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夜碩聽到郭穎死了,心情很好,至於慕梟是不是變成植物人他根本不關心,當初也只是合作關係而已。
「未來的生活?這些年來我想過很多事情,唯獨沒想過未來的生活。」
他從來都是個沒有未來的人,忽然面對一個鄒長的未來,有些無所適從。
周夜碩將目光落到姍姍身上,他從沒盡過做父親的責任,目前,只想把撫養姍姍當做生活的重心。
童璐帶着姍姍上樓去洗澡,洗過澡給她吹頭髮的時候,接到凱米打過來的電話。
「璐璐你猜我今天遇見了誰?」
「誰啊?」
「童娟!」她在電話里憤憤不平:「我今天出去吃飯正好遇見夏家人開包廂慶祝她出獄,當時我還以為自己看花了眼呢。」
「出獄了?」童璐算了算時間:「她確實三年刑滿,出獄就出獄吧。」
「我是怕她出獄後對你心懷記恨報復你,可恨我國的法律沒有針對頂替上大學的,只是剝奪了她的學歷和學籍,不然能夠讓她再做幾年牢。打電話給你就是提醒你,多留一個心眼。」
童璐點點頭:「嗯,我會的。不過夏家人應該不敢招惹我,夏建新,夏曼文他們都已經出獄了也沒敢招惹我。他們應該沒那麼傻做自不量力的事,況且我出入都要保鏢保護,想要報復我根本就是以卵擊石。」
當時夏曼文被判刑一年半,夏建新被判刑兩年,他們都已經出獄,出獄後本本分分過他們的日子,沒敢來招惹她,童娟應該也不會自不量力吧?
「反正你自己多留個心眼就是了,不說了,我家老余快洗好澡了,我先掛。」
童璐噗嗤一笑:「洗好澡你們打算做什麼?」
「哼哼,你這個過來人,他洗好澡我們打算幹什麼你還不懂?不就是你和你老公經常做的事!」
凱米厚着臉皮說完這句,果斷掐斷電話,耳朵蹭的就紅了,望了望浴室的門,確定沒有人聽到後,鬆了口氣。
她的無名指上戴着一枚閃亮的鑽石戒指,那是余秘書送給她的求婚戒指,小日子過得別提有多滋潤。
姍姍揚起小腦袋:「媽媽,我可以下樓和爸爸一起玩嘛?我現在一點都不想睡覺。」
「去吧。」
童璐也下樓,抱着小小夜上樓,給大女兒洗過澡,又給小兒子洗澡,儘管家裏有傭人,這些事她卻從不喜歡讓傭人代勞,涉及到孩子的事,向來親力親為。
冷夜謹回房睡覺的時候,她剛剛將小小夜哄入睡,將他放在嬰兒床上,嬰兒床就在他們的大床旁邊,晚上小小夜甦醒過來尿尿,她照顧起來很方便。
「睡着了嗎?」冷夜謹低聲問。
「嗯。」
冷夜謹不放心,找了兩個棉球往兒子耳朵里一塞,童璐看得直翻白眼。
「你看嘛呢?」
「你說我幹嘛?」
冷夜謹褪掉皮鞋,將她壓在床上,深深吻下去,當然是怕和老婆玩得興奮的時候,兒子忽然趴在床上瞪着眼睛看着他們,這種事他經歷過三次,每一次都差點被嚇到陽丨痿。如果不是兒子太小不適合分房睡,他保准立刻將臭小子丟到兒童房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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