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知道視頻那段不止他一個人,南笙情就是使壞,厚着臉皮討要晚安吻,為難他。
果然,某男隔着屏幕摸了摸她的腦袋:「別鬧,晚安。」
「不行,沒有晚安吻我不睡覺。」
說完,她隔着屏幕,主動送了個飛吻。其實她睡不着,時差還沒倒過來,特別精神。
孤獨善嘴角偷抿,溢出靦腆的笑意,隔着屏幕,親了她一下後,耳根便燒了起來。
南笙情樂得臉上綻開了花,心滿意足的掛斷電話後,窩在被窩裏看電視,看了兩集,精神反而越來越好,窗外,飄起了鵝毛大雪,她趴在窗戶上欣賞夜景。
又給他發微信。
「下雪了,你冷不冷啊?」
「冷。」
「那你別下棋了,來我這裏啊,動靜小一點,我爸媽不會發現的。」南笙情躺回到被窩裏,將被窩捂得熱熱的,不要臉的發文字過去:「被窩我都給你暖好了,衣服全脫光了,就等着你過來」
發完之後,她雙手捂着臉,軟軟的手用力搓了搓,艾瑪臉皮練就得越來越厚了怎麼辦?
她剛才還想發一句,雙腿都分開了,最終,把這句話又給刪了,怕撩得太厲害,自己會遭殃,她心裏還是有陰影的,想過夜生活,但又忌憚得厲害。
孤獨善看到她發過來的微信,眸色果然深了又深,意味深長的眼神,盯着文字看了半響,暗罵一句,小狐狸精,但迅速的回覆:「也洗乾淨了嗎?」
表情一本正經,外人絲毫看不出他的心裏狼血沸騰。
「嗯,全身香噴噴。」
孤獨善的呼吸重了又重,她是不想活了,還是覺得在她家裏,他不敢肆無忌憚?
殷夫人披着厚厚的衣服下樓,皺眉:「快十一點了,你們兩個,趕緊的,把棋盤收起來。還有戰兒你,回房陪你老婆去,這幾天放假清閒,也不知道趁機多補補睡眠。」
殷夫人話音剛落,孤獨善立刻起身:「是,我這就回去睡覺。」
殷融先生不答應:「這一盤還沒下完,走什麼走?」
當然得走,有個小丫頭脫光了衣服捂熱了被窩正在床上等候他的臨幸,他哪裏還有閒情雅致下棋?孤獨善理由充足:「老太太的話,不能不聽,棋盤放着,明天上午我們繼續。」
說完,不等殷融先生拒絕,大步走到衣架子前,穿上外套和圍巾,急不可耐的離開。
南笙情還在想要不要說些更露骨的話,男人已經出現在她的面前,豁然站在床頭,高大的黑影擋住了燈光,她的視線一下子暗下來,不等她驚嚇出聲,他已經在脫外套。
南笙情看清楚是他,立刻把手機里更露骨的話刪掉,她側身躺在被窩裏,支着下巴,看着他在她面前脫衣服,那動作,利索又帥氣。
孤獨善轉過臉來,瞥她一眼,「有套嗎?」
南笙情的眉心一跳,他的聲音,一出口就是啞的,並且啞得驚人。
她扯着被子,立刻捂住自己的臉,她覺得自己剛才在手機里刪掉的那一大段露骨的話,還沒有他說的這三個字露骨,她抬手,隔着被子踹了他一腳,悶着聲音,說:「沒有。」
說完,又臉紅心跳的補充:「你不許碰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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