閉上眼睛,不知道在幹什麼。不多時,烤乾糧的香味飄了出來,「鬼眼亮」也睜開了眼睛,眼中竟然恢復了些許光彩,掙扎着竟然站了起來,慢慢地走了幾步。
佟飛虎和蘭兒都很驚訝的看着「鬼眼亮」,剛才都還在擔心他的傷勢,沒想到過了這麼一會兒竟然可以活動了。
蘭兒問道:「大鬍子,你沒事了嗎?」
「鬼眼亮」黑黑的笑了笑,聲音也恢復了委婉:「本來是有些內傷的,不過我們都獨門的療傷藥。是盜墓的時候在一個墓裏面找到的藥方。很管用的。」
佟飛虎點了點頭說道:「是啊,你的外傷倒是不重,只是有些內傷,現在看看確實好多了,你能堅持走嗎?」
「鬼眼亮」點了點頭:「應該沒問題,我不會拖累你們的,不過。。。。。。」
說着看了看下面的樹林,在晨曦中,山谷中的樹林異常的茂密,陣陣晨霧在山谷中生起。裏面顯得神秘而詭異,好像蘊藏着什麼天大的秘密。
「鬼眼亮」說道:「說實話,我還有點打怵到下面去。我怕我們再迷路。」
佟飛虎也看着下面,眉頭深鎖着,雖然聽了「鬼眼亮」的描述,可是沒有身臨其境還是難以置信的。
但是現在看着那山谷樹林,卻就感覺到了說不出來的可怕。
這時候,蘭兒把烤熟的乾糧拿了過來。說道:「快點吃吧,飛虎哥,想什麼呢?」
佟飛虎回過神來,接過了乾糧。搖了搖頭:「沒什麼,我就是很奇怪。」
蘭兒看了看佟飛虎:「奇怪的事情多了,不知道你又奇怪什麼呢?」
佟飛虎咬了一口乾糧,說道:「是很多奇怪的,最奇怪的是,為什麼沒有了日本鬼子的痕跡呢?難道那些鬼子和我們走的不是一條路?」
蘭兒點了點頭:「是啊,鬼子那麼多的人,怎麼可能一點痕跡沒留下。真的很有可能他們走的是另外一條路。」
「鬼眼亮」接口說道:「我也是這麼想的,我也沒有看到鬼子的痕跡,我只是憑着我觀山理氣的方式估計的方位。那時候我也很是奇怪。」
佟飛虎依舊看着山谷樹林,沒滋沒味的吃着乾糧,說道:「魏先生,你敢肯定你找的位置不會錯嗎?」
「鬼眼亮」挺起胸膛,說道:「呦,看您說着,別當我是沒把握,這件事我絕對有信心,不會差的。只是眼前這片樹林確是障礙,不知道應該怎麼過?」
佟飛虎也沒有什麼信心,也不知道該如何深入這片林子。蘭兒到時看得開,笑着說道:「我看沒事,剛才飛虎哥進去救你不是也沒事嗎?正好天光大亮了,我們大白天的進去,該是沒什麼問題吧?」
佟飛虎想了想,也只能是這樣,是那個人吃了東西,收拾了一下,就準備進入到山谷林中。
突然,一聲慘叫聲從樹林中,那聲慘叫很大,可是有很短促。
三個人都是一驚,向着山谷的方向看了一眼,又相互的看了看。「鬼眼亮」一皺眉頭:「莫不是我的兄弟,我們快點進去。」
說着,向着山谷裏面跑去。佟飛虎本來還想多計較一下,再進去,可是現在這種情況容不得多想,只好和蘭兒打了和招呼,一起追着「鬼眼亮」進了樹林。
那林中是坡地,向下的角度很大,跑起來很是難受。
蘭兒說道:「這跑起來太難受了,飛虎哥,我們上樹吧。」
佟飛虎點了點頭,兩個人飛身而起上了樹梢,在樹和樹之間跳躍着,果然比在地上快了很多。
只是幾個起落,已經追上了「鬼眼亮」。
佟飛虎在樹上大叫到:「魏兄,你慢點,你還有傷呢?」
「鬼眼亮」看了一眼樹上的兩個人,叫到:「別管我,你們趕緊去看看,是不是我的兄弟。」
佟飛虎對蘭兒說道:「你看着點他,我過去看看,應該不遠。」
蘭兒點頭:「你去吧。小心點,我們也往那走。」
佟飛虎點了點頭,展開腳力向發出慘叫聲的地方躍去。
佟飛虎出去了不多時,就遠遠地看到樹上倒吊着一個人,兀自在樹上搖搖晃晃。
不知道是生是死。佟飛虎趕緊飄落到那人身邊,看了看。那人的臉上蒙着面罩,只有兩個眼睛露了出來,還有鮮血從面罩上流出來,地面上已經是一大灘了。
佟飛虎摸了摸那個人的脖子,人已經死透了。只是不知道是誰。再看看周圍,竟然有點眼熟,原來正是昨晚上救了「鬼眼亮」的地方,難道這個人是孫大方?
不對,剛才明明有慘叫聲,難道是他發出來的?
「鬼眼亮」不是說那個孫大方已經死了嗎。
昨晚上在這裏救得「鬼眼亮」並沒有看到這裏有個人啊!怎麼回事呢?佟飛虎伸手摘下了那人的面罩,一張滿是血污卻很是陌生的臉露了出來。
佟飛虎看了看綁着那人的竟然還是山藤,伸手拿刀割斷了那山藤,只是那山藤異常的堅韌割了好一會兒才割斷。
這時候「鬼眼亮」和蘭兒也趕了過來。「鬼眼亮」趕緊撲了過來,伸手抱住那人,可是看了兩眼就抬起頭來對佟飛虎說道:「這人是誰?」
佟飛虎也是一頭霧水:「我哪裏知道,就在這裏吊着的,昨晚我就是在這裏救得你,可是沒有看到這個人啊?你不認識?不是你的兄弟?」
「鬼眼亮」搖了搖頭:「我自然不認識,不然也不會問你了。」
一邊的蘭兒看着那個死人,低聲說道:「飛虎哥,你看這傢伙留着小鬍子,會不會是那個日本人,忍者。」
佟飛虎一皺眉頭。「鬼眼亮」說道:「要想知道他是不是日本人容易得很,你把他的褲子脫了,看看他穿的什麼樣的褲頭就知道了。」
佟飛虎搖了搖頭,蘭兒把臉轉到了一邊,佟飛虎拽開那人的腰帶,只見那人穿着兜襠布。日本人的褲頭就是這樣的。
「鬼眼亮」哼了一聲,果然是個小鬼子,你在看看他的大母腳趾頭。」
佟飛虎拉掉那人的鞋娃,看了看那人的腳趾頭,在大腳趾和二腳趾之間的地方有着很深的勒痕和厚厚的繭子。
「鬼眼亮」說道:「看到了吧,那些鬼子穿木屐,那個地方就變成這個樣子了。沒錯了,一定是個鬼子。」
佟飛虎點了點頭,伸手在那人的身上一陣摸索,拿出了許多的奇奇怪怪的東西。
幾個各種顏色的小瓶子,一堆奇形怪狀的帶尖帶刃的東西還有奇怪的看起來好像小工具一樣的東西。
蘭兒指着那些帶尖帶刃的東西說道:「那就是忍者的手裏劍,就好像我們的飛鏢。」
又指着那些好像小工具的東西說道:「這些應該都是忍者的工具。」
「鬼眼亮」則翻看着那些各種顏色的小瓶子說道:「這些東西地說道可就多了。有毒藥,有傷藥還有吃的。需要仔細分分。」
佟飛虎看着兩個人說道:「你們倒是門清啊。那麼說這傢伙是忍者無疑了?」
兩個人點了點頭,佟飛虎看了看兩個人,沒有再說什麼,而是看是查看那個忍者的傷。那傢伙身上很多的傷,不過致命傷因該是胸骨被擊碎了,以至於內臟也都碎了,可以想像他遭受到了多大力量的打擊。
這傢伙很有可能就是把小島滅口的人。估計功力也不會太差,沒想到竟然是這種死法。
三個人各自又在周圍搜尋了一下,再沒有別的發現。
佟飛虎說道:「這傢伙的胸骨都被打碎了我自問是沒有這份功力的。看來襲擊他的人可是不簡單。」
蘭兒伸了伸舌頭:「這可是橫練的功夫。又會是誰幹的呢?」
「鬼眼亮」似乎更加交集:「我還有兩個兄弟,要是碰到這個傢伙恐怕。。。。。。」
「鬼眼亮」不往下說了,因為那是很可怕的,而這時候,佟飛虎發現了更加可怕的東西。那就是黏膩膩的雲霧,不知道什麼時候把三個人包圍了,三個人的周圍能見度不超過五米,甚至相互之間看起來都有些模糊。
「鬼眼亮」眉頭一皺說道:「你們看看,就是這樣。怎麼辦?」
佟飛虎此時已經冷靜下來。
略一躊躇,飛身而且,越上了樹梢。樹梢上也是一片迷濛,佟飛虎眉頭輕微皺,向着一株更高的樹飛躍過去。
可是即使是這樣還是看不到前路,只能看到迷迷濛蒙的雲霧,而且看那雲霧有越演越烈的情勢,連山谷都看不見了。
佟飛虎搖了搖頭,看來這個辦法是行不通了。
只好從樹上跳下去。落在了蘭兒和「鬼眼亮」的身邊。蘭兒看了看佟飛虎說道:「我剛才在上面過,看不到前面,是不是。。。。。。」
佟飛虎眉頭深鎖,點了點頭,說道:「這裏的地形一路向下,我們一直往山谷裏面走,應該不會錯吧?」
「鬼眼亮」嘆了口氣:「難道這種事情我會弄錯嗎?我也是這麼走的,可是就是走不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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