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然,如果基因學奔着不正確的方向發展,那將可能會是災難,甚至滅頂之災,後果不堪設想。
自從得到跳蚤市場以來,蘇最耳濡目染之下,也算有些見識,知道的甚至比地球任何一個人都要多。
咬傷工人的巨鼠就窩藏在挖掘機地下,好大的一個傢伙,江采月一下就將槍對準,嚇得中年專家連忙阻止。
「你有工具抓它嗎?」江采月斜眼問,對於研究不研究她並不在意,只要求這巨鼠不要再傷到人。
「我讓實驗室把麻醉槍送過來。」中年專家小聲說道,擔心太大的動靜會將巨鼠驚跑。
但怕什麼來什麼,雖然隔得還挺遠,但巨鼠察覺力驚人,發現有人接近之後,扭頭就要往廢墟里逃走。
「砰!」
江采月何等果決,豪不猶豫就扣動了扳機,巨鼠應聲倒地,但卻又非常之頑強,馬上就重新爬起要逃。
「砰!砰!」
又是兩槍過去,其中一槍還射中腦袋,蹦噠了幾下,巨鼠回天乏術。雖然都是基因變異,但不同黑蛇,巨鼠並未具備防禦槍擊的能力。
專家看得一陣肉痛,像是眼睜睜的看見寶物被破壞,心情自然糟糕。但現在說什麼都已經太遲,只能連忙打電話讓同事送麻醉槍過來。既然出現了第二隻,那就有可能有第三隻,不能錯過任何機會。
江采月同樣也不敢大意,重新打電話回去要求增派警力。
派出所很快就派來警隊,直接將整個老區包圍起來,然後進行地毯式的搜索,陸陸續續的又找到一些巨鼠,當然是當場打死。
研究所也來了人,還帶來籠子和麻醉針。
然而,麻醉針打在巨鼠身上,巨鼠根本沒有很大的反應,扭頭回來用牙齒將針筒咬斷之後繼續逃走。他們不得不加大劑量,最後用上了能夠麻醉一頭牛的劑量才能將它弄暈。
「居然變異成這樣,這個劑量,可已經能夠殺死一條狗。」中年專家嘴裏嘖嘖有聲,對其研究的興趣就更濃了些。
「老鼠是從這裏鑽出來的。」有人找到了巨鼠出現的出口,確實是下水道,井蓋已經被挖掘機壓破,邊上有一些動物腳印,濕漉漉的黑色。
「這麼說來,讓動物變異的東西就在下水道。」說話的是研究所一個組長,只有二三十歲,鼻樑上別着金邊眼鏡,帥氣又貴氣,聽說還自己開了個藥企,是個壕。他的名字也很特別,叫做司鴻無情。
年輕帥氣官職大,研究所的幾個人卻對他為首是瞻,而且是發自內心的那種,也不知道是何種原因。
「下水道四面連通,誰知道具體在哪個位置。」江采月蹙眉。
「這個……確實不好說。」司鴻無情沒有多言,隨手推了推眼鏡,鏡片下的雙眼閃爍着異樣神色,但只是一閃而過。
一伙人瞅着井口看了好一陣子,卻始終看不出所以然,最後想到該如何處理的問題上。
「把它封起來?」有人提議。
「下水道這麼多,出口也不止這一個,封起來又有什麼用。」一直不出聲的蘇最也對這提議不以為然。這裏是無人居住的老區,這些變異生物從這裏出現反而是最合適的,如果將井口封鎖,它們可能會從其他區域鑽出。
「那總不能放由不管吧?」這人不爽蘇最的反駁。
「就是,昨天爬出來大蛇,今天爬出巨鼠,誰知道明天又會爬出點什麼東西來,我們還敢不敢開工?」一直站在旁邊不出聲的工頭也嘟嘟囔囔着。甚至是,他已經暗暗打算,等這些警察離開後,悄悄就把這井口填了,禍害誰也不能再禍害自己。
「專家們有什麼建議?」同樣束手無策的警察只好找上專家,這方面他們還真不擅長。
「首先,為工人的安全着想,工地需要暫停施工。其次,我提議工地暫時由我們研究所接管。我們會用最短的時間將這裏調查清楚,我們有相關的設備,也對這些生物足夠了解,對付起來比你們警方更加合適。」司鴻無情緩緩說道。
「暫停施工?我們損失很大的。」工頭不滿意這個做法。
「總比你們被蛇蟲咬傷要好吧?」司鴻無情面無表情問。
工頭頓時沒了聲音。
事情就這樣友好的決定了下來,蘇最不是警察又不是施工方,自然無權插手,也就和章妍先行離開。
當天晚上,研究室讓人挖開老區四面八方的下水道井蓋,並且安裝了照明燈,以及攝像頭,並且實時監控。
還不僅如此,他們還派專人過來守夜,堤防各種意外,表現得比警方更要積極,着實讓人放心。
「這些研究人員也真夠執着的,連我們都自愧不如。」江采月過來蹭飯的時候感嘆。
「好不容易才出現他們感興趣的東西,他們當然熱情。」章妍也是覺得理所當然。
「這研究所是官方的嗎?」蘇最隨口問。
「當然,不然這種案件我們可不敢讓他們接手,畢竟涉及到動物基因變異。局裏雖然不是很重視,但也明白事情的敏感,不可能交給外人處理。」江采月給出肯定的答覆。
「這樣就好。」蘇最聽了之後鬆了一口氣。
但不知為何,他總覺得這件事情並沒有這麼簡單。但不管是功德任務,又還是命理都查不出所以然,他杞人憂天也是沒有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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