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到孟章確認孟露身份後,那相顧無言,唯有淚千行的涯知道自己的任務已經完成了,接下來的時間,還是留給她們自己相處比較好。www、qb五。c0m\\於是給雅典娜使了一個眼色,智慧女神馬上會意,和張天涯一起離開的房間。
而此時剛剛重逢的祖孫二人,還都沉浸在震驚與喜悅之中,並沒有注意到他們的離開。
兩人一離開房間,雅典娜終於開口問道:「你既然知道孟露的身份,為什麼不早點告訴孟老。恩…我的意思是,在他們見面之前。」
「其實事情說起來也挺險的。」張天涯微笑道:「其實早在我指點孟露劍法的時候,就看過她的玉佩,不過只是見到而已,並不認識。而後來在一次征戰之中,我又在一次偶然的機會下,見到了孟老的玉佩。前後整整相隔了將近七年的時間,所以當我看到孟章玉佩的時候,之覺得比較眼熟,並沒有認出曾在孟露那裏見過了。而且當時,我馬上聽到了一個噩耗,也沒有心情去想玉佩的事情了,後來自然也就沒有再想。」
「哦…」雅典娜表示明白的點了點頭:「直道你見到孟露和孟章兩個人動手的時候,才意識到曾在他們那裏都見到過一塊相同的玉佩,所以才出手救下孟露的。這麼看來,還真是很險呢,只要你晚想起一點,恐怕孟露那小丫頭就要香消玉殞在孟章的手裏了。而你,除了自責之外。還要想盡辦法不讓孟章知道這件事情,否則這個老人家。未必能經受得住親手殺死自己親孫女地打擊。」
張天涯收起笑容,點了點頭道:「智慧女神的智慧,果然不一般。」
「像這樣簡單地分析,應該顯示不出我的智慧來吧?」雅典娜失笑道:「現在不能回去休息了,我們去哪?」
「先找後交代一聲,然後回中軍帥帳。」張天涯道:「經過今天的戰鬥。我突然想到了一些東西,需要和執明商量一下作戰計劃。」在後者點頭打贏下來後,兩人先後使用瞬移,來到陣前的中均帥帳內。
此刻已至深夜,諸位將領除了當值巡夜的幾個外,其他人也都回去休息了。只有頭路元帥執明和副帥凌飛,還在帳中對這屏風上坂泉一代的戰略地圖沉默無語。
張天涯和雅典娜一出現,馬上引起了他們地察覺,回頭一看是他們後,執明笑道:「天涯你終於來了。我們可是等了你半晚的時間呢。既然來了,就先總結一下今天的戰鬥吧。我和凌飛都覺得很有這個必要。」看他疲憊的樣子,顯然也對形式不抱樂觀態度。
執明既然如此直接,張天涯也只好直接介入正題道:「不得不承認,幾天我設計的阻擊計劃很失敗,白白的敵人鑽了一個孔子。如果不是運氣實在不錯的話,恐怕此刻我們要做的事情。將是討論如何奪回迎風渡,而不是安心的在這裏做戰後總結了。」
沒想到張天涯居然在已經活得勝利的情況下,這麼坦率地說出了自己指揮的失敗,執明心裏暗暗佩服。開口安慰道:「現在先不忙自我檢討。我們現在是做戰後總結,不是追究責任地時候。說起來還要多謝你師兄呢。分兵兩路的計劃,是他提出來的。」
「運氣而已。」凌飛忙解釋道:「其實也是陰差陽錯。我提出分兵兩路,不過是因為增援部隊中,有五萬步兵和五萬騎兵。為了讓速度比較慢的步兵也能即使感到戰場,並保存作戰的體力。我才提出讓五萬步兵走水路的,誰想到誤打誤撞下。居然成了左右戰爭勝敗地關鍵。」
人品問題!張天涯不得不再次為自己的人品而感到慶幸。會心的一笑後,暢然說道:「看來我們今天的運氣。還真不是一般的好呢。」
「運氣不可能永遠偏向我們這一邊。」凌飛不失時機的打擊一下張天涯道:「所以,我覺得我們應該吸取一下教訓,不能每次都靠運氣來矇混過關,這樣我們是無法戰勝對手的。對於敵人今天的行動,天涯你怎麼看?」
張天涯也認同的點了點頭,收起笑容道:「我現在可以確定兩點。首先,敵人背後那個神秘的高人,是個很喜歡出奇制勝地傢伙,這點倒和我有點相似。不管是之前的巧計奪風口,還是這次地奇襲迎風渡,都將一個『奇』字發揮得林立精緻。」
聽了張天涯的話,兩人都認真的點了點頭,凌飛苦笑道:「這點我們也發現了。不過對手的奇招,往往令人防不勝防。上次大意失風口後,我們已經做到事實小心謹慎了,誰知道還是差點着了對方的道。」
「是啊!」令一邊的白虎侯執明也贊同的補充道:「從這兩次戰役看來,我們的對手肯定不是應龍,因為這根本就不是他的作戰風格。最令人頭痛的是,我們現在連自己的對手是誰都不知道,還真是令人鬱悶呢。」連續被算計了兩次,而自己卻連是被誰算計的都不清楚,換了誰,恐怕心情也不會好。
聽了兩人的話,張天涯微微一笑道:「對於喜歡出奇制勝的敵人,一半有兩種應對方法。第一是穩守,奇襲必定要用精兵,所以只要能夠有一次成功識破對方的計策,對精兵加以伏擊的話,結果肯定是應龍所難以接受的。不過這樣做對於一半喜歡用奇的對手還可以,而我們的對手用奇的手段很高明,這樣做只是下策。」
執明忙問道:「那上策又是什麼呢?」
張天涯沒有馬上回答,反將目光投向了雅典娜,微微一笑道:「有戰爭女神在這裏,我們不聽聽她的意見。豈非是在暴殄天物?不過怕說錯,我們只是想聽聽你地意見。就算有所失利,我們也不會怪道你的頭上地。」作為智慧女神,雅典娜自然知道言多
而張天涯後面的話,也是在打消她的憂慮。
「這個…好吧!」顯然並不想發表自己的意見,但考慮到和張天涯的合作關係。將來自己也肯定會需要張天涯的意見地。雅典娜這才勉為其難的說道:「顯然你們口中的高人是個喜歡用奇的高手,這點毋庸置疑。但說道戰鬥的具體指揮上,恐怕就不是很強了。所以我們為什麼不和他們正面開戰,一舉拿下風口關?」
聽了雅典娜的話,凌飛和執明相對苦笑,後者忍不住開口說道:「雅典娜女神初來神州,可能對應龍並不了解。你說道的幕後高手是否擅長臨陣指揮我不知道。但如果誰認為應龍的臨陣指揮能力不強的話,那麼他一定會付出承受不起的代價!」
他地話雖然說得委婉,開頭還幫雅典娜辯解幾句。但這些話停在雅典娜耳朵里,確實一眾諷刺!此刻她感覺道了戰爭女神的尊嚴受到了侵犯。馬上柳眉一立道:「應龍地指揮我今天已經見識過了,雖然也很出色。但在公平的情況下。給我和他一樣的兵力,我絕對可以戰勝他。雖然結果肯能是慘勝。」
「不要激動。」見到雅典娜有發作的趨勢,張天涯忙打一個圓場道:「我相信你有這個本事,但我需要的不是慘勝,而是必勝!」微微一頓,繼續說道:「而我的辦法。是以奇制奇!不能總被對方牽着鼻子走,我們必須主動算計一下對方才能心裏平衡。不知道你們有沒有發現,我們那個神秘地對手,似乎從來都不肯露面呢。」
「天涯你的意思是?」執明馬上意識到了張天涯的想法。
凌飛隨後補充道:「難道你已經知道了對方的身份,快快說來聽聽,我對這個人的身份,可是好奇死了呢!」
張天涯卻只是搖頭,見兩人不滿的目光,才開口道:「不是我不想說,而是我的猜到的結果。是我很不願意見到的。在可以確定對方身份之前,我實在不像將那個人的名字說出來。哎…希望是我猜錯誤了吧。」
兩人知道張天涯是肯定不會說出神秘對手地身份了。互相看了一眼後,執明識趣的轉移話題道:「那就說說你那個以奇制奇地計劃吧。」
張天涯自信的一笑道:「我的辦法動作比較大,需要你們的配合。特別是女神剛剛說在公平的情況下,可以戰勝應龍,那麼如果在不公平的情況下,有當如何?我的意思是,形式在對我方極其有利的情況下。」見三人兩樣放光的樣子,張天涯低聲道:「我們只要如此這般,這般如此…就可以讓應龍喝上一壺了。」
聽完張天涯的計劃後,執明和雅典娜連連點頭,口稱妙極。而凌飛卻眉頭盡皺,試探着問道:「天涯,看你這個計劃,難道我們的對手是…」話說到一半,凌飛也閉上了嘴巴,顯然猜到結論後,他也同樣不願意說出來。
張天涯則苦笑道:「希望我們的猜測是錯誤的吧。」
他們的反應,當然引起了另外兩人的注意。不過他們都識趣的保持了沉默,誰也沒有多問。
………
第二天開始天降暴雨,一連三天沒有停過。連日的大雨使得坂泉戰場上泥濘一場,不論是騎兵還是步兵,行動起來都十分吃力。而這暴雨似乎長了眼睛一半,只在兩軍營只見的平原上下,而神農軍營那裏卻一隻都是晴天,甚至連有熊軍營上空,降雨的時候也不是很多。
「還真是糟糕的天氣!」應朝氣急敗壞的走進中軍大帳,口中還抱怨的咒罵着。
帳中還有有熊主帥應龍、副帥風后和大波美女魃。聽到應朝的抱怨,應龍分析道:「朝兒不要亂罵。這場大雨下得太過蹊蹺,而且我還時長感覺到神農軍營那裏傳來神力釋放的感應,想必這場大雨並非是自然形成的。而是張天涯那個水神傳人,有意拖延我軍的進攻。」
一旁的風後,這時也補充道:「根據探馬帶來的消息,敵軍這三天裏,每天都在向迎風渡增派打量士兵,一連三天下來,也不知道他們到底派去了多少人馬。想必這場大雨的目的,是保護住主營,而他們的根本目的,確實風口關!」
應朝聽後不禁抱怨道:「這個張天涯還真是狡猾,難道就不能堂堂正正的和我們交手嗎?一定非要用這樣的陰謀詭計,還真是不痛快!還有那個孟露,就這麼被他找個接口給扣押了,難道他還想招降不成!?」
「我們之前不是也是用陰謀拿下的風口關嗎?你啊,想事情不要那麼主觀好不好?這裏是戰場,不是擂台!戰場你規則就是沒有規則,這點你要牢牢給我記住!」聽到應朝的抱怨後,應龍馬上板起臉來教訓道。
應朝見狀嚇得吐了吐舌頭,忙打贏道:「父王教會,朝兒定當緊記。」
應龍這才轉對天女魃道:「魃姑娘,你有什麼看法?」
天女魃聽後自嘲的苦笑道:「其實天涯這麼做,目的恐怕不會單單是要拿下風口關那麼簡單。我剛剛和黃帝聯繫了,他說張天涯可能已經發覺了對手是我了,他是想借這場雨將我逼出來。因為我的能力他很清楚,要讓這樣泥濘的土地恢復乾燥,看來真的我親自出手不可了。」說完神情一陣默然,顯然她很不像與師兄弟見面。
嘆了一口氣後,天女魃又道:「不過天涯一定以為之前那些計劃都是出自我的手裏吧?呵呵,他也太看得起我這個師姐了。如果不是我的每一個機會都能得到黃帝因地制宜的完善,又怎麼能險些騙過我這個精明的師弟呢?」(全本小說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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