恍惚之間飛上雲端,海尼爾還沒有反應過來,身體已經被巴爾德倒轉,變男人的手臂一撩,他柔軟的像一灘水一樣已經脫力的身體就被倒轉,跪趴在了軟軟的貝殼床上。
&要……」海尼爾驚疑未定,腰下無力的下塌,正好讓男人在背後握住了他的腰身,再一次衝進了那個幽閉之地。
漆黑的彈性的長髮散亂在空中,隨着身體的節奏快慢有度的搖晃,汗水還有脖子上的黑珍珠碎落,飛落下去,一如垂落的淚珠。
&不要了,我受不住了……」
海尼爾眼睛裏水光瀲灩晴方好,無力的被人強迫還有觀視讓他羞愧的搖頭,他反手去推他,但是只要一隻手離了支撐的床面,他的腰身便塌了下去,形成一條優美的下凹的曲線,更加方便男人的進入。
&神殿下不是最好這口嗎?怎麼會受不住呢。」
之前海尼爾就因為害羞一直拒絕用後入式,那個人因為愛他而縱容。但是現在,凹陷的腰部和優美的背脊勾勒成一條誘人的曲線。
看着自己的東西愉快的身下人的身體裏面出入,完全掌控對方的感覺極大的刺激了佔有方,巴爾德的眼睛裏面情火更勝,甚至在性/愛之餘感覺到了那種晦暗恐怖的佔有,掌控,摧毀,原始野性的獸慾已經被勾起來。
巴爾德金黃的眸子裏染上了一絲血紅,抓住了海尼爾伸過來推他的一隻手,向後反折到海尼爾的背脊之上,迫使他的腰身彎的更低,更美,身下也加快了速度。
&好疼……放開……不要,你饒了我吧,不要了……」
撕裂一般的疼痛從手臂上傳來,直接扎到了心裏,海尼爾的神經一陣,全身又下了一層冷汗。
巴爾德每一次進出,都帶動那隻被反折的手臂,疼痛一陣陣襲來,他儘量用另一種手臂撐着不讓自己難看的倒下,嘴上卻忍不住的開始求饒,希望早點結束這場折磨。
所有人都知道,光明神不是個隨便的人,但是卻沒想到光明神隨便起來不是人!
&饒,通常是為了勾引對方更進一步。」巴爾德的薄唇微動,他的呼吸有點不穩,吐出的氣息卻像蘭花的芬芳一樣,帶着不可抑制的愉悅。
說罷,光明神更深的送了送身體。
既然做了,那麼就乾脆一縱到底,沒有溫柔的愛撫,沒有柔情蜜語,完全是單方享受的縱慾,一味的索取。
從最開始的掙扎,到後來的怒吼,甚至變成了呻/吟,到最後是無力的討饒,不知經歷了多長時間,似乎已經天荒地老過一翻,又是春意橫生,貝殼床外的人都咽着口水盯着他們這裏。
直到海尼爾終於無力的倒下,隨後被男人拖起來演繹第三種姿勢的時候,他才看清了原來身後的貝殼蓋子上面鑲嵌滿了珍珠,碩大、圓潤、瑩白,像一顆顆閃爍的眼睛。
這些眼睛看着他們,他們的罪惡,他的罪惡。
巴爾德換了坐姿,將海尼爾面對面的抱上身,讓他的兩條胳膊環住他的頸項,海尼爾的頭無力的垂在他的肩膀上,看起來最親密,最無間的貼合。
海尼爾屈膝在男人的雙腿邊,努力的不使自己的身子沉下去,兩條腿卻已經酸澀脆弱的不堪一擊,以至於巴爾德只要輕輕一用力,便將他牢牢的按坐下去。
&
硬物再次沖入體內,將要穿透身體的感覺,海尼爾後背的肌肉緊繃,向後仰起脖子,清脈色的血管在白皙薄透的紙一樣的皮膚之下流動,人體內在的美,享受中的男人還不忘摸上一摸這絕美的自然圖畫。
萬千白色的珠光,星頭攢動,流光旋轉,宮宵盛宴,濺碎的光芒讓海尼爾頭暈目眩,雙眼已經失了焦點。
太光芒,太璀璨,就像至高無上的天。
&錯了。」他抱在男人的身上,伸手輕撫巴爾德眉間新增的那簇妖異的黑焰,聲音輕緩的說。
閉眼享受中的巴爾德忽然睜開眼睛。
&不該愛上他。」海尼爾的眼底裏帶着哀傷,讓他想起來那個希臘的阿波羅,因為他的狂戀,竟至愛人頹身變樹,徒留下滿懷憂思與傷情無可訴說。
男人皺眉,扯下海尼爾的手,他說,「他就是我,我……」他停頓了一下,繼續道,「我還是我。」
攬着海尼爾腰身的那隻手臂向下用力,進入到他更深更柔軟的地方。
重重的鈍痛在下身炸開花,是四月的海棠,不識主人未眠的憂愁,卻仍舊開的盛艷芳香。海尼爾笑了,他笑的很輕,眉毛自然的舒緩開來,眼角玩玩的,清新脫俗,不帶一絲的嘲諷,嘴角洋溢的都是豁朗和怡然。
&說的對……我不該……一切都是我的痴心奢望……我全部都搞砸了……所以,不管是他還是你,以後我都不會再愛……」
他說的清淡,好像陽光灑下,白雲溜走一樣的雲淡風輕,絕不拖泥帶水,一切就像是空中的塵埃,一旦落了地,終究無處可尋。
只是,話落,巴爾德的神情一驚。
身體還在做着最親密的聯結,心卻越行越遠。
海尼爾張嘴還想說什麼,巴爾德心中卻生了莫名到底怒火,他一把抓住海尼爾腦後濃密的長髮,拉近他的頭,封住了他的嘴唇。
男人的舌頭伸了進來,海尼爾瞪大了眼睛。
這場無厘頭的節目裏,從始至終,他這是第一次真正意義的吻他。
他的舌頭滾燙,就像他的那物一樣,也滾燙。
神怒,爆發。
岩漿灘涂大地,打上金銀的烙印。
震顫是被灼燒的痙攣,激流與海洋交匯。
終究,重歸平淡。
&男人長長的吐出一口氣,從未有過的舒心。
海尼爾鎮定了片刻,便推開攬着他的巴爾德。
他站起身,貝殼床便自動展開更大的開口,水注便倒流,清晰的顯應出裏面的一切。
黃金液體從兩條腿上蜿蜒,直到腳底。
忍者邁腿的傷痛和難堪,海尼爾就這樣走下那張床,即使難堪,他卻面容帶笑。
眾人就這樣看着他,沒了水簾,終於看清了他的裸>
論裸/體,他們北歐的神確實沒有一個能夠比得上從希臘出生的海尼爾。何況現在的他還是個青年。
假有一日,他長成了,該是多麼的耀眼。
不過眾人也只是欣賞了一瞬間,因為馬上就從天上降下來一件斗篷,是服務精靈們早就準備好的。海尼爾穩穩的接住,雙手上揚抖開,披在赤/裸的身軀上,看着海神殿的大門,緩步的從人群走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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