於小魚不解的看着白玉堂:「我看丁二俠對我頗有敵意,到底是因為什麼啊?」
&不是因為他那個寶貝妹妹!」白玉堂撇撇嘴:「哼,還真當他妹妹是天仙呢。」
白玉堂不屑的樣子,令於小魚瞪大了眼睛:「你是說……」
裴慕顏緊張的拉着於小魚的手:「小魚,你不會武功,以後出入可千萬要小心一些。」
白玉堂一拍胸脯:「不用怕,五爺委屈一點,給你當保鏢好了。」
&說,你們兩個至於這個樣子嗎?」於小魚看着皆是一副緊張模樣的裴慕顏和白玉堂,不由笑出了聲:「放心好了,雖然那丁家兄弟可能在打鬼主意;可是我相信展大人的為人。」
&就那麼相信展昭?」
&然了,」於小魚點點頭:「我不相信他,又能相信誰呢?」
&白玉堂笑了一聲:「貓兒倒是好福氣。」
&說這個了,」於小魚突然壓低了聲音,說道:「我們商量一下合夥做生意的事情吧?」
裴慕顏吃驚的看着於小魚:「你說真的?」
&然,」於小魚點點頭:「我騙你們幹什麼?當然是真的有生意要跟你們合夥。」
&說說,」白玉堂興奮的問道:「這可比在開封府當什麼護衛有意思多了。」
&在想啊,」於小魚神秘兮兮的說道:「陷空島有實力,裴家莊有人力,我們合夥辦一個小報怎麼樣?就像是朝廷的邸報一樣,每個月發行一期或者兩期,說一些江湖上那些大人物的身邊軼事,或是是一些未來大俠們的成長經歷,如何?」
&主意,」裴慕顏雙手一拍:「別的不說,要說各地的消息,我們裴家肯定是靈通的。」
&你又能拿出什麼呢?」白玉堂看着於小魚,問道:「就像你說的,裴姑娘有人力,我有實力,那還用你做什麼啊?」
&耗子,」於小魚拍着桌子:「你說這話是什麼意思?想甩了我單幹?」
&是,」裴慕顏也是一副笑眯眯的樣子:「你想要跟我們合作,總得要拿出些誠意來吧?」
&吧。」於小魚笑得十分的自信:「因為我有能力啊;只要你們肯帶着我干,咱們肯定是財源滾滾來啊!」
看着兩人懷疑的樣子,於小魚加緊遊說道:「你們想一想,如果不是我提出來這個主意,你們能想到嗎?而且,憑我的腦子,想一些引人入勝的標題,多忽悠、呃、我是說吸引一些客人來買,不是輕而易舉的事嗎?」
&裴慕顏爽快的應道:「這件事我答應了;白耗子,你呢?」
白玉堂想也不想的點點頭:「五爺我也是個爽快人,咱們就這麼定了。」
三個人很快就談好了各自需要做的事情,出資的比例以及將來所得利潤的分配方式。
為了預祝三人合作成功,於小魚、裴慕顏、白玉堂三人也找了間包間,叫了酒席……
雖然於小魚表面上裝出一副十分相信展昭的模樣,可是內心卻還是有些擔心的:畢竟,展昭和丁月華兩個人都是江湖出身,他們之間或者更有話題可聊。
只是,於小魚的這種擔心,卻是不好對任何人說的,只能是存在自己的心裏,任由這種擔心在自己的心裏發酵。
因此,於小魚也只好借酒消愁;然而,令她自己都沒有想到的是,初次喝酒的於小魚酒量竟然驚人的好……
三個人邊喝邊聊,甚至連展昭那邊都結束了,於小魚等三人還在你一杯我一杯的喝着。
就在白玉堂回憶起自己上京時,遇到的那位傻乎乎的朋友時,展昭等人走進了包間。
&丁兆惠探頭看着包間內的情景:「五弟好福氣哦,竟然有兩個大美人在這裏陪着五弟喝酒,真是令人羨慕啊。」
&天真得跟我大哥說一聲了,我這個裴家莊的大小姐竟然成了陪酒的了?」裴慕顏勾着嘴角輕笑着,一口吞盡杯中酒,話里頗含威脅的味道。
白玉堂一拍桌子站起來:「丁兆惠,你以為五爺是你那種沒有小妞陪着,就不肯吃飯的東西?」
於小魚則是用調笑的目光,看着丁兆惠身後的丁月華,其目光中所飽含的意味不言而喻。
丁月華被於小魚調侃的目光看得羞紅了臉,一手提着劍,一手憤怒的指着於小魚:「你看什麼?」
於小魚挑挑眉毛,站了起來:「怎麼,丁大小姐這是想撒潑?還是想表現你的賢良淑德?抱歉,你來錯地方了;別以為……」
&魚!」為了防止於小魚說出更難聽的話來,展昭趕緊叫了於小魚的名字,同時拉住了於小魚的手臂;盧方等人則連拉帶拽的將丁氏兄弟弄出了包間。
&昭,」裴慕顏看着展昭和於小魚只是互相盯着,卻都不肯先說話,只好笑着說道:「你要是有事的話,就先走吧;小魚這有我和白玉堂呢!」
&就麻煩兩位了,」展昭無奈的在和於小魚的對視中敗下陣來,又轉過頭對着於小魚說道:「我先回開封府,你少喝一點。」
&瞧我,」於小魚坐了下來,挑眉看着展昭:「我可是千杯不醉;不信,你問問這兩隻!」
&不是,」白玉堂重重的點了點頭:「千杯不醉。」
&之,」展昭笑了笑:「飲酒傷身,還是少喝點為好。」
&吧,」於小魚點點頭:「聽你的。」
然而,展昭一走,於小魚立即就把答應展昭的事給拋在了腦後。
誰也不知道於小魚是不是真的千杯不醉,只是當白玉堂和裴慕顏都趴在桌子上的時候,於小魚卻還是十分清醒的。她站了起來,走到外間,看着已經停了的細雨,笑了笑,心中確定,丁家兄弟對展昭真的是懷有別的想法。
白玉堂和裴慕顏趴了一會兒,就醒來了;可是,兩個人醒來的時候,卻發現於小魚正坐在二樓的地上,笑得十分的開心。
&魚,」裴慕顏碰了碰於小魚,問道:「你怎麼了?」
&昭?」於小魚抬起頭,看着裴慕顏,臉上笑得傻兮兮的:「你怎麼穿女裝也帥得一塌糊塗?」
&說我是誰?」裴慕顏一手指着自己的鼻子,不可置信的問道:「你再說一遍?」
&嘿,」於小魚晃晃悠悠的站起來:「展昭,你怎麼穿女裝也帥得一塌糊塗?」
&哈哈……」白玉堂拍着大腿,指着一臉憋屈的裴慕顏,笑得十分猖狂:「裴慕顏呀裴慕顏,你也有今天。」
&於小魚打了個酒嗝:「連笑起來都這麼好看……」
然而,還沒等白玉堂得意,於小魚的下一句話便冒了出來:「展昭,你就不能少招點馬蜂啊?」
&看清楚一點,」白玉堂大聲的叫道:「誰是展昭了?」
&不就是展昭?」於小魚捂着耳朵,笑道:「吼什麼吼,我又不是聾子。」
&都快一個時辰了,」安全拉住白玉堂,低聲說道:「逮誰都叫展昭,大家都受不了了。」
&事了,」裴慕顏笑着說道:「天色已晚,你們收拾吧,我們送她回去。」
裴慕顏拉了拉於小魚:「走,送你去找展昭。」
&嘿,」於小魚搖搖晃晃的往外走:「展昭,對,找展昭……」
&小心一點,」裴慕顏趕緊拉住於小魚,防止她從樓梯上摔下去。
白玉堂則一臉看好戲的表情跟在兩個人的後面。
&昭,」晃晃悠悠的走在前面的於小魚,突然回過頭:「你說,你為什麼老是欺負我?」
&跟五爺好好說說,」白玉堂一臉壞笑的湊過來:「展昭怎麼欺負你了?」
誰料,於小魚突然抬手就打白玉堂:「壞蛋,叫你連怎麼欺負我都不知道,壞蛋,我打死你……」
白玉堂趕緊避了去,看着於小魚撒潑又委屈的模樣,一臉的嫌棄:「也不知道是真醉還是假醉!」
&昭,」於小魚突然跑過去,拉住白玉堂的衣襟:「你離我那麼遠幹嘛?說,你是不是又要離家出走?」
&喂,喂,」白玉堂緊張的看着腦袋已經伸到自己下巴底下的於小魚,又看向旁邊笑得十分得意的裴慕顏:「你看什麼,還不把她給我拉開。」
&魚,」裴慕顏笑着上前拉開於小魚的手:「他不是展昭,他是白玉堂。」
&魚?」於小魚皺着眉看着裴慕顏,一臉的迷茫:「小魚是誰?」
裴慕顏差點被咽着;卻見於小魚看看白玉堂,又看看裴慕顏,傻兮兮一笑:「展昭,你怎麼長了兩個腦袋?」
&好好,」裴慕顏趕忙連聲哄道:「,展昭長了九個腦袋,咱們快點回家,好不好?」
&於小魚重重的點了點頭:「展昭回家。」
前面於小魚踉踉蹌蹌的走着,後面裴慕顏和白玉堂關心的跟着,既得不時忍受於小魚突然冒出來的一聲「展昭……」,又得應付於小魚不時出現的狀況,鬧得苦不堪言。
&昭,」於小魚突然晃蕩着沖回來,緊緊的揪着白玉堂的衣襟:「你別看我打架不行,可我會驗屍,還會唱歌。要不,我給你唱歌吧,好不好嘛,展…>
&好好說話!」於小魚拉長的聲音,嚇得白玉堂一個哆嗦;接着才想起於小魚已經喝多了,現在根本不知道自己在幹什麼,趕緊一把推開於小魚,連聲道:「唱,唱,過那邊唱去。」
被推開的於小魚一個踉蹌,直接摔在地上;還沒等裴慕顏過去拉起於小魚,於小魚便笑嘻嘻的自己站了起來,一副沒心沒肺模樣的拍拍屁股,直接開口唱起了歌。
只是,喝醉了的於小魚歌聲令人根本不敢恭維,只剩下了嘶吼,即使是歌詞清新動人,卻也令人忍不住的想要把耳朵緊緊的堵住。
於小魚就這樣一路唱着根本不在調上的歌曲,在身後兩個恨不得躲得遠遠的、根本就不曾認識過她的超級保鏢的護送下,回到了開封府。
&麼回事?」展昭看着晃晃悠悠的於小魚,趕緊扶住了她,在於小魚「展昭」的嬌笑中,對着後面過來兩個人問道:「她到底喝了多少?」
&於看到你了,」白玉堂鬆了一口氣:「趕緊把她弄走吧,喊了一路的展昭了;五爺是受不了了……」
&嘿,」仿佛為了驗證白玉堂的話一樣,攀在展昭身上的於小魚,抬起頭笑得一臉的燦爛:「展昭,怎麼樣?我唱得好吧?」
展昭疑問的看向白玉堂;白玉堂趕緊一擺手:「別問我,我什麼都不知道;走了,你自己享受吧!」
白玉堂的話音一落,便直接用輕功遁走,找地方安慰自己受傷的小心靈去了。
&的心情不好,」裴慕顏想了想,輕聲說道:「你多照顧她一點。」
展昭點點頭,看着裴慕顏進開封府找公孫策去了。
正好從開封府里出來的趙虎看到展昭正抱着於小魚,笑得十分的曖昧:「展大人,跟展夫人在這兒聊什麼呢?」
於小魚靠在展昭的身上,撇了眼趙虎,又看看展昭:「展昭,你什麼時候學會影□>
展昭無奈的對一臉呆愣狀的趙虎笑了笑,直接抱起於小魚,向家裏狂奔。
展昭看着不停的叫着自己名字的於小魚,想想裴慕顏剛剛的話,不知道自己應該做何表情:到底是為了於小魚對自己的在乎而得意好,還是因為於小魚對自己的不信任而不快好?
最終,展昭只是擰了條毛巾,給於小魚擦了擦臉;而於小魚睜開迷茫的雙眼,突然笑了笑,嘟囔了一句「干紅」,便拉住展昭的衣襟,靠了過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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