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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未修改。
這位主兒太厲害了,這麼一個大洞,自己居然沒有聽到瓦片翻動的聲音,如非武功已經達到登峰化極之境常人很難做到。若是有朝一日自己也能達到那種境界該有多好,影默默地想着。
洛染夜怔怔坐在原地表情似喜似悲,影低頭看見主上失魂落魄的模樣,心中一嘆:「自古多情空餘恨,憶昔風生水起時!」他默默地看了屋頂的大洞,悄無聲息地回到剛才的藏身之處。
「你怎麼能失蹤呢!」洛染夜小心翼翼的從懷裏拿出一個與周圍佈置相比稍顯粗糙的小瓶,低聲呢喃道。
房樑上的影把他的表情看在眼底,他突然有些好奇為何主上會對那位容貌只是清秀的安姑娘動心?他仔細回想主上遇到她時的情形,最終確定那姑娘和大家閨秀相比性格跳脫了一些,難道這就是主上喜歡她的原因?
也對,整日見着百花盛開,偶爾一株堅韌的小草出現在視線中,對於見慣花團錦簇的主上總會有那麼一兩分吸引力的……
「影!派人速速把沈墨軒拿下,朕要治他擅闖皇宮之罪。」洛染夜橫眉怒目道。
影悄無聲息地躍下房梁,躬聲應是。
洛染夜小心摩挲着手中的小瓶,直到影的身~ 形消失在殿外,他抬頭漫不經心道,
「影,回來!」
提氣飛出10來米的影動作一僵,險些跌落在下方的花叢中。他暗自驚心:「主上出了何事?」思及此他立刻提氣轉身飛回殿中,悄悄掩上房門,看見燈下神情莫測的主上。方才懸起的心驟然落下,躬身行禮道,
「主上!」
「朕念在沈家九郎初犯,故饒他一回罷!」洛染夜大手一揮,示意他自行退下。
「是,主上!」影額頭上一滴冷汗不自覺流下。
「影!」洛染夜焦急道。
「在!」還沒來得及躲藏在暗處的影額頭上再次滑落一滴冷汗。
今兒主上有些不太對勁……
「你再加派人手,務必要找到安姑娘!」洛染夜有些泄氣。
「是!」主上。您已經吩咐過了,難道您忘了?安姑娘到底是何方神聖,讓您這般念念不忘……
石室內
這幾日安蘭趁着幾人不備時悄悄在被子下磨着鎖鏈。看這情形,最多還有幾天就可以磨出裂口來,思及此,她不由得露出會心的笑容。許是她的笑容有些太過絢爛。月兒不悅地瞪着她:「你笑什麼?」
這人最近不哭不鬧,莫非是在打什麼壞主意?月兒心中狐疑,她不動聲色的觀察了安蘭很久,這才收回探究的眼神,心道:「難道是我想多了?不行,主上說了,她詭計多端,我們一定要小心防範!」月兒想到主上的吩咐。她看向安蘭的眼神又開始變得凶神惡煞起來。
安蘭見那位叫月兒的姑娘很不善的盯着自己,她訕訕地放下握在手中的鎖鏈。別過頭不去看她那張臭臉。
月兒見安蘭不理會自己,剛才心底升起的狐疑瞬間消散,她抬眼望着不遠處靠着石桌上閉眼沉思的樁兒,心下一怒,當下她惡向膽邊生,從腰間取下鞭子,毫不猶豫地想安蘭揮去。
安蘭沒防備,被子上被揮出一條鞭痕,她蹙眉,剛想呵斥這個瘋女人,但是想到如今自己所處的境地,她咬牙,沒讓自己話到嘴邊的斥責說出口。
罷了,人在屋檐下,不得不低頭,就當被瘋狗咬了罷……
月兒見安蘭只是低着頭看着那處鞭痕,她的表情迷茫,似乎很驚訝自己的舉動,她嘴角冷笑:「賤婢,我讓你裝清高……」
安蘭不閃不躲,只是輕笑道:「今日可曾洗簌?」
「你這句話什麼意思?」雖然不知道他想說什麼,但是月兒總感覺這句話不是什麼好話,於是她放下手中的鞭子,疑惑地看着安蘭。
「哦,原來你真沒有擦牙,我明白了,你們沒見過柳條吧。」安蘭撫掌輕笑,果然沒刷牙就跑出來了,嘴巴真臭。
「你說我沒~!」月兒怒道,下一秒鞭子又落在安蘭身上。
樁兒睜開眼,冷冷地看着安蘭:「夠了,月兒,若是你在做出什麼出格的事情壞了主上的大事,你知道後果的。」
這女人當真無藥可救,主上這麼久都沒有吩咐我們對這位主兒用刑,想必是留着她另有用處,若是被月兒打壞了主上那裏我也落不了好,不如先……
「你!」月兒瞪大眼睛,很是不甘的別過頭。
「真是無趣!」這兩人眼見就要拔刀相向了,哪曾想半途中停下來,無趣至極!
月兒見安蘭不甚在意的眼神,她心中升起把眼前這個女人暴打一頓的念頭,但想到樁兒剛才的告誡,她緊握的雙手屋裏的垂了下來,手中的鞭子也悄悄放回原處。
不多時,石室內又恢復了往日的安靜,三人或站或倚,月兒背對着安蘭面容肅穆,樁兒閉目沉思。
「若是能自由移動空間裏的物品就好了?」安蘭恨恨地想着,
「左右無事,試一試也無妨。」
安蘭集中精力,小心翼翼地運用意念,安蘭在心中默念一聲「轉」,一件精巧的匕首出現在安蘭手中,她不動聲色地藏進被子裏,她小心翼翼地試着用匕首劃開鐵鏈,「嘩啦」一聲突兀地在石室內響起,安蘭眼角餘光瞥見看守自己的這兩個女子沒有察覺,她提氣,心念一動匕首無聲地回到空間裏。
安蘭趁次機會悄悄溜進空間,回到熟悉的地方,她才感覺自己再次活了過來,聞着空間清新的空氣,安蘭抑制了自己想跳入水池游泳的舉動,雖然此刻她根本沒有意識到自己不會游泳,但是也抵不住她興奮的思維。
好半晌,她從激動中清醒了過來,開始思考自己怎麼脫離這個地方,對方顯然是有備而來,好在空間裏面有剩餘的糧食,足夠自生活很長一段時間,他們發現自己不見了一定會大肆尋找,自己可以趁着人多混雜時悄悄潛出去,空間一定不能暴露,若是被他們發現自己身懷異寶可就大大的不妙了。
「月兒,人呢?」樁兒看見空空如也的石床,驚疑不定。
「在呢,別吵」月兒面色有些不耐,她慢騰騰地睜開眼,待看到石床上的情形時她瞪大了雙眼,不可置信地嚷道:「不可能,難道她會長翅膀飛走嗎?」
樁兒壓下心中的恐慌,一步一步走到石床旁邊,摸着尚有餘溫的被子,她打斷自亂陣腳的月兒:「還未走遠,你去找人圍住周圍,我去稟報主上。」
月兒不甘心地瞪了樁兒一眼,不甘不願地走出石室。
樁兒凝息、暗中運轉真氣,仔細查探石室內的每個角落,半柱香的時間她吧整個石室內的場景看在眼裏,沒有發現任何不妥的地方。樁兒這才悄然走出石室內。
安蘭一邊喝着空間水一邊暗暗留心空間外的動靜,直到沒有任何腳步聲她心念一動閃身走出空間,她不敢作片刻的停留,提氣躬|身走出石室。
安蘭遠遠地聽到一道渾厚的男聲下封鎖整個密道,安蘭貼着牆,悄悄移動步伐,待到距離密道門不遠處,那裏防守早已經是密不透風,她有些彷徨不知所措,時間緊迫,安蘭沒有過多思考,她心念一動進入空間,她這次回到空間打算常住,打定主意,她便放鬆心情,在空間裏找到幾件換洗的衣物。安蘭仔細梳洗了一番,這才不慌不忙地開始喝着水,留意空間外的動靜,一定不能被他們抓住。安蘭暗自想到。
安蘭看着茁壯生長的黃豆,她巡視一番,沒有發現鐵鍋和打火石,她拽下一把成熟的黃豆角,無語地望着它喃喃道:「難道要我就這樣吃?生食?算了,我還是老老實實地喝水吧!」
安蘭想到自己要逃離這個地方,單靠空間也不大現實,不如靜下心來練習輕功,增加幾分勝算。
一處精緻的別院裏
「主上,事情就是這樣……」樁兒屏息,小心翼翼地對身着錦衣的面具男子道。
「跑了?倒也有幾分能耐!」面具男子語氣輕佻,帶有幾分玩味,樁兒嚇得低頭噤聲,害怕主上一怒之下拿自己出氣。
面具男子思索片刻,見低頭不語的樁兒,當下怒道:「你還杵在這裏幹什麼在?人丟了怎麼還不去找?」
「主上息怒,屬下告退。」樁兒說完快步離開房間,好像身後有什麼追上來一般。
面具男子見樁兒倉皇逃離的背影嘴角一僵,想要喝止樁兒的行為,科話到嘴邊之餘下嘆息。
此時在府中的安楓可算是急紅了眼,身旁的端硯唾沫都說沒了,嗓子也隱隱有冒煙兒的跡象,可是安楓卻不為所動,只是焦急的在院子裏踱步。
「少爺,您好歹仔細您的身體,若是大小姐回來看見你在這個樣子,指不定心疼成什麼樣呢?」端硯見安楓依舊不理會自己,但是他仍舊苦口婆心的勸說安楓。
「少爺,大小姐吉人自有天相,您~!」無需太過擔憂!端硯見少爺落寞的表情,後半句話沒忍心說出口。(未完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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