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南笙情從帳篷里鑽出來說:「我們可以弄個篝火晚會,在這裏弄一些篝火,應該不會引起山林火災吧?我覺得弄些篝火蠻有意境的。」
龍炎大呼一聲:「good!」
恰好有當地農民上山砍柴回來,冷夜謹便將柴火全部買了下來,問農戶借了一把鋤頭,想要挖出一塊空地出來,免得燒得到處都是。
但他玩筆玩槍都是一把手,玩起鋤頭真是個門外漢。
幾個男人輪番玩了一把都low透了。
殷璐奪過鋤頭,搖搖頭:「讓我來吧,你們都是富家貴公子,根本沒弄過,別把人家的鋤頭給弄壞了。」
「殷家的大小姐就是不一樣,什麼事都會。」徐尹一句話剛說出口,就被冷夜謹踹了一腳:「不會說話就給我閉嘴。」
他從殷璐手裏奪過鋤頭,學着她方才的姿勢,挖了一圈,幾個男人各自出力,架起篝火,有模有樣。
冷夜謹把鋤頭放在一邊,把老婆抱在懷裏,心疼的說:「你怎麼什麼都會?什麼都幹過?小時候經常干?」
「啊?嗯,小學的時候在農村上的小學,住在農村,基本上農活都會幫忙干,不過都是很多年前的事情了,上了初中搬到城裏便沒有幹過。」
冷夜謹把她的手包在掌心,疼惜的低頭親吻:「初中之後也沒嫌棄,在你那個假父親家擋了不少年的保姆,我現在想要去狠狠收拾他一頓。」
殷璐不在意的笑:「有什麼立場呀?他又不是我的親生父親,他怎麼對我都已經是過去的事情,再說我現在不是家庭美滿,有疼愛我的父母,疼愛我的兄長,疼愛我的丈夫,還有疼愛我的……」
殷璐目光掃了眼五米外看風景的孤獨善,在心裏補充道:疼愛我的孤獨善。
「我太知足啦!至少當年在農田裏干農活的時候,沒想過未來的生活,充滿了幸福和溫暖。再說我那個父親也是自食惡果,仕途走不通,做生意又總是虧錢,童娟結婚後,鮮少搭理他,現在孤家寡人一個,下半輩子也不知道能夠依靠誰。」
冷夜謹鼻息里冷氣直冒:「那是他活該!」
「是他活該,善有善報惡有惡報,這個世界還是公平的,」時過境遷,殷璐風輕雲淡的說:「現在時間還早,天還沒黑,我們四處逛一逛怎麼樣?」
冷夜謹卻把她拉上了直升機,免得有什麼蟲子像叮咬徐瑩那樣,叮咬到她。
他想拉她睡個下午覺,聽她說說小時候的生活。
殷璐不好意思:「有什麼好講的呀?其實沒你想像的那麼苦,我覺得小時候的生活真的很好,外婆疼我,舅舅對我也不差,除了生活苦一點之外,我的童年是很美好的。」
「我想聽。」他以前忽視了,現在想知道。
殷璐靠在他寬厚的胸膛里,手被他握着,她躺着說:「挺好玩的啊,你知道嗎?在我們那個村落,春天漫山遍野都是映山紅,周六周末外婆會帶我去採茶,早春的時候,嫩茶賣得很貴的,十幾二十塊錢一斤,一天能掙個二十塊錢,我會開心得蹦跳起來。想這個季節,茶葉就不值錢了,只有幾毛錢一斤,但因為茂盛一天也能采十幾塊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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