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小姐客氣了,就憑您這一手所向披靡的好功夫,這麼幾個痞子哪裏能對您造成傷害呢?倒是臣驕有些杞人憂天,您不要笑話才是!」自己就是個愛武成痴的,生來最是敬重那些個有真功夫的高人了。眼前這位要不是有着自家未來少夫人的身份,臣驕早就納頭便拜,抱大腿哭着喊着求拜師了。
不過便是不好造次,臣驕同學看着某殿下的眼光也是閃閃發亮,十足星星眼。那崇拜的勁頭絲毫不亞於見到明星的小粉絲兒!
只是,還沒等她把那如洪水般滔滔不絕的敬仰表達一二呢,就冷不防被緩過神兒來的許月姑娘一屁.股拱到了一邊兒。
再抬眼,這姑娘已經如掃描儀一般,恨不得上上下下、里里外外將某殿下看個仔細,連頭髮絲兒都沒有放過。
終於確定了好朋友無恙之後,哇地一聲抱着她嚎啕大哭:「嗚嗚嗚……對不起然然,嗚嗚嗚……要不是我任性,甩開了保鏢,咱們就不會遇到這樣兒的危險了。
嗚嗚嗚……
還好你沒事兒……」
&了好了,不過是幾個小蟊賊而已,在我手底下連一招兒都挺不過去。根本沒有半點兒的殺傷力,月月不怕啊!
沒有保鏢,還有更強大的安然呢不是?
你放心,只要我在,分分鐘打趴下一切惡勢力,絕不讓那些個貓貓狗狗嚇到你的!」而指使這些個貓貓狗狗試圖來傷害她的混賬,安王殿下也決計不會讓她/他好過就是!
敢在背後下黑手暗害她,就要有付出代價的覺悟。不給點兒厲害瞧瞧,還真以為安王殿下沒有高貴身份就成了任人拿捏的軟柿子了?
心思縝密的她,已然洞悉了這幫子假混混,真亡命之徒的真正目標。只不知道這幕後主使的,是想永絕後患、獨霸安氏的劉薇母女,還是那神經病發作的丁琳呢?
只不管是誰,你都惹上大麻煩了!!
某殿下心裏發狠,撫着許月後背的手卻越發溫柔。
&以後都保護我麼?」淚痕未乾,雙眼紅腫的小丫頭拽着自己的衣袖滿是依賴,叫某殿下瞬間軟了心懷。忙不迭的溫言安慰:「嗯,我們是朋友不是麼?還是生死相許型兒的,我不護着你,誰護着你呢?」
幾句話哄的小丫頭眉開眼笑,只一想到某殿下的種種隱瞞,這飛揚的唇角就瞬間凍結。原本雲開霧散的小臉兒又重新被陰霾籠罩:「哼,還生死相許型的好朋友呢?連最起碼的信任都沒有,虧我還對你毫無保留的,連我幾歲開始不尿床的都告訴你個清楚明白。
可你呢?
做了這麼久的好朋友,我居然都不知道你丫的有這麼一身帥氣的功夫。
要不是今兒這突發情況,怕是等我白髮蒼蒼、牙齒掉光,也不知道自己交好了一輩子的好朋友還是個武林高手來着。
你行啊,夠深藏不露啊!」
呃……
哪有什麼深藏不露,不過是換了個瓤子罷了!
揣着個從小名師教誨,寒暑不輟苦練,還有數年領兵征戰經驗的瓤子。又身在這麼個武學沒落的年代,她就是想要不厲害都很有些個難度吧!
只是這種超自然的事情萬萬不能宣諸於口,不然說不得要被當做反常之下的妖給抓住處理掉。再是武功高絕,也是雙拳難敵四手。安王殿下還沒有狂妄到覺着自己能夠面對萬千部隊圍攻,而立於不敗之地。
更何況這年代雖然武道沒落,卻科技發達。那什麼炸彈、導彈、坦克的,安王殿下哪個也對付不了不是?
為了不被抓去做那勞什子的科研標本,某殿下也只好捏着鼻子認了這誆騙朋友的罪過。
而且為了讓如今的她和原本的傻安然身上諸多不同之處有個合理的理由,還得精心虛擬出個全能師傅來。
好在這事兒她都已然在帝少面前做了一回,如今也稱得上是駕輕就熟了。
&好好,是我的錯。不該為了媽媽的遺命,連自己最好的、生死相許的好朋友都瞞着。好月月別生氣,咱們先把這幾個雜碎給處置了,回頭我把一切都告訴你好麼?」滿滿等此間事了,小女子定當知無不言、言無不盡的柔順樣兒,終於叫許月姑娘雨過天晴,重新展露了笑顏。
這心情兒一好,小姑娘就精神氣兒十足了。
於是等接到寶貝妹妹遇險電話兒,撂下數以億計合約一路風馳電掣而來的許陽先於警方到場後,見到的就是她踩着高跟鞋滿臉狠戾地着重往小六子和那個凌爺身上一下下猛踹的樣子:「起來啊,慫包!不是跟姑奶奶跟前稱爺稱得很爽麼?有本事的起來再戰吶,看我們家然然不一腳送你去輪迴的!
敢惹姑奶奶,打聽打聽我好朋友是誰沒?
知不知道姑奶奶是誰的妹子來着!
什麼都不知道就敢出來使壞,難道是壽星老上吊——活得不耐煩了麼?」
見自家寶貝衣服頭髮的都紋絲沒亂,還有力氣踹人、罵人,許陽才是算長舒了一口氣,把那顆懸到了嗓子眼兒的小心臟放回了原位。
&了月月,接下來的事情交給陽哥。保證替你報仇,叫他們後悔來到這個世界上。你快停下來,仔細用力過度了回頭再腿疼……」輕輕把許月給擁進懷裏,如同擁着稀世珍寶般的小心翼翼,目光中都帶着無盡的溫柔繾綣。
只這目光轉向某殿下時就瞬間冷卻,分分鐘由溫柔繾綣變成了嫌惡、指責。就好像是安王殿下攛掇許月出了門兒,叫她受了這無妄之災一般。
呃……
雖然事實很可能真是這樣,那她也不是故意的好麼?
而且她也有將許月保護得風雨不透,還狠狠地教訓了賊人,最起碼也能混個將功折罪不是!
好端端的微笑示意,卻被回敬了個帶着嫌惡、指責意味的眼刀子什麼的。安王殿下心裏也是無盡腹誹:不怪原本的傻安然跟這個許陽相看相厭,這傢伙小鼻子小眼兒的,實在是小家子氣得緊!
還好許月那個性子不似她,不然的話,某殿下就是再捨不得也得唱一出割袍斷義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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