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陽台上,殷戰背靠着護欄,看着屋子裏兩個討論着育兒經的女人,目光落到慕璃的身上,眼底滿是被燙熨過的溫柔,旁邊,孤獨善看着南笙情的眼神,和他相差無幾。
殷戰問他:「當爸爸的感覺如何?」
孤獨善想了一下:「不知道,很新鮮,抱着她的那一瞬間,身上的力氣會被全部抽走,心軟得仿佛變成了水,恨不得將全世界最好的東西都給她。」
殷戰笑了笑:「一樣,當時我就是這種感覺,等她會叫爸爸的時候,這種感覺會更強烈,慢慢體會去。父親不比母親,她們在肚子裏就已經相處了十個月,有着一種天然的紐帶,而父親和女兒的感情,是在往後的相處中逐漸加深的,就像是美酒,越品越醇。」
「是麼?」孤獨善勾起唇角,無比期待那個過程。
孤獨善請了五個月的產假,把請假條放在冷夜謹辦公桌前的時候,冷夜謹狠狠的抽了一下眼角,仔細看了三遍,確定自己沒有看錯:「五個月,產假?」
孤獨善面不改色的點頭:「有什麼問題?我要陪孩子,照顧孩子,本來想請十個月。」
陪女兒和陪老頭子打江山,當然是陪女兒更重要!
冷夜謹不知道說什麼好,而且他現在看見孤獨善,心裏都怪怪的,他走,他求之不得!
免得每次見到他,腦海里都迸射出那……算了不想了!
冷夜謹大手一揮,批了他的產假,順口問了一句:「對了,小公主的名字取好了麼?」
孤獨善說:「取好了,叫冷情深。」
正好和她老婆名字倒過來,順着叫笙情是老婆,倒着叫情深是女兒,兩個寶貝疙瘩!
「冷情深?」冷夜謹抬眸望去,姓冷?眼角狠狠一抽,並不想追問為什么姓冷,而孤獨善也沒有任何解釋的意思,覺得大家應該都有些心知肚明的味道,就別點破了,冷夜謹擺擺手:「滾滾滾……」
等孤獨善離開後,冷夜謹坐在椅子上,長噓一口氣,抽出文件,埋頭工作,別想了!
孤獨善關上門之前,遠遠的瞥了一眼他的臉上,然後轉身眉飛色舞的回到自己的辦公室,把秘書叫進來,交代了一些事情,五個月不在,難道地位不保,他得讓秘書給他坐鎮,不是特別繁瑣的事情,還是能夠給他打電話,讓他來做主的。
搞定一切,孤獨善便急不可耐的趕到醫院,給老婆安排出院手續,回家自己照顧去。
岳母建議他請個保姆,孤獨善偏沒這麼做,他有的是時間,一切親力親為,照顧老婆,照顧女兒,用得着外人來分享他和老婆孩子相處的時間麼?
何況,人心隔肚皮,誰知道保姆會不會趁着他不注意,委屈了他女兒?
保姆虐童的例子,簡直不要太多,孤獨善可捨不得引狼入室!
殷夫人時常抱着殷戰家的女兒來串門,指點孤獨善怎麼伺候老婆做月子,樂菱則直接住進來照顧女兒,一時間,家裏不知道有多熱鬧。看清爽的小說就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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