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一刻,他又瞬間清醒過來,眯着眼睛,繼續盯着眼前恨不得挫骨揚灰的人:「你是說,你死了,你的主人就會重新派人過來?」
「是……咳咳……是的……」男人覺得自己已經抓住了最後一線生機:「已經死了一個,如果我也死了,你自己想想……」
「是嗎?若是你們兩個都死了,就不能回去復命,你的主子就會再派人過來,你是打算告訴我這個?」孤獨善盯着他,那雙凌厲的妖孽深瞳,讓男人不停的打寒顫。
他艱難的點頭:「是……你明白……明白就好……」
孤獨善冷笑,再次收緊力道,男人脖子難受得整個人已經遊走在生死之間。
「是嗎?如果是這樣的話,時空蟲洞已毀,你恐怕已經沒有機會回復復命,你的同伴已經成為人體標本,你現在對我還有什麼價值?」
男人的眼睛凸起來,拼命強調:「我還有其他方法可以回去,還有其他方法……」
「如果你真的有其他方法,你會跑到這裏來整容?你當我是三歲小孩好糊弄?」
「我死了,主子就會知道,你不信,你就試試!」男人急急的說。
孤獨善根本就不信!「你以為你和我一樣,能夠青春永駐,長生不死?就算我現在不殺你,你的壽命又能有多少年?五十年,還是七十年,亦或者撐死了一百年,即便如此,你活得到見到你主人的那一天麼?不要再跟我玩智商!」
他看到男人絕望的眼神就知道,他猜對了!他死了,他的主人根本沒辦法知道,但他現在還不能殺了這個男人,不怕意外就怕萬一,他得留着他,以備後患。
但是,他也不會輕饒了他,孤獨善看着他:「你不是說我不能殺你,好,我就留你一條狗命,我會讓你嘗到什麼是生不如死的滋味!」
就像他此刻的心情,真真的生不如死,好不容易找到一個活着的心裏寄託,現在被他兩個炸彈,生生的給毀了,他現在還不知道那丫頭,到底在哪裏。
「你想幹什麼?」男人心裏不停的打着鼓兒,他有種不祥的預感,非常驚悚。
「你很快就會知道!」伴隨着孤獨善的話,空氣中,傳來一陣殺豬般的嘶吼。
鳳城,殷老先生的墓地,又是一年聖誕節,殷戰和殷雄並肩站在爺爺的墓碑前,上香。
兩人在墓地呆了許久,離開的時候,天空下起了小雨。
殷戰回到車子裏,剛拉上車門,就接到賀邵撥打過來的電話,他靜默着,聽賀邵稟報。
「閣下,孤獨先生剛剛扔給我一個人,我覺得應該要和您稟報一下。」
「什麼人?」
「不知道,一個廢人,雙手雙腳全斷了,全身都被鐵鏈鎖着,孤獨先生讓我把人關押起來,並且不能把鐵鏈解開,一直鎖着,我覺得……那人挺慘,有點慘無人道。」
殷戰沉吟了片刻,囑咐:「你先按照他說的去做,我打個電話了解一下情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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