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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二月份在飛快地滑行着,時間就像流水一樣過去。【】變形課是拉文克勞和格蘭芬多一起上的,這堂課快要結束了。
他們完成了老師佈置的工作:剛才被他們變成天竺鼠的那些珍珠雞,現在已關在麥格教授講台上的一隻大籠子裏(納威的那隻身上還留着羽毛。
黑板上的家庭作業,他們也已經抄在了本子上(「試舉例說明,進行跨物種轉換時,變形咒必須作怎樣的調整」。
下課鈴隨時都會響起,哈利和羅恩正拿着弗雷德和喬治發明的兩根假魔杖,在教室後排你來我往地比劍術,而王雍和赫敏正在有一搭沒一搭的閒聊着。
「波特!韋斯萊!你們能不能專心一點兒?」
麥格教授惱火的聲音像鞭子一樣,在星期四的變形課教室里噼啪響起,驚得正在打鬥的兩人都抬起頭來。
「波特和韋斯萊能不能使自己的行為年齡相稱呢?」麥格教授一邊說,一邊憤怒地掃了他倆一眼,就在這時,哈利那條黑線鱈魚的腦袋掉了下來,無聲地落到地板上——剛才羅恩那隻鸚鵡的利喙把它割斷了——「我有幾句話要對你們大家說。」
「聖誕舞會就要來臨了——這是三強爭霸賽的一個傳統部分,也是我們與外國客人交往的一個大好機會。是這樣,舞會只對四年級以上的學生開放——不過如果你們願意,可以邀請一個低年級學生——」
拉文德·布朗發出一聲刺耳的傻笑。帕瓦蒂·佩蒂爾用勁捅了捅她,帕瓦蒂自己臉上的肌肉也在使勁繃着,因為她在拼命克制着不笑出來。
「要穿上你們的禮服長袍,」麥格教授繼續說道,「舞會將於聖誕節晚上八點在禮堂舉行,午夜十二點結束。聽着——」
麥格教授從容不迫地打量着全班同學。
「聖誕舞會無疑使我們有機會——嗯——散開頭髮,放鬆自己。」她以一種不以為然的口吻說。
拉文德笑得更厲害了,使勁用手捂住嘴巴,不讓聲音發出來。王雍知道這次可笑在什麼地方:麥格教授的頭髮總是挽成緊緊的小圓髻,她似乎從來沒有把頭髮散開過。
就連赫敏也抿着嘴,似乎想到了什麼好玩的東西,不過看到身邊的王雍,心情又稍微有點黯淡,他的聖誕舞會的舞伴會是誰呢?是……
「但那並不意味着,」麥格教授繼續說道,「我們會放鬆對霍格沃茨學生的行為要求。如果格蘭芬多的某個學生以任何方式給學校丟臉,我將感到十分痛心。」
下課鈴響了,大家和往常一樣,把書本塞進書包,再把書包甩到肩頭,教室里一陣忙亂。
麥格教授提高嗓門,在一片噪聲中喊道:「王雍,波特——請留一下,我要對你們說幾句話。【】」
王雍向赫敏投去一個歉意的眼神,本來說好兩人下課之後一起去圖書館的,最近克魯姆經常跑到圖書館在赫敏旁邊晃悠,弄得她有點心神不寧。
麥格教授等全班同學都走光了,才凝視着眼前的這兩個人說道:「王雍,波特,勇士都有自己的伴侶——」
「什麼伴侶?」哈利說。
「你帶去參加聖誕舞會的伴侶呀,波特,」她冷冷地說,「你的舞伴。」
王雍注意到波特的臉紅了起來。
「舞伴?」他感到自己的臉紅了,「我不跳舞。」他急忙說道。
「哦,你必須跳舞,」麥格教授煩躁地說,「我正要告訴你這一點。按傳統慣例,舞會是由勇士和他們的舞伴開舞的。」
「我不跳舞。」他說。
「這是傳統慣例,」麥格教授堅決地說,「你作為霍格沃茨的勇士之一,作為學校的一位代表,你必須照大家期望的那樣去做。所以,你必須給自己找一個舞伴,波特。」
「可是——我不——」
「你聽見我的話了,波特!」麥格教授用一種不容置疑的口吻說。
「你沒有問題吧?王雍。」麥格教授把目光轉向王雍。
「沒有問題,教授。」王雍溫和地道。
自從很久之前的衝突事件之後,王雍和麥格教授的關係有點僵,不過隨着王雍的實力越來越強,已經到了一種匪夷所思,比肩魔法界先輩偉人的地步了,麥格就看這個學生越來越順眼了。畢竟麥格也是講道理的人,發現只要旁人不惹他那個視若心肝的妹妹,那就萬事無憂。
學期的最後一星期,學校里一天比一天熱鬧、嘈雜。人們四處謠傳着關於聖誕舞會的消息,但其中大部分都值得商榷——比如,鄧布利多從三把掃帚的羅斯默塔那裏買了八百桶香精蜂蜜酒。
不過,他預定古怪姐妹的事倒有可能是真的。至於古怪姐妹究竟是誰或什麼東西,王雍並不太清楚,因為他從對這些巫師界的娛樂新聞並不感興趣,但從那些從小就聽wwn(巫師無線電聯播的同學們的興奮勁兒上看,古怪姐妹似乎是一個非常有名的音樂小組。
蘇珊就在王雍旁邊念叨了好久這個組合了。
有些老師,如小個子的弗立維教授,看到同學們顯然都心不在焉,便索性不再講課了。
他允許他們在星期三他的課上做遊戲,本來弗利維教授估計是想找王雍討論一下他在第一個項目上使用的咒語,但是看到王雍圍在自己的小女友旁邊就不便在插話了。
王雍發現今天的蘇珊似乎格外的美。
這是一個十二月份的好天氣,下午時分,窗戶隔絕了外面的寒風,似乎有些暖暖的陽光照了進來,映照在蘇珊的臉上,她臉上細細的絨毛仿佛都纖毫畢現,在陽光下似乎有些暖融的感覺。
她秀氣的鼻,褐色的眼,一眨一眨的眼睫毛,亞麻色的頭髮,還有雪白的膚色,在陽光的渲染下都發出溫暖的陽光,仿佛北歐的少女雕像一樣。
王雍感覺到自己的心仿佛都被融化了,心裏有一種感情在醞釀,就像醇美的酒,熏得他的心有些沉醉。
「幹嗎?幹嗎這樣看我。」蘇珊有些羞澀的瞥向王雍,都老夫老妻了,還用這麼情意綿綿的眼神看着自己。一絲酡紅慢慢的在她的臉頰上暈現。
王雍輕輕地一抓她的小手:「聖誕舞會做我的舞伴吧。」
看着王雍專注而又深情的目光和邀請,蘇珊感覺到臉在發燒。
她嗚嗚的害羞地撲到王雍的懷裏不依起來:「一直在等着你的邀請呢,在我知道的那一刻。我……我當然答應了。」
王雍臉上也不由浮現出笑容,也不顧就在教室,輕輕地從她柔嫩的臉蛋開始,直到找到了她的唇,她香嫩濕滑的了好一會才放開。
才發現魔咒課上靜悄悄一片,從弗立維教授到拉文克勞赫奇帕奇兩院同學都盯着他倆看。
發現兩人注意到了,才發出善意的笑聲,蘇珊更是害羞地藏在王雍的懷中,再也不肯起來了。
是的,哪怕從剛有記憶開始,兩人就一直形影不離,在霍格沃茨同學們看來,從一年級兩人就一直膩在一起,兩人如此發展理所當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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