材,好象盛開的花一樣好看,要歌舞有歌舞,歌喉婉轉,小嘴吐蓮音,那才叫一個妙,哪象我們的女人,連顏色都搞不明白。」
金水裝作一副顫顫兢兢的樣子,道:「大王,瞧你說的,這是打仗,中原人哪會派女人前來呢。」
「本王只是想念一下,並沒有怪罪你的意思。」苗高奇很是滿意,道:「第一次就有這麼多,打得還不錯。你們都說中原人可怕,我們打不過,這不是謊言嗎?只要你肯打,沒有你打不敗的敵人,中原人也是人,一樣可以打敗。」
金水順着他的話往下說,道:「大王說得是,大王英明!要不是大王指點,小地哪會明白這個理呢。大王,請你去受俘吧。」
「不忙,我先去看看這些中原人。」苗高奇很是得意,道:「你知道本王為什麼叫苗高奇嗎?那是因為本王在中原就用這名字,回來之後也沒改,一直用到現在。」一邊說一邊來到俘虜隊裏,打量着這些俘虜,道:「是很壯,給本王做苦力正合適。」
金水左眼沖一個大個俘虜一閃,這個俘虜微一點頭,向身前的苗高奇跪下,道:「大王,求你饒了我吧,饒了我們吧。只要大王饒了小的,小的就是做牛做馬,侍候你一輩子。」
「倒還挺乖!」苗高奇問道:「叫什麼名字?」
「瑪洛!」俘虜理直氣壯地回答。
苗高奇覺得這名字似曾聽過,一時也想不起來,道:「你放心,本王不會要你地命,你死了誰給本王做苦力。」
話還沒有說完,只見跪在地上的瑪洛猛地站起,手裏多出一把明晃晃的短刀,抵在苗高奇咽喉上,道:「苗高奇,你的末日到了。」
就在瑪洛動手的同時,那些俘虜抽出兵器,制住了苗高奇的侍衛。
苗高奇嚇是臉色都白了,強自鎮定,喝道:「金水,你好大的膽子,竟敢使詐,本王要把你的族人全部殺死。」
「你放心吧,你沒有機會了。」金水自傲地道:「你還是先考慮一下你自己的生死吧。」
一個爽郎的聲音傳來,道:「一個連自己地生死都不能掌控的人,還有什麼資格來談論別人的生死!」
「誰?」苗高奇條件反射似地問道。
張良帶着秦軍沖了過來,笑道:「我,張良,你不記得了?」
等到苗高奇認出張良,道:「是你?」
「沒錯,是我。」張良哈哈一笑,道:「當年相見,我就告誡過你,不要自大,不要想着做王。你不聽我地勸告,自以為大秦南下是你為禍嶺南的好時機,脅迫其他部落,與大秦為敵。可你沒有想到,大秦怎能讓你橫行呢?你這是作法自斃,帶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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