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到那些馬排着長隊被系在馬車後,左晴歌已經猜到豆豆想要做什麼了。
於是她輕身一躍,來到其中一匹馬背上,興奮地朝其他隊友喊道,「免費體驗過山車,終身難忘,不刺激就打豆豆!」
「……」白豆豆瞬間有種心塞的感覺。
然而其他隊友一聽,全都學着左晴歌趴在馬背上。
唯獨飛鷹站在原地不動聲色……
「飛鷹,莫不是因為你怕了?」左晴歌跳了下去,激將道,「你要是連這都不敢,那以後真不用娶老婆啦,男人要頂天立地,才是真漢子!」
飛鷹:「……」
左晴歌想了想,繼而說道:「卿然以前對我說過,他特別欣賞像蘇以南那樣的男人,因為……」
她還在滔滔不絕地說着,就已經看到飛鷹轉身,躍上馬背,聲音肅然,「左姑娘嚴重了,飛鷹天不怕地不怕,又豈會怕這區區的小挑戰。」
左晴歌燦笑,恐怕是因為聽到她提起卿然,所以才會上馬的吧。
她走了過去,和豆豆坐在一起,伸手擊掌,「!」
緊接着,豆豆一聲哨令,黑白雙煞八蹄朝天,後面六匹馬同時嘶鳴……
再一聲哨響——
雙煞飛車馬蹄離地,躍出地面,騰於斷崖之上……
「啊——」
身後,幾個大男人緊緊地抓住馬背,懼聲劃破天際。
「一噠噠,二噠噠,三噠噠……」豆豆穩如泰山般坐在一側打起了節拍。
黑白雙煞就像能聽懂暗語一般,一會兒呈上飛之勢,一會兒急速衝下斷崖。
過山車般的快感充斥着左晴歌的腦部神經,她張開雙臂站在車板上,隨着大起大落的感覺而高聲大叫。
馬車後面,那些男人的驚叫聲也跟着此起彼落,惹得左晴歌和白豆豆狂笑不停。
終於,雙煞飛車沖天一飛,拉着其它的馬一同穩穩地落於對面的馬路上……
車剛停了下來,就聽見後面傳來陣陣乾嘔聲。
白豆豆跳下馬車,笑得前俯後仰,「你們就這點出息,還不如我家小晴晴……」
「嘔——」
這聲音的來源……
大家循聲望去,只見左晴歌挨在雙煞飛車旁,正一個勁兒地乾嘔個不停。
「不是吧,小晴晴,你剛才不還都沒事嗎?怎麼吐成這樣了?」
「沒……沒事……」
左晴歌也納悶了,難道是因為學習了虛妄大法後,感覺不到暈車,但還是要承受暈車的下場?
這也太坑爹了吧……
蘇以南從馬背旁扯下一個水袋剛要拿去給她,就見南宮彥已經先遞上了一塊手帕……
「早知如此,就該帶一個懂醫術的人在身邊,也好有個照顧。」
南宮彥的話無疑讓左晴歌又想起了卿然……
「這手帕……」接着,她的視線又被他手中的絹帕所吸引。
因為這帕子,是原主左晴歌的。
「你忘了嗎,在紅河村的時候,你給我擦汗的。」
「是……是嗎……」她尷尬地笑笑,然後拿了起來,隨意地擦了擦細汗。
站在一旁看了許久的蘇以南,手中的水袋終是又放了回去……
html|sitemap|shenma-sitemap|shenma-sitemap-new|sitemap50000|map|map50000
0.0204s 3.9815MB