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慶祝什麼啊,給家人惹來這麼大的麻煩,我寧願身世不公佈出來,像之前那樣安安穩穩的過小日子就挺好。」
「算不上麻煩,總統之爭就是這樣,沒有這件事也會有那件事,總之是沒得消停,每個人都想要將對手踩下去。與其去糾結權力之爭,不如我們來做點更有意義的事。」
「什麼事更有意義?」
「比如這樣……」冷夜謹的話,只落下四個字,童璐的唇,就被他直接吞沒。絢麗夜幕下,他的吻,纏綿、炙熱,童璐覺得他根本就是喝得有點多所以現在欲丨火難耐。
這個男人,院子裏有站崗巡邏的哨兵他也不知道顧及一下,她反應過來輕推他,輕喃:「你想要在這裏娛樂大眾啊?我們回屋。」
「娛樂大眾又如何,我在自己家吻自己的老婆,有什麼顧忌?他們要偷看,正好虐虐他們這群單身狗。」
一群故作沒聽見的巡邏哨兵:謹少,您這樣真的好嗎?
有個性格歡脫的哨兵膽大包天的吹了聲口哨:「謹少,小心我去單身協會告您。」
冷夜謹偏頭,挑眉:「都是聾子嗎?你們家少奶奶臉皮薄不想被圍觀,還不自覺點都退避三舍?」
天吶,童璐重重踩了他一腳,像只害羞的兔子從他懷裏逃開,臉頰滾燙的往屋子裏泡,外面美景再佳,她也不要欣賞了。
「看看你們一個個的,把我老婆都嚇跑了,回頭給你們放個假,都去相親市場上好好相個女人回來!」
冷夜謹看着童璐的背影,又掃了眼不知分寸的哨兵們,一整衣袖,大長腿優雅一邁,不疾不徐的追上去。
哨兵們在他的身後集體唏噓:「謹少,這可是您自己說的,記得給我們放假!」
回應他們的,是冷夜謹一抹瀟灑的背影。
他在樓梯口輕而易舉的追上童璐,擒住她的手臂,下一瞬,童璐身體被翻轉過來,猛地撞上他硬邦邦的胸膛。她低呼一聲,輕扇睫毛,瞪了他一眼。
剛對上他漆黑灼熱的目光,心就懵的一跳,宛如未礙男女之事的少女,臉頰禁不住緋紅起來。他的目光里藏着能夠讓人面紅色赤的曖昧和濃情,她根本抵擋不住。
只能無奈的說:「先上樓啦。」
「不上,兒子聽力好,上樓吵醒兒子簡直是罪孽。」
這理由,也只有他想得出來!她以前一直不知道他聽力好,有了兒子才知道他還有很多未被他挖掘的神技,懊惱得要死,都不知道自己曾經在背地裏被他偷聽去了多少話。
童璐偷偷瞥了眼客廳里的傭人,掐了他一下,冷夜謹將她壓在樓梯扶手上,一擺手:「都退下吧。」
幾個傭人心知肚明,偷偷笑着,也不敢看,得到命令陸陸續續放下手中的活兒離開。
「現在沒有人了。」
「你不是人呀?」童璐嗔了他一眼。
難道他也要消失?
冷夜謹不滿意,氣息逼近,掌心扣着她的後腦勺,修長的手指插丨入她的秀髮,他的吻從她的耳垂開始,輾轉攻城,掠過她的臉頰,最後迷離的落到她的唇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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