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莊柔也是在此時意識到自己的身份問題,這裏全是江湖人,馮驚水到處發令牌的事,好像並沒有隻盯着他一個人罵。
自己哥哥才是幕後主使,恐怕在江湖上傳遍了。
要是讓人知道自己是莊學文的妹妹,那可就有意思了,這千美會說不定會成為追殺自己的狂歡慶典。
想到這,莊柔停了下來,看着秦秋咧嘴笑道:「此時真想大聲的喊叫,告訴整個淶香城的人,我哥哥是誰。」
秦秋愣了愣,頓時反應過來,他一口氣堵在胸口,「我說你能不能消停一下,這麼急不可耐的想找死嗎?」
他回想自己這一輩子,就沒見過這麼愛惹事的傢伙,恨不得狠狠的扇她幾巴掌,把她打清醒了。
「你想整城的江湖人都來殺你,才覺得有意思?」秦秋一肚子火氣的問道。
莊柔則嘻笑道:「如果這些自傲的江湖人發現,他們聯手一群人,也不能殺掉我,會不會覺得自己很無能?」
「連我也不能殺掉,還怎麼反抗朝廷對他們的圍剿,恐怕只能乖乖的聽話,接令老實做人?」
秦秋無語道:「我都分不清楚,你是真的為民為國着想,還是只為了自己好玩亂來。」
「到底是誰教你,對皇室如此忠心耿耿的?」
他十分不解,又沒有什麼天大的恩情,有必要對一個姓周的王朝,如此的拼命嗎?
莊柔莫名其妙的看着他,「誰說我對皇室忠心了?我只是見不得百姓受苦,江湖是不法之地,對老百姓就是巨大的隱患。」
「再說我聽的又不是大昊皇室的話,而是我哥哥的話,這可不能混為一談。」
秦秋哼了一聲,「反正都是朝廷走狗,還不都一樣。」
「你有什麼資格說我?你還為貓出生入死呢。」莊柔嫌棄的說道。
大哥就不說二哥了,兩人半斤的八兩,根本沒資格說對方。
秦秋可不認同她的話,抬頭淡定的應道:「貓那麼可愛,是人能比的?」
「喵!」莊柔突然抬起手,比了個貓爪的動作叫了一聲。
她一臉可愛的問道:「那我現在可愛嗎?」
明知道這傢伙是隨時會暴起殺人的瘋子,秦秋還是使勁瞪了她兩眼後,別過頭不去看她,不想去對比二者像不像。
都十歲的老女人了,竟然還學貓,太不像話了!
「你別以為這樣就能亂來?我可警告你,這裏江湖人太多,鈴閣有可能出現!」他口氣嚴肅的說道。
莊柔呵呵呵的笑道:「來了也是白搭,我還沒找他們麻煩呢,自動送上門來再好不過了。」
「不過,並不是所有江湖人都討厭我,這不是來一個了。」她回頭便笑了。
秦秋也轉過頭,便看到孫芝靈從遠處向他們跑了過來。
他不由得皺了皺眉頭,「不自量力。」
「心疼了?看到一個涉世未深的江湖少女,就這麼落到我的手中,眾叛親離的萬分可憐。」莊柔笑道。
秦秋冷聲道:「你弄死她我都沒意見,蠢女人而已。」
都什麼時候了,還能想着找莊柔幫忙的女人,註定要在江湖上背罵名了。
說話間孫芝靈已經跑到了他們的面前,她深吸幾口氣,這才抱拳說道:「莊姑娘,在下有一事相求。」
莊柔已經猜到她想幹什麼了,仔細想想,也算是比她那些愚蠢的師兄什麼的要聰明多了。
「莊姑娘,我想求你向衙門打聽一下,能否把我堂妹的畫像貼在公告之處,如果有線索,我願意出賞銀。」孫芝靈哀求道。
她並不要求官府幫忙找,但官府人多勢眾,雖然江湖人瞧不上,但他們在地界上尋找一個人,肯定比江湖人好用多了。
莊柔問道:「你願意出多少銀子?」
「多少都行,只要能找到我堂妹,現在我身上還有幾百兩銀子。」孫芝靈翻了一下荷包,身上還有五百多兩銀子。
五百兩銀子可不算少,足夠她出門在外時住好店吃美食了,只要不亂買貴重的東西,根本就花不完。
莊柔皺了皺眉頭,乾脆的說道:「這樣吧,算我借你一些,以後記得還我。」
「什麼,這還不夠啊!」孫芝靈大驚失色,怪不得大家都說衙門是吃人不吐骨頭的妖怪,五百兩隻是貼個告示而已,竟然還不夠。
莊柔瞧着她笑了笑,「跟我來吧。」
「哎?」孫芝靈不明就理,但見她願意出手相助,還是趕快跟了上來。
見兩人帶着銀霸找路人打聽衙門的所在,秦秋回頭看了一眼,便看到剛才和孫芝靈在一起的人。
除了那被打的李飛和鍾鈴兒不在之外,剩下那兩男人一看他回頭,急忙躲在了一家店鋪的柱子後面。
那明顯沒料到他會回頭,突然被發現後的慌張樣,簡直讓人可笑。
沒用的東西。
秦秋轉回頭,便跟上了莊柔,這些人不足掛齒,無聊之輩而已。
莊柔問了衙門的路,帶着孫芝靈就去了衙門,嚇得整個衙門的人都跑出來迎接她。
見大家如此的怕她,擔心招待不周得罪了莊學文的樣子,她也覺得有些無趣。
便沒有怎麼折騰,讓孫芝蘭拿出了她堂妹的畫像,希望衙門幫忙尋找此人,若是尋到人或是有線索,必有重謝。
「有線索提供後發現了人,她願意提供二百兩銀子做辛苦費。若是直接找到了人,那五百兩就是感謝各位的謝禮。」莊柔笑道。
然後看了孫芝靈一眼,「把銀票拿出來。」
孫芝靈本來只期望能貼個告示,現在可以讓整個衙門的衙役出去尋找人,這可就更好了。
她趕快把荷包塞給了莊柔,任憑處置。
莊柔從裏面抽出了二百兩的銀票,分別給了四位捕頭各五十兩,「這是點茶水錢,麻煩各位兄弟多跑跑,小姑娘跑丟了這可關係重大,家中着急,大家就多包含一下。」
捕頭哪敢接她的銀子,孫典史更是嚇了個半死,「萬萬不可,這些銀子我們可不敢收。我與這位姑娘同姓孫,也算是一家。」
「莊大人只管放心,下官必會讓人全力以赴的去走訪查找。」
莊柔狠狠瞪了他一眼,「我也是應捕出身,自然知道兄弟們的辛苦,光跑腿連喝口茶水都可能沒錢喝。」
「不拿就是不給我面子,想讓本官被人在後面嚼舌根不成?」她一副不講理的樣子,把在場的官員都給壓了下去。
還是縣令硬着頭皮說道:「那你們就收下莊駙馬的好意,莊駙馬可真是體諒下屬,必是京城的莊大人言傳身教之故吧!」
一聽這些人又要趁機拍自己哥哥的馬屁,莊柔嚇得趕快找了個藉口,拉着孫芝靈就往外跑。
淶香城的官員跟在後面送出去老遠,實在是讓莊柔心煩跺了腳,才陪笑着目送她一行人離去。
逃出生天的莊柔長出一口氣,總算是擺脫這些傢伙了,官場的馬屁真是受不了。
這時,孫芝靈有些為難的說:「莊姑娘,我想去白公子那看看,說不定芝蘭跑去尋他了。」
「好啊,你去看看好了。」莊柔還沒逛完街,也不想見那個一肚子壞水,還整天裝溫柔的傢伙。
孫芝靈問了一下莊柔所住的地方,方便之後尋她,卻聽說是住在花艷樓後,整個人都僵住了。
聽名字那就是青樓,她欲言又止,女子怎麼能住到那種地方。
但這是別人的事,住那肯定是有原因,她便忍了下來,只說之後會去尋莊柔,便告辭去找白公子了。
看她走了,莊柔便要繼續逛這淶香城,面前突然竄出一個二十多歲的年青人,指着她便撕心裂肺的喊道:「就是你,莊學文那狗賊的妹妹,今日必要拿你的命,償還我全家的血債!」
莊柔愣怔的看着他,哪來的傢伙?
耳邊卻響起秦秋的提醒,「剛才李飛那伙人跟着我們,可能是他們傳出去的。」
原來是這樣……
莊柔看着眼前的青年,那精氣神瞧起來並不像屍堆中爬出來的,她好奇的問道:「你是誰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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