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兩天和尚海義馬雲朝在一起,這倆傢伙的脾性其實我真沒摸出多少,但是唯一讓我給搞清楚的是,這倆夯貨一旦灌上一點馬尿,就變得不受控制了。這種情況下固然容易變得暴躁,但是也非常容易被忽悠。
本來喝的有點高的兩個人,在我刻意的勸酒之下。馬雲朝不一會已經搖搖欲墜了。尚海義這人雖然說是有點小心眼,但是人還算是不錯,剛才這倆人裝醉,估計也是馬雲朝這小子給使得主意,所以我也就重點放在了馬雲朝身上,因為這人酒量不大,現在腦子因為喝酒變得有些不清楚,這小子被我幾句話就給擠兌的非要今天請客了。
這時馬曉靜則站起身似乎要去付賬。一邊的芸茹則拉住了她。
看着搖搖晃晃出門結賬的馬雲朝,尚海義則在一邊縮了縮頭,估計他沒有想到我這麼老實的人竟然也能使出這麼陰損的招,看着服務台邊馬雲朝這小子將手中錢包內的錢遞給了那老闆。我得意的笑了笑,一扭頭發現馬曉靜芸茹都用一種陌生的眼神看着我。
我猛地一拍頭,靠,我這次被馬雲朝這小子給騙了,這小子是給我下的套啊。這下我在馬曉靜和芸茹心目中,老實人的形象可全都毀了。
這時大家都站起來準備走人,尚海義走到我身邊,拍了拍我的肩膀說道;「兄弟,你啊,和這馬雲朝這小子比起來,坑人的本事還是差一點。本來你在馬曉靜印象最好,現在估計你的形象要大打折扣了。這次咱們哥幾個在同一起跑線了。」我有些疑惑的看着他,這小子啥時候變得這麼有情商了?
不過我還是回答他道「大意了大意了,這小子這套下的狠啊,讓我自己迷迷瞪瞪的就條進去了。人家這招使得,唉,只能怪我自己了。」我苦笑着搖着頭。
這頓飯,大家都吃的索然無味。而我走出這飯店被這冷風一吹,腦子變得清醒了過來,剛才在這飯店是怎麼一回事?明明只是馬雲朝和我之間的小心思而已,以我往常的性格,不該做出這麼出格的舉動啊。好像我在那一刻被什麼人牽引這思維一樣,這時走我前邊的馬雲朝此刻也停住了腳步,回頭和我對望了一眼,我從他的眼神中也看到了迷惑,
等我走到他的身邊時,拉住了我,「少兵,剛才在飯店是怎麼一回事?明明我見到你的時候,我和尚海義是很高興的想和你們聚一聚的,怎麼到了屋子裏就變成那樣了?好像,好像」說着他抓了抓頭,似乎不知道找出什麼樣的詞彙來形容。
「好像我們的思維被別人給操控了。」我看着馬雲朝緩緩地說道
「對,我也是這種感覺,今天晚上我覺得有一個人最不正常,」馬雲朝抬起頭,靜靜的看着我說道
「尚海義」我們兩人一起低聲說出了這個名字
這小子以前雖然不能說是四肢發達頭腦簡單,但是這人花花腸子卻很少,是一個單純淳樸的人,可是今晚他的一舉一動都表現的太怪異了,好像是靜靜的觀看我和馬雲朝的笑話一樣,換做以前的他,很可能回給我們打個圓場,遠不會這樣冷漠。不,不僅僅是尚海義,就是芸茹和馬曉靜這兩個人也都變得狠奇怪。往常這倆女生看見我們這樣很可能回當面就制止,今天他們卻眼睜睜的看着我們吵鬧。實在是有些不太對勁。
想到這裏我和馬雲朝,我們兩個人一起打了個哆嗦,這事情不知怎麼的,讓我們莫名的生出了一股寒意。我們對望了一眼,這事情沒有那麼簡單,如果想要搞清楚也只能找尚海義了,我和馬雲朝急忙向宿舍趕去,
在宿舍的門口,我和馬雲朝見到了呆坐在台階上的尚海義。這小子在聽見我們兩個人的腳步聲後,抬起頭,疑惑的看着我們,我和馬雲朝不由自主的放緩了腳步。因為現在的尚海義那熟悉的臉龐上,讓我有種陌生的感覺。一半和以前憨厚的表情,另一半卻似一種陰險的笑容。
「雲朝,少兵,剛才我們在飯店究竟發生了什麼事情?」尚海義揉着腦袋,愣愣的問出了這麼一句話。
我和馬雲朝對視了一眼,這事情不簡單啊,如果說我和馬雲朝出現這種狀況,那可能還是意外,可是連尚海義也出現了這種狀況,這就不簡單了。馬雲朝將我們幾個人在飯店的一些事情點點滴滴的都給尚海義講了起來。
而我則苦苦思索,今天的事情處處透着詭異,可是憑藉我現在的能力,別的不敢說,一般的鬼魂或者景氣附體,我都能或多或少的感覺出來。今天我進入這飯店沒有發現什麼異常的情況,除了飯店的那個服務員的身影讓我感覺有些面熟。
等等,那服務員?我猛地想到,這女服務員和我在公共汽車上見到的那個女孩身形狠相似。我有一個毛病,就是見人一面,往往記不住人家的相貌,需要多見幾次才可以,但是我記一個人的體型卻記得狠清楚。當然一個男性對一個女性的身材更是有意無意的就留意了下來。
公交車上的這個女生的身材絕對狠不錯。現在這樣的女生不能說沒有,但是在一天連續遇見兩個,就太少見了。
正當我就要理順這線索的時候,馬雲朝着急的沖我吼了起來「少兵,你快看尚海義這是怎麼了?」
我急忙走到他的跟前,只見尚海義此刻躺在地上,渾身痙攣,口中吐着白沫,那臉上卻依舊露着一絲詭異的笑容。
我靠,這是怎回事?我也被尚海義這小子的情況給嚇了一跳。這時宿管員聽見了我們在樓道的驚呼聲,從宿舍出來看見這情況,連忙掏出了手機叫了校醫院的人過來,一邊打電話,一邊還指揮我和馬雲朝倆人,用我們從飯店帶回來的一次性筷子墊在尚海義的口中。防止尚海義咬着自己的舌頭。
等我們把這處於痙攣狀態,如同一根直棍的尚海義送上救護車後。我和馬雲朝苦笑起來,因為我們倆醫學生,竟然還沒有宿管員這位老大爺的急救經驗豐富。讓我們情何以堪啊。不過這尚海義以前沒有聽說過有癲癇的病史啊。這次發病是在我們之間談話之後。情況就不太對了。這事情發生的也太巧了吧/
不過當我和馬雲朝很快收拾了心情,不管怎麼說,我們一會還是要去醫院看看這小子。估計現在他身上也沒帶多少錢。我們得回宿舍去湊錢了。
在我向宿舍走的時候,踏上樓梯的瞬間,我看見尚海義靠着的欄杆邊有一張小小的黃色紙屑。我撿起來仔細的看着,這是一張典型的黃表紙,邊緣被火燒成了黑色。這應該是一張被燒掉一半的符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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