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邊一說完,一群人就沖了上來,項前也回過神,跟楊錦離一起擺好姿勢把言靜護在身後。言靜看着身前的兩人無語。好吧,姐等着你們被揍了再出手。
很快兩人就被打了手忙腳亂了,身上還被揍了幾拳。雖然兩人是學了2個多月的武術,可是那都是在扎馬步,招式才學了沒多久,偶爾對練也才是一個人對一個人,要是單打獨鬥估計還行,這群毆,還是一抵7、8個結果,還都比他們年紀大,這要怎麼打啊,這也就是為什麼項前選擇去跳江,沒有選擇去大家了。
言靜看到這,知道自己該出手了,要是等會傷到了臉,回家被家人看到就不好了。因此她快速的從兩人身後穿出,一掌推開了圍在兩人周圍的哪些混混。兩人得到空閒,趕忙回守靠在一起,項前對着言靜道:「你先走,這麼多人,我們打不過,等會我們也找機會跑。」
他覺得自己跟楊錦離是個男孩子學了那麼久都不是這些人的對手,言靜一個女孩子那更不可能是這些人的對手。所以讓她下走。
言靜沒理他們,把他們拋在身後,衝過到那群人裏面,一掌一個,雖然人多,但是都麼與她力氣大,也沒有她靈活,而且這混混更是沒有招式。所以她算是打的很是輕鬆,不到5分鐘,10多個人全部倒地。
言靜站在中間,看着最後站着的海哥,當然不是言靜打不過他,而是言靜就是留着他沒打倒的,她看着海哥道:「怎麼樣,我們不群毆,要不要跟我單挑。」把海哥氣的臉色漲成了豬肝色。
他瞪着面前的小女孩半分鐘道:「算你狠,下次別再讓我遇到。」然後叫起地上躺着的眾人準備走人。那些人都只是打了肚子暫時很疼,身上沒事,臉上也沒傷。言靜沒打算弄的太過,畢竟混混有的時候沒底線,要是他們來報復自己的家人就不好了。
言靜道:「這是你畫下的道,願賭服輸,希望你不要度量狹小的報復他人。」言靜提醒道。
古惑仔看多了雖然不好,但是有句話說的對:禍不及家人。海哥道:「放心,不會動你身邊的人,但是你們三個自己下次小心點。」然後呼啦啦都走了。
言靜看了看自己這邊,其他人剛剛趁亂掛針都走了一個不剩,就剩平台上孤零零點燃的蠟燭和亂七八糟的零食。項前和楊錦離瞪着楊錦還沒有回過神,看着言靜很受打擊。
言靜又看了看另一邊站着的肖公子,翻了個白眼道:「免費的戲看完了,肖公子還不走。」看完戲不走,還想給他們賞錢嗎,真是欠揍的傢伙。
肖遠,就是我們書記的小兒子道:「戲太精彩,我還要再回味回味,你們可以先走了。」這小女孩真有意思,今天爸媽都有事不在家,大哥在上京讀大學,他一個人在家無聊,就出來逛逛,沒想到還能看到這麼有意思的戲,恩,還有更有意思的人。
三人都無語,回過神來的兩人,本來是被打擊的很受傷,想問問言靜為什麼那麼厲害,他們一樣的時間,為什麼差那麼遠,不過現在又個礙眼的外人在,還是算了,回學校在問吧。
三人打了招呼,項前一個人走了,言靜坐着楊錦離的車也回去了。就剩下一個吹冷風的肖遠,和遠處江面上的漁火。已經沒有來往的行人,畢竟現在也很晚了9點多了。
他知道爸媽在忙着升遷的事情,從小讀書跟着兩人也換了3、4個地方了,這次不知道要換去哪裏,不知道自己又要轉學到哪裏,所以他很少跟人成為朋友,因為過不了多久大家又要分離,這是他之前的經驗教訓。所以他寧願不交朋友,離別就不會傷感了。
楊錦離送言靜到了院門口,已經這麼晚了怕周阿姨擔心,言靜讓他先回去,自己推車進去句好了。兩人道別,言靜進了家門,言媽坐再客廳織毛衣,看到言靜回來倒了一杯熱茶道:「回來了,冷嗎,快喝杯熱茶,這麼大冷天,你說你們跑去江邊聚什麼會啊。」
言靜走過去結果茶碗道:「媽,不冷,你摸~摸~我的手還是熱乎的呢。」
言媽摸~摸確實挺暖和的道:「好吧,那你喝完茶就去洗澡,很晚了,快去睡覺,明天不是還要去市里嗎?」
言靜喝完茶就去洗澡上樓了。先去空間打坐練習武術,然後擦了擦汗,又寫了一會小說,才睡覺。
第二天一家人坐着楊少華的車去到了市里,然後大人們帶着三個孩子去了遊樂場,吃了大餐,逛了會夜市,然後結束了聖誕節一天的行程。言靜又把這周要連載的稿子給了楊少華,家裏沒網,只能一次給到一周能連載的稿子。哎,沒網絡真是不方便啊。
下周五就是2000年元旦了,跨世紀的跨年啊。學校好像是有元旦活動的吧。上輩子這天怎麼過的,不記得了,不過那時候在鄉下呢,估計是在家烤火,看電視上人們的狂歡吧。
果然周三班主任說每個班自己搞元旦茶話會了,之前五年級那次,是回味童心,但是今年又來一樣的,真是提不起興趣啊,還不如回家做自己的事情呢。本來班主任是要言靜當班長的,但是言靜拒絕了沒當,還是當了一個學習委員。
這次組織節目可是沒有她的事了,她也不打算參與,就窩在座位上看自己的課外書了。其他人愛咋咋地,也沒有人來要求她表演節目。她也樂的輕鬆。項前自從上次被言靜救場後沉默了很多,沒有再跟以前一樣,沒事就找言靜閒聊了。
估計在療傷,自尊心打擊的不輕。楊錦離到是看不出什麼,還是跟其他同學笑鬧,在言靜面前沉默少語。言靜覺得這小子在自己面前感覺比在其他人面前穩重沉默很多。難道自己少年老成,給帶的身邊人也慢慢的變得少年老成了。菇涼,你真~相了。
元旦節目辦的還不錯,大家都挺熱鬧的。言靜沒有參加,坐在下面看大家表演,當然同桌項前和楊錦離也都沒有去。果然物以類聚,人以群分。他們都是沒有娛樂細胞的人啊。
不過在元旦前還發生了一件事,那就是小姑生了,一個女兒,元旦放假,言媽打算帶着兩個孩子回家去看看小姑子的。元旦武館也放假,他們不用去了,所以第二天,一家三口提着禮品回家去了。
言靜姐弟跟着言媽去了姑父家,言靜去看了看小表妹,已經出生3天了,今天是洗三,皮膚白白的,閉着眼睛在睡覺呢。今天言爺爺和言奶奶都來了,都挺高興的。
大家吃完飯,言媽問言爺爺道:「小叔怎麼還沒有回啦,不是說吳梅懷~孕了,年底趕回來辦喜酒嗎?這還有一個月就要過年了,老房子也要裝飾一下吧,結婚還有很多東西要買,今年也沒起個房子出來。」
言爺爺聽罷嘆氣道:「就是這麼說的,他說那邊的工程他打算趕完了在回啦,不然年底交不出去貨,款難結,明年的事情可能也沒有了。可能還要10天左右吧。錢是賺不完的,要是把身體累垮怎麼辦,這些孩子都不聽勸。」
言奶奶在一邊也是直埋怨小叔、三叔不回家。當然還有言爸,但是言爸可以再晚點回來,現在回來也沒什麼他主要的事情。不過估計言爸咋過的10天左右也要回來,家裏要請半價酒,今年搬家去縣城還沒有請過大家喝酒。
言靜聽完言爺爺的話,覺得小叔肯定就是幹這個工把身體趕出了問題,雖然自己現在改善了他的身體,可是也抵不住他自己的慢性自殺啊。就算給你吃仙丹,但是你非要喝毒藥,難道還不能死嗎。
言靜也有些鬱悶,想了想,現在應該沒有前世那麼嚴重,不過應該給小叔一個教訓,讓他先病着,不然以後為了賺錢還不把自己身體當回事,不把油漆當有毒。如果太一帆風順了,說不定人性會變壞。那可就不是言靜的初衷了。
她可是一直希望姑父、小叔、三叔改行的,這個手藝言靜真是不大喜歡,她也很討厭油漆味。一定要讓他們做些別的事情。在家住了一晚,第二天三人就回了縣城。
一晃眼,10來天過去了,言靜姐弟昨天剛考完期末考試。今天言爸要回來了,小叔明天也要回來了。所以今天言靜跟言林還有言媽吃完午飯就去了車站,車大概下午2點左右就到。
三人在車站等了半個小時,才看到一輛臥鋪的大巴車開進了車站,三人都站了起來,知道這輛車就是言爸坐的車了。
果然在出口等了沒多久,就看到言爸提着一個大皮箱,扛着一個大蛇皮袋。背上還背着一個包。言媽趕忙接過蛇皮袋,言靜姐弟兩也都走了上前,當然哪些東西雖然言靜提得動,但是言爸也不會給女兒提,言靜也不想表現的那麼另類,就沒有去接行李,對着言爸叫了一聲:「爸爸」。
言爸看了看兩個孩子,欣慰的笑着對言媽道:「秀雲,辛苦你了,孩子長得真好。」
言媽聞言嗔道:「我辛苦什麼,就是在家做飯洗衣服,到時你上班辛苦了,走吧,趕快回家去。外面冷的很。」
4人坐着公交回到了家,言爸還是第一次看到自己的新家,一進院門,看見院子裏面那些還帶綠的植物,很是驚奇。然後看了看寬大的房子,心情激動又自豪。這是自己的家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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