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個人的臉,貼得很近很近,但她的臉上除了油彩就是血跡,呈現出從未有過的狼狽,說出這樣的話,真的很難讓人確信。
「誰緊張呢?尹星落,誰緊張你!!!」他雙目猩紅,心口劇烈的悶疼。
星落繼續抹着臉上的血跡:「真不是我的血,你看什麼傷都沒有,不信你問其他人,我真的沒事,我可是雪狼軍團里最厲害的一枝花,從來只有我弄死別人的份,哪裏有別人傷我的機會?」
幾個協同作戰的人紛紛響應:「部下,尹小姐沒有受傷,毒龍是她親自處決的。
冷夜瞑依舊不敢確定,軍醫已經跑了過來,星落朝軍醫擺擺手。
冷夜瞑的目光一瞬不瞬的盯着她的臉,扯着衣角用力給她擦拭着臉上的血跡,再三檢查。
星落桃花眼笑得非常迷人,妖姬一樣。
但,滿臉油彩和血跡的女人,就是笑得太迷人,也恐怖得和鬼一樣。
冷夜瞑似才察覺到自己的失態,怒視着她:「笑什麼笑,沒有受傷有什麼好自豪的?我的話,你聽了幾句進去,尹星落,我忍你很久了,別給我收拾你的藉口!」
他猛地鬆開她,任由她跌落到地上,半點不心疼,旋即直起身體,一如既往的冷酷。
笑都不能笑?沒天理了?
這男人是不是提前進入了更年期,話說男人一定也有更年期吧?變臉的速度也太快了!
星落鬱悶的爬起來,拍了拍後背上的雜草,又整理了一下有些凌亂的頭髮。
頭髮上沾着幾顆蒼耳子,她看不見,怎麼扯都扯不下來,反而刺到了手。
星落低下頭:「幫我弄一下,頭髮上的蒼耳子。」
冷夜瞑盯着她頭髮上沾着的幾顆猶如小刺蝟般的蒼耳子,不但沒幫忙,反而諷刺的道:「不是很有本事嗎?怎麼幾個蒼耳子自己都搞不定?」
「你到底幫不幫忙?」真是臭脾氣!
「自己搞定。」
星落立刻喚了別人:「這位軍醫帥哥,過來幫我個忙,幫我頭上沾着的蒼耳子扯下來。」
被呼喚的男人抬眸望了,冷夜瞑陰寒着臉,壓迫感極強,隔着四米的距離都能夠感覺到濃濃的殺氣,他果斷的當做沒聽見,轉身看誰受了傷,立刻去救治。
星落哼哼,真是沒勇氣的男人。
她仰起頭,看着忽冷忽熱的冷夜瞑,不爽的道:「有你這樣當人丈夫的嗎?除了會吼女人,你還會什麼,這點小忙都不能幫,我要你有何用?」
晨曦透過茂密的樹葉在她臉上留下斑駁的光影,她滿臉油彩,但明媚皓齒,伶牙俐齒,即便再丑再恐怖,但落在他的眼裏,像是個能夠迷惑心智的妖精。
冷夜瞑寒着臉,大步從她身邊走過,不想被她迷惑。
他走到毒龍的面前,抬腿,皮靴踢了踢已經死透的人,將她無視了個徹底。
星落撇撇嘴,真想爆出口,自己瞎子摸燈,弄了半天才將頭上的蒼耳子全部摘下來,丟到了地上,但同樣的頭髮也被她弄得如同雞窩一樣,亂七八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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