俯身,再次將唇印在一大一小的臉上,卻無意間擾了女人的清夢。
童璐合攏的眼帘忽然打開,男人的唇正貼着她的臉,她怔了一下,冷夜謹也怔了一下。
四目相對,童璐的心弦微微一顫,剛要惱羞成怒的質問,冷夜謹卻毫無被抓包的窘迫,猝不及然間,猛地堵住她的唇,手臂往她後腦勺上一扣,強硬阻擋她的躲閃,阻止她喉嚨里呼之欲出的話。
唔~~這男人,不是說她乖乖睡覺他就不狠狠吻她的嗎?
說話不算話!竟然在她睡着的時候偷襲她?
簡直可惡!
她不能任由他欲所欲求毫無原則!
可是這個本來只是堵嘴的吻,卻因為她的抗拒,拉長了征服的戰線,童璐根本不是男人的對手,一再的城門失守。
等他心滿意足從她的口腔里退出來,童璐已經腦袋發暈,她粗喘息,大口呼吸,如絲的媚眼瞪着他,控訴他的罪行。
冷夜謹也不好過,眉心突突的跳,怎麼就吻到箭在弦上,不得不發的狀態?
孩子生病,現在可不是肆意妄為的好時機!
可是,他顧着孩子生病放過了她,她竟然還敢瞪他,那紅唇微腫的模樣,讓他身體起的反應更強烈了些。
大清早,男人本來就經不起這樣的撩撥。
她的唇又軟,像是棉花糖的感覺,甜膩,入口即化。
「還看我?再用這種意亂情迷的眼神撩我,你就不必睡了!」
「我哪有用意亂情迷的眼神撩你?流氓!」童璐氣鼓鼓的翻身,用力扯着被子蓋住自己羞赧的臉,用力擦了擦嘴。
這個世界上還有比他更可惡的男人嗎?抬腿,朝身後不客氣的踢了一腳,傳來男人「嗷」的一聲,童璐驚得趕緊收回腳,她沒亂踢到什麼地方嗎?
真有,也是他活該,哼!
身邊的床鋪忽然一空,她卻不敢動,許久之後默默轉身,身邊真的已經空了,只有姍姍,安靜睡在自己的身側。
浴室里,冷夜謹拿着花灑對着自己狠狠沖冷水,這該死的女人,撩起他的火,不能滅也就罷了,還敢狠狠的給他一腳!!!
踢壞了,看她以後找什麼采陽補陰,美容養顏!
翌日,童璐抱着孩子找醫生,大清早姍姍起來退了燒,精神狀態也不錯,只是一吃東西就哭鬧,她剛哄了半天,給她餵了些流食進去。
醫生檢查過後,說:
「姍姍小姐精神好了很多,但也不能大意,兩三天內可能還會出現低燒,但以她目前的情況來看,並沒有併發症,童小姐也不必太過心憂。至於口腔里的皰疹,沒有一周恐怕消除不了,這一個星期孩子不能去上學,需要留在家裏隔離。」
怎麼能不心憂?一吃東西就哭,厭食得厲害,折騰一個星期,小臉會瘦成什麼樣?
告別醫生,童璐撞見冷夜謹,腦子裏不自覺拂過被他奪吻的事情,心底氣悶,小臉卻禁不住緋紅,埋低頭怕被人看見,匆忙繞道而行。
冷夜謹臉色一沉,他是洪水猛獸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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