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着,殷夫人看了一眼冷夫人。
冷夫人笑着說:「這事我真說不得,當初和她說好的,等他爸退下來,以後我幫她帶孩子,讓她去做自己喜歡做的事,我現在說她,就是自打嘴巴。你自己也說了,婆婆不比親媽,說多了反感,不貼心。」
殷夫人泄氣的道:「算了,我這個女兒天生沒公主命。你那個大兒子,還沒對象呢?」
「那孩子跟我不親,和老四家的媳婦親,他的事,我也是插不了幾句嘴,現在經營一家公司,這兩年也慢慢起來了,一門心思都在事業上。老四家的媳婦跟我說,勸了幾次,想給他安排相親,全被他拒絕,似乎沒有再成家的打算。」
冷夫人說着,心底發愁,卻又無可奈何,有郭穎的前車之鑑,他對女人已經不感興趣。
殷夫人說:「一朝被蛇咬十年怕井繩,我看你家那個大兒子,一般女孩很難能夠走進他的內心,家家都有一本難念的經,不說了,你們幫我看看,這個婚禮上的喜糖,用哪個牌子的好?」
言媽媽沒心情顧她的喜糖,聽兩個姐妹的話,現在的媳婦這麼不好管?沒她之前想的那麼容易?那要如何是好?
言朔開着電動觀光車,帶着白香微參觀莊園,主要帶她認認路,免得她回頭又一個人迷失在莊園裏,莊園是按照八封圖設計的,注重風水,很有門道,但路確實彎彎繞繞很容易迷失在其中走不出去,也難怪她變成路痴被小姨子嘲笑。
最後,電動觀光車停在高爾夫球場。
高爾夫球場,有一些人在打高爾夫球,都是家裏人,大多是男性長輩,有個長輩遠遠的喚了他一聲,言朔不好開車走開,便把車子開了過去,拉着她下車打招呼,給她介紹人。
相互介紹之後,幾個男性長輩都有些詫異的多打量了她一番,白香微彬彬有禮大方的被打量沒有躲閃開眼神,竟然住進來,往後打交道的日子長得很,她默默的記人,不想將來在莊園裏遇上連打招呼都不知道該叫什麼,是什麼輩分。
臨上車之前,她差不多把幾個長輩的面相都牢牢的記在了心裏。
「你現在不忙我們去一趟超市如何?我昨天在家,冰箱裏什麼都沒有。」
言朔邊開着電動觀光車,邊上下掃着她:「你去超市?不怕被人認出來?」
「我戴着墨鏡和口罩,遮嚴實一點應該沒事,我經常偷偷逛超市,很少被人認出來。」
言朔對她豎起大拇指,實在是他覺得她太好認了,只要看個側影,他都能認出她來,甭管她戴着多遮臉的口罩和墨鏡。
聽到她又咳嗽了兩聲,他忍不住說:「我看你這根本不是感冒發燒,我以前聽別人說,結戲前要算凶吉,你剛殺青的這部戲估計不吉利,所以一殺青你就病了。」
白香微聽着哭笑不得,嗔了他一眼:「你別咒我,我基本上每部戲殺青後,多多少少都要病一場,但每一部都大火。可能是我拍戲太累了,一旦放鬆下來,精神鬆懈,就容易遭病,這跟凶吉沒有關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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