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蘭庭夜跑回來,滿身臭汗,回房後他躡手躡腳的去洗手間淋雨,然後又輕手輕腳的回到自己的床上,偷偷瞥了一眼臨床,姍姍已經睡着了。
不過耳機還掛在她的耳朵里,裏面播放着音樂,他小心翼翼的將耳機從她耳朵里取出來,關掉手機音樂,又替她蓋好被子,這才爬上自己的床。
良夜深深,腦子裏全是霆鈞說的那些話,蘭庭輾轉反側睡不着,果斷的爬上姍姍的床。
心情不佳的少年,將豆蔻年華的少女納入懷裏,聞着她身上的少女芳香,心才踏實下來。
熟睡的姍姍無意識的環住他的腰,將他當做床頭的抱枕,頭靠在他的胸膛上,蹭了蹭,找到舒適的睡姿,繼續呼呼大睡。
蘭庭低頭看着她,忽然覺得無比的滿足。
哪怕這個睡姿,讓他覺得不太舒服,他竟也一動不動,保持着一層不變的睡姿,終於進入了夢想,夢是甜的,因為今晚有姍姍入夢。
翌日清早,被人捏着鼻子斷了呼吸,懶懶的清醒過來,蘭庭壓着起床氣將她往懷裏揉。
他以為是家裏養的貓。
家裏的貓總是在大清早吵他,比鬧鐘都準時,蘭庭低吼:「奶糖,不許鬧!」
耳邊傳來少女撲哧一聲笑:「奶糖是誰啊?我可不是奶糖哦,你抱得我太緊啦,我都不能呼吸了,你快放開我啦!」
姍姍繼續捏他的鼻子,讓他不能呼吸。
她記得自己昨晚明明是和他分床睡的,為什麼一腳醒來卻被他抱在懷裏?還壓得死死的完全不能動盪,姍姍又羞又躁,不是因為同床共枕,而是因為有硬邦邦的東西抵着她。
醒來的時候,她都嚇壞了,差點沒尖叫。
現在也好受不到哪裏去,但她不想提那個地方,不然她會羞得恨不得鑽地縫。
庭哥哥真的長大了,是個大男生了,那個地方,好像很嚇人,滾燙滾燙的。
他又高,一米八幾的個子,她在他懷裏就跟個布偶娃娃似的,她真怕他吞了她。
蘭庭聽到姍姍的聲音睜開眼,微微邪氣的笑起來,什麼起床氣都咽了回去,他手臂的力道半點沒有鬆開,一隻手摸着她的手說:「要不要我給你點氧氣?」
「不要,你變了。」她慌張的躲閃,庭哥哥以前從不會這麼壞。
她現在知道了,他說給她氧氣,就是要咬她舌頭。
她還記得去年暑假,庭哥哥正經得連貼面吻都不給,只有摸頭殺,那時候她還覺得遺憾,覺得長大就變得生疏了,沒想到短短一年而已,他現在吻她都不再耳根發紅。
還有啊,他竟然沒徵求她的允許就和她同床共枕,他越來越我行我素了,好放肆!
「哪裏變了?」蘭庭低頭,額頭抵着她的,捨不得和她分開,清早周兆安靜,他想這麼靜靜的和她睡在一起,做些喜歡的事情,他俯身,親她的小嘴兒。
「哪裏哪裏都變了。」姍姍心撲通撲通的跳,小手點點他的嘴巴,又點點他的額頭,抿了抿小嘴兒:「全都變了,變壞了,你快放開我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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