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麼自行慚愧,無法面對我?良心還沒徹底磨滅還知道什麼叫做羞愧。」
冷夜謹說話明明不毒,落到周夜碩的耳朵里,他卻真的一句都不想聽,臉色晦暗。
「我叫你出去!來人!」
他一喊,門口的保鏢立刻走進來,周夜碩厲聲道:「把他帶到客廳,不許他上樓!」
冷夜謹的眼底閃過一抹複雜,舉手投足間優雅從容,卻又染着幾分說不清道不明的情愫,淡淡的眼神一掃,明明是階下囚,兩個保鏢卻下意識的倒退一步。
冷夜謹長腿一邁,拒接兩個保鏢碰觸他,不急不緩,邁步離開臥室。
許久之後,周夜碩才下樓來,臉色已經緩和很多,照例是兄弟倆一起吃晚飯,周夜碩餵冷夜謹,冷夜謹覺得,周夜碩沒餵滿足,他裝無力拿筷子,都裝累了。
冷夜謹慵懶坐着,諷刺:「還沒過足癮?你的自卑心損傷得到底有多嚴重?需要多少天才能修補回來?說說,你都頂着我的名義怎樣糟蹋冷氏了,不是說讓我看着,你讓我看什麼?」
周夜碩在心底豎起高高的圍牆,說話的時候口吻充滿了痛快:「我說了你很快就知道,很快我就會給冷家一個大驚喜。」
冷夜謹冷笑一聲:「你給冷家什麼驚喜?驚喜是不是像給你女兒餵安眠藥那樣痛快?」
「我早就知道你會聯想到。」周夜碩心口情緒複雜:「如果你早點察覺又何至於讓姍姍吃了那麼多安眠藥?你的警惕心呢?小心將來別人餵你吃毒藥你怎麼死的都不知道!」
「你這是關心我嗎?」冷夜謹長腿交疊,倨笑的斜着身體,看着周夜碩似笑非笑:「扮演關愛弟弟的兄長,你這角色請繼續。」
周夜碩不想理會。
「為什麼要給我下安眠藥?」
周夜碩不答。
「嫌照顧我的人都是一群早已熟知我的傭人?還是想讓我換一批傭人,藉此安插一些你的人進去?」
周夜碩依舊不答,冷夜謹也是鬱悶,這樣一問三不答,他在想他到底有沒有必要繼續被他囚禁?一句話都套不出來!看來只能等金庫開啟之日,看他到底與誰合作。
金庫只有在每個月的月末最後一天才會開始,固定將每個月整個冷氏集團的一部分收入納入金庫裏面當做將來的儲備金。
這是二月,二月的最後一天市二月二十八號,但那天是農曆十五,月圓之夜。
除非他腦殘弱智,否則那天絕對不能呆在這棟別墅里。
也許那一天碩能出手,否則這個遊戲他也只能先說over,因為他不可能消失24個小時而不被發現?他不是傻子,周夜碩同樣不是傻子,這一別墅里里外外的保鏢更非力大無腦的人,到時候他只能離開。
另一邊,龍炎也在想這個問題,憂心忡忡的對冷夜榮說:「哥都離開六天了這都不打緊,問題是這件事什麼時候結束?二十八號他可一定得回來,否則到時候有危險那就麻煩了。」
「放心吧他是知道輕重的人,到時候一定不會被困,他連讓我們見到他小孩模樣都經歷了幾年的心理建設,怎麼會可能讓別人看到他不為人知的一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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