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這裏還有一筆賬和他沒算清,除了他將你從我身邊搶走,還有一件事,你應該也知道的,猜猜是什麼……」
左晴歌看着他,並不作答。
現在的他在她看來,就是比惡魔還要恐怖。
能不激怒他,就儘量做到不說話。
因為她只怕,自己說的話會再次激怒到他……
「南宮宸,呵呵呵……寒冰宮右護法蘇以南?」
原來,他說的,是這件事……
「我就像是被你們這群人當猴耍一樣!晴歌,你為什麼要這樣看着我,你別告訴我,你也不知情!」
「……」
神、經、病!
是他要她看着他,不然就要對蘇寶寶怎麼樣怎麼樣,現在她看着他了,又一個勁地自己在那瞎腦補什麼可能性!
左晴歌心裏這麼想着,眼神更添一些怨恨。
「所以,你一開始逃婚,不想嫁給他,就拿我當擋箭牌?可後來你和他又糾纏在一起,你該如何給我一個解釋?」
「……」
左晴歌眨了眨泛酸的眸子,低聲回到,「沒什麼好解釋的。」
該解釋的她早已解釋過了,只是南宮彥太過一意孤行,又怎麼會聽進她的解釋……
她嘴角浮起一抹自嘲的笑意,接着說道,「彥大哥,你為什麼要破壞你自己在我心中的形象?這世上還有很多女人值得你去愛,為了一棵對自己沒有用處的樹而放棄整片森林,你一點也不值得!其實,草兒也挺好的,可惜她遇到你,卻遇不上最好的你……」
「晴歌,你在胡說什麼啊?你忘記了,是你教我,一生一世一雙人,我這輩子只愛過一個女人,這個人就是你,不是什麼草兒!我不想聽你說這些,我現在,只想和你玩個遊戲……」
南宮彥說話間,身上的蛆蟲集體蠕動了起來,場面噁心得使左晴歌不得不撇過頭,不敢再看。
他現在沒有心,所以他不知道自己到底在做什麼……
她只能一遍又一遍地這麼安慰自己,或許等天一亮,百草兒醒過來,他又繼續回到他的土炕上,而蘇以南就也會回來了……
所以當他說要玩個遊戲的時候,她並未在意,只當他隨口說說,過會兒說不定話題一轉,又說到別處去了。
「情怨它根本不懂什麼是愛,之前它和五獸的賭注根本就是一場太過幼稚的遊戲!要我說,就該剝奪走南宮宸身上所有的輝煌,讓他毀容,讓他一無所有!到時候,我就不信你左晴歌還愛他!」
「不要!」
待聽到他後面這段話,她的心就恍如沉入冰海之中,一片僵冷。
正因為他沒有心,所以他才可能做出一些沒有人性的事!
而她恰恰疏忽了這一點……
在一個變\態的「蟲人」面前,她只想着原諒,卻沒想過事情的嚴重性……
她眼睜睜看着蘇以南的身體從土炕上緩緩上升,接着穿過本就坍塌的屋頂,定格在她的面前。
「阿宸?阿宸!」
她伸手想要喚醒他,可還未觸及他的身體時,一群蛆蟲朝她直攻而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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