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閱讀頁上部廣告位
&6805");
屋子有近半年沒人住了,雖說平日也會有打掃,到底是少了人氣,一進門就是一股子霉味,連被子都是潮的,杜雪巧皺着眉,這樣子要怎麼住啊。
看來就算想搬也要等明天把窗子打開通通風,被子再曬曬才行。
燕福生在杜雪巧整理房間時都靜靜地在一旁跟着,只是那一臉被嫌棄的小表情讓杜雪巧有那麼一刻覺得自己是傷了燕福生的心。
燕福生是什麼都沒說,可什麼又都寫在了臉上,那無聲的控訴讓杜雪巧愈發覺得自己像是始亂終棄。
可再一想,這樣的想法又好沒道理,她就是有心也做不成負心漢。
這樣的屋子自然是不能睡了,杜雪巧只能和燕福生再擠一張床,明明兩個姑娘家,睡在一張床上也沒什麼,可杜雪巧偏就有種把自己送進狼窩的錯覺。
燕福生乖巧地將被子鋪好,先鑽了進去,杜雪巧收起那些胡亂心思,隨後將油燈吹熄,也跟着鑽了進去。
好在,這一夜燕福生的手腳都很老實,杜雪巧鬆了口氣,想着:或許是習慣了吧,若是這樣睡在一張床上倒也不錯。
可她哪裏知道,燕福生完全是欲擒故縱啊,偶爾占些便宜總比沒便宜可佔好吧。
有些事總是急不得,或許慢慢適應了,杜雪巧就能習慣成自然了呢。
翌日,燕福生天微微亮便起床了,杜雪巧想着他做早飯的話,便綣了身子,讓睡在裏面的燕福生下了床,自己再多睡會兒,吃過早飯再帶着他們一起上山尋找紫蘭花。
燕福生打着哈欠下了床,先用冷水洗了把臉,讓自己精神精神,再來到灶間,對於早飯做什麼,如何做他早早地打了腹稿,自信定會比杜雪巧做的好。
可真一上手了才發現他好似想的太簡單了,不說煮一鍋飯要添多少水,菜要怎麼切才成形狀大小差不多,單是生火就把他給難住了。
從前他哪做過這些?就是出外打獵時,也有侍候的人親手將獵物烤熟了遞過來,他只負責吃,味道不好了還要發頓脾氣呢。
原本看着那些人生火很容易,淪到自己了才知道生火也不是簡單的事啊。
爐灶里堆了滿滿的柴,燕福生用火摺子點了又點也沒讓柴火燒起來,想想別人生火時的情景,將柴火又從爐灶里掏出來。
按烤獵物時的樣子在灶間的地上搭了起來,再一點一點試着點着。
還好,試過幾次之後,成功地將柴點燃了,雖然火焰小了那麼點,到底是着了。
着了就好說,燕福生把他千辛萬苦點燃的柴萬分小心地放到灶洞裏,看柴燒的還不錯,一股腦把其餘的點着和沒點着的柴也都塞了進去。
誰知他剛把柴都塞進去,之前還燃的不錯的火焰突然就熄了,柴上的青煙卻冒的濃烈,燕福生被嗆的猛地咳了起來,眼淚鼻涕一起就流了出來。
半睡半醒間的杜雪巧聽到咳聲,在屋裏問道:「福生,飯做的怎樣了?」
html|sitemap|shenma-sitemap|shenma-sitemap-new|sitemap50000|map|map50000
0.0205s 3.8769MB