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就聽聞她跳谷自盡了!
可惜沒死成……反倒害得原主左晴歌被罰禁足一整個月。
「哎……」
「晴歌,卿然剛才不是說了,蘇以萱在看見他扮的樣子後很淡定,還惡狠狠地威脅他,看來她根本不怕鬼呀。「六一忽然冒了個泡。
「對呀……所以說,那年,蘇以萱自儘是假的,她只是為了要報復原主?」沒想到當時她小小年紀,心機就這麼深!
她處心積慮地想要害原主左晴歌,甚至故意裝出柔弱的模樣,對原主言聽計從,事實上,原本的左晴歌能夠被傳出那些罵名,也全是因為蘇以萱的緣故吧。
「我要去會會她!」做好這個決定後,她就往外奔去。
自打來了這寒冰宮,她就只有一心想要離開這裏,可是半路上殺出蘇以萱這個個程咬金,三番四次地加害她……
這白蓮花放到演藝圈,怕是早拿了奧斯卡金像獎了!
再次來到玄天門的時候,左晴歌不帶猶豫一下地推開了蘇以萱所在的房門……
果然,看見的是蘇以萱坐在梳妝枱前,聽到開門聲正手慌腳亂地藏着桌上的東西。
「你今晚打算要在哪裏自盡?告訴我,我好提前通知他們。」
左晴歌走了進去,徑自來到她的身邊。
蘇以萱並沒有起身,也沒有再表現出很慌亂的模樣。
而是低着頭,柔聲說道:「大小姐,您在說什麼,我聽不懂。」
「聽不懂?」
左晴歌故作很吃驚地繞到她的右側,一把抓起她的右手,只見她的手心裏緊握着的,是泛着寒光的匕首。
「這下總該懂了?」
蘇以萱扯回了自己的手,將匕首別在袖口內。
「大小姐怕是誤會我了,這是我下山時隨身攜帶的武器,宮主准我明日回鄉祭拜我亡故的爹娘,我不過是在提前做準備罷了。」
左晴歌似懂非懂地點着頭,「哦,所以你這麼早就開始做準備,再坐在這裏照着鏡子乾等到天亮?」
「蘇以萱,現在外面沒人,你就別在面前裝了!說吧,這次我裝鬼嚇你,你又要想什麼奇招自殘,然後上我爹爹那兒告我一狀,來博取大家的同情?」
蘇以萱站了起來,先是走了過去將門關上,再走向左晴歌,摘掉頭上的面罩。
「大……不對,你根本就不是大小姐。」
她重新將藏入袖口裏的匕首拿了出來,用食指輕輕地刮着上面蹭亮的刀刃,過了一會兒,她抬起頭問道,「我該叫你什麼?」
左晴歌嘲諷地笑了一聲,接着一腳踩在蘇以萱才坐過的椅凳上,一臉現代風的痞味兒。
再伸出右手,「你好,重新認識一下,我叫左晴歌。」
蘇以萱並沒有握過她的手,而是盯着她的手看了有半響,又看了看左晴歌所踩的那條凳子。
「左晴歌?那個扮鬼的……是你什麼人?」
「你知道是我指使人來扮鬼嚇你就行,別的問再多都無濟於事。再說了,好像是我問你在先的吧?」
左晴歌說着,又一屁\股坐上了她的梳妝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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