攝政王的紈絝嫡妃 第一百六十九章滄瀾雙佩!必戳

    夙太后命人擺駕之後,底下的文武百官齊齊對視一眼,一時之間倒是有些不知所措。

    他們不由得紛紛將眸光投向大殿之上的那一抹緋色,宮夙夜菲薄的嘴唇緊抿,握着君卿的手腕兒愈發的緊了緊。

    君卿瀲灩的眸光,在望向夙太后匆匆離去的背影之時,輕勾了勾嘴唇。而孰料,就在她收回目光之時,卻恰恰與墨無痕那意味不明的眸光所撞上。

    君卿一怔,有些莫名的看着墨無痕請冷着神色,朝着他們二人所在的這處,遙遙的敬了一杯酒。

    軒轅恆端坐在玉階之上,眸光微微一斂,自是不動聲色的收盡了底下所有人的神色。他眸光微覷,凝視着墨無痕所在的方向,危險的眯了眯眼。

    凌墨塵一襲藍色的錦袍,周身的正義之氣不減。當然,這個時候誰都不是傻的,哪怕就是他們天曜的人,估計也沒多少人能有那個膽量冒着和赤燕撕破臉的危險,前來貿然出頭。

    不過,照着眼下看來,至少今日的局勢,若是赤燕那邊的事,處理不慎,那這之後逐鹿天下的文試估計不用比,這天曜在日後天啟大陸勢力的劃分之下,明顯的就會落了下風。

    凌墨塵瞭然笑笑,倒是有些意味不明的掃了身旁怯懦着身子,不發一言的北辰子潤一眼。

    這個小皇帝,呵……果然有些意思!

    與此同時,端坐在下首的司徒老侯爺可能猜不透上面那幾人的心思,但單憑沈驚郅那雙敏銳的眼,從那幾人私底下的動作,總算是能猜測到幾分。

    「唉,右相大人,這夙太后人都走了,赤燕的公主也……」司徒老侯爺凝眸環顧了這大殿一圈兒,終是嘆聲道,「這接下來,可又該如何是好?」

    沈驚郅嘴角輕勾,仿若毫不在意的低笑了笑,接着,他倒是有些出乎意料的揚聲道:「這有什麼?雖然方才之人來報,這事情的確有可能關乎赤燕公主的安危,但要知道不說我天曜的帝宮如何,單單就是三皇子周身上下的氣勢,相信也定不會是吃素的!」

    沈驚郅這番話可以說是恰到好處的譏諷之前赤燕對他天曜的囂張跋扈,偏生又巧妙的讓一旁南疆的人聽出了這裏面的含沙射影。

    「哼!王,這就是天曜這幫人的態度!我南疆明日定非要那前來挑釁的丫頭好看不可!」塔里木在一旁氣哼哼的甩袖冷斥,而一旁的塔里格卻是下意識的冷睨了他一眼。

    南疆王聽罷他的話,陰沉的雙眸微覷,神色不明的盯視着這大殿底下的眾人,半晌,卻是聽得一旁的塔里格沉聲道:「塔里木,你激動什麼?若是所料不錯,今日赤燕所發生的事情,恐怕已經有了足夠回去修書一封呈遞給燕帝了……」

    塔里木聽罷此話,眼底的暗光微微一閃,須臾之後,他冷冷的勾唇,終是不懷好意的笑了。

    「天曜沈右相的話,說得的確不錯。而今日天曜這文試,相信貴國的攝政王該不會讓我西涼太過失望的……」墨無痕眸色淡淡的說完這番話,輕闔上一旁的杯盞。

    宮夙夜狹長的鳳眸微眯,周身青紫寒蘭的氣息,緩緩收斂,「西涼國師都開了口,本王定是不會讓你失望!只是恐怕這逐鹿天下的文試,有些規矩是該重新改改了。」

    「哦?」墨無痕面上輕笑一聲,一雙彷如墨玉的瞳眸,細細的將那抹緋袍上下打量。

    就連素來面色平靜的凌墨塵那嘴角的笑意也微僵了僵。

    「天曜的攝政王,這文試逐鹿天下,劃分天啟大陸勢力的規矩,可是自打百年以前天曜建朝的時候就未曾變過!今日,攝政王殿下,就單憑你這麼一句真要是說改就改,那還不引起底下天曜眾臣的非議麼?」宮夙夜的話一出口,南疆的人倒是如同以往的,第一個就跳出來表示不贊同。

    而有了南疆人的挑撥,底下的天曜朝臣哪怕面上對宮夙夜依舊一副敬畏的樣子,但這個時候哪怕不敢交頭接耳的低語,卻是怎麼也免不了會在心裏腹誹兩句。

    似是早就料想過今日這番的局面,宮夙夜狹長的鳳眸微微一眯,周身那強者的威壓,不經意間便已再次傾瀉而出!

    「南疆的塔里木將軍似乎有些多慮!本王早就說過,只要是在我天曜,本王的命令,就是天曜的規矩!」

    「且不說我天曜的聖上年幼,就方才匆忙離去的夙太后,她也沒有本王那個權利一手把控朝政!」此話一出,站在大殿之上的那抹緋色,周身的氣息儘是狂妄!

    底下端坐的眾臣,尤以宴王一派的為首,率先抵制不住宮夙夜那般殺氣蒸騰的脅迫。

    「噗通!」

    突地,這天曜帝宮的大殿之上,倒是工部尚書李大人,第一個沒把持住。

    在宴王那般陰鶩的眼神的逼視之下,他顫抖着身子,愣是不敢抬手去擦擦額上那不時滲出的冷汗,而與這相比,胸腔里那股幾乎讓他快要窒息的威壓,倒是的確讓他忍不住跪地俯首,堪堪臣服!

    這大殿之上,有了突然下跪的第一個,很快的就有了第二個、第三個……

    工部尚書、刑部侍郎、劉都尉、李將軍……宴王在朝中的勢力與宮夙夜的兩相交錯,這二者表面上看來雖一派平和,相安無事,但實際上內里的風雲涌動,今日倒是第一次讓宮夙夜用這般強硬之勢搬到了明面上!

    這看在北辰宴的眼底,*裸的全是挑釁!

    他那難看的面色,幾乎快要陰沉得滴出水來,手裏輕捧着的杯盞,也在這時「啪」地一聲就被他捏碎。

    沈驚郅見狀,倒是無聲的勾了勾唇,而獨獨只有護國公這種守舊的保皇派,依舊緊皺着眉,微露着不贊同的神色。

    「呵呵,」宴王陰鶩着雙眼,冷勾着唇,譏諷的笑笑,「看來南疆使臣的確多慮了,攝政王在我天曜的權勢,幾乎都可以一手遮天了。」

    宮夙夜精緻的鳳眸,微微划過一抹暗光,寒涼的氣息,幾乎是同時就將北辰宴的周身所包裹。

    北辰宴嘴角的譏諷微微一滯,面色難看的一僵,而此時,不用多說,至少這明面上的局勢,一直都是他北辰宴處在下風。

    「本王的權勢如何,似乎還用不着來專程給宴王殿下解釋。」宮夙夜此話一出,墨無痕倒是瞭然的笑了,「那既是如此,攝政王殿下不妨說說,你我二人尚且有一盤未完的棋局,至於這規矩……本國師倒是想聽聽殿下的新意如何。」

    有了墨無痕面上的撐腰,南疆的人,也着實不好再說些什麼,畢竟赤燕的人此刻不在,他南疆的背後怎麼也算是少了一棵可以用來倚靠的大樹……

    「不錯,攝政王殿下但說無妨。本太子洗耳恭聽。」眾人此時完全沒有想到,單憑宮夙夜的這麼一個突然而來的決定,竟然會引得這天啟大陸的兩尊大佛前來為他開口。

    底下的天曜朝臣微微詫異了一瞬,但又很快的收斂好了神色。

    「天德元年,天曜德帝建朝,大敗這天啟大陸前古夙王朝的百萬精兵!」宮夙夜狹長的鳳眸冷厲一掃,在對上一旁君卿的詫異眼神,他眸光終是輕閃過一抹微不可見的柔和。

    而自打一開始,要不是為了卿卿,本來就未曾把這天曜國宴當成一回事的永安候,在聽到了宮夙夜此番的開口之後,也不由得微微正了神色。

    與此同時,端坐在玉階之上的軒轅恆那精緻的眸光倏然一冷,他沉下了眸子,那隱匿的表情,讓人一時看不透他的神色。


    「德帝不顧他身後一種追隨者的勸阻,排除萬難,終是要立前古夙王朝的最後一位皇后為妻,並冊封其為『元後』!」宮夙夜此話一落,底下的天曜朝臣素日裏哪怕有再多的顧忌,在乍然聽聞到此等密辛之時,也不由得紛紛譁然。

    「怎麼回事兒?這些事情恐怕除了史官,殿下他怎麼可能知道的這麼清楚?」

    「是啊,元後與德帝伉儷情深,這乃是我天曜幾乎人盡皆知的事,殿下他突然提起這個……嘶,究竟是想要幹什麼……」

    「唉,這些話也不知道是真是假。這恐怕就算是真的,今日咱們這些人聽了,要是出去沒有裝聾作啞……」那人說罷微搖了搖頭,並做了個抹脖子的動作。

    這般一來,倒是立時嚇得底下的人迅速的噤了聲。

    「一甲子後,天成元年,我天曜皇朝的昭帝即位,又曾娶本王母妃身側的人為妃。而自打這之後,整個天啟大陸便有傳言,得滄瀾雙佩天女者得天下!」

    得滄瀾雙佩天女者得天下!

    此話一出,不僅是底下的眾人,就連端坐在玉階之上的那幾人,面上也漸漸泛起了一抹驚愕之色。

    話說到此處,他們在座的人,捫心自問,能有幾人沒有那親臨高位的野心?而當宮夙夜將這話這般直白的說出……

    不管他存的什麼心思,只會引得在座的這些人對他愈發的忌憚而已……

    宴王收回他那陰鶩的眸光,不動聲色的與南疆的塔里格對視一眼,墨無痕一雙修長如玉的手,抿唇輕扣,凌墨塵的嘴角,倒是一反常態,頗為愉悅的輕勾。

    「而至於方才,赤燕三皇子如此擔憂葉凌公主,本王猜測,這當中的原因想必並不盡乃葉凌公主是燕帝最寵愛的女兒,更重要的……反而應該是多年前赤燕的欽天監所推算出的,葉凌公主乃是鳳女的命格!」

    「啊?葉凌公主是鳳女?」

    「是啊,難道你沒有聽說?」

    「嘖,是有聽說不錯。可是老夫怎麼總感覺少了一點兒什麼……再者,她若真是鳳女,那赤燕公主前來我天曜該不是要……」

    「陳大人,你說得不錯。」底下的議論聲,早就被宮夙夜聽在了耳里,他寬慰的輕拍了拍一旁君卿的手,卻是在眸光流轉之間,沉聲繼續道:「葉凌公主到底是不是鳳女的命格……法華大師十年歸京的消息,想必你們在座的諸位也並不陌生。」

    有了宮夙夜的這麼一句,底下的天曜朝臣齊齊低頭,再次選擇了沉默。

    須臾之後,只聽宮夙夜繼續道:「而本王今日說出此話的目的,無疑是想要賭一點與之不同的!」

    「西涼國師愛棋,天下皆知!而如今,本王只道,若以天下為棋,諸位,你們敢賭麼?」

    「啪嗒」一聲,南疆王面前的杯盞盡碎。

    而底下的一眾天曜朝臣無不顫抖着嘴唇,用看瘋子一樣的眼光把在座那幾人瞅着。

    「殿下,三思啊!這可不是兒戲!」

    「是呀,張將軍說得不錯!若殿下敢拿天下為賭局,那我護國公不惜舍了這把老骨頭!這可是先祖傳給如今陛下,再到你你父王和一眾追隨的天曜大臣的百年基業呀!老夫若是連這都不能替先祖守住,要是有朝一日下到了九泉之下,有何顏面?有何顏面!」

    護國公「啪」地一聲,猛拍了桌子,還來不及給其餘眾人反應,他就已經存了冒死諫言的心思,看看三兩步就提步到了大殿之上。

    眼看着護國公那蒼老的臉上,寫滿了不贊同,就連他那瑩白的鬍鬚,襯着的那張肅然的面容,都不得不讓人替他待會兒非死即傷的命運,有了幾分惋惜的態度。

    底下的司徒老侯爺還算是比較了解宮夙夜私底下脾性的,而如今當着眾人的面,被護國公這般反駁,司徒老侯爺先是擔憂的望了一眼,但他越想卻是越坐不住。

    「老侯爺你急什麼?殿下若真存了什麼心思,一般人都是攔不住的。」沈驚郅眼光微動,不自覺地將目光投向那抹緋色衣袍身旁的軟玉之色。

    法華大師既然歸京,看來有些事情,就連她,也要變了……

    端坐在一旁的司徒老侯爺,他自是知道自己急也沒用,但他與護國公,先不說好歹有着多年的情誼,就單憑那老頭兒是被他生拉硬拽投入攝政王門下,算是舉足輕重的文官,他都得對他負責。

    畢竟,護國公這老頭兒若是真出了什麼事情……

    「老侯爺你大可放心!殿下他做事,向來有分寸。」沈驚郅有些心不在焉的斂了斂眸光,話提點到這裏也就夠了。

    今日這些局面,比起日後的對峙,這已經算是簡單的了,若他們這些老臣,連這些場合都應付不了……

    司徒老侯爺擔憂地將眸光再次投擲在大殿之上,宮夙夜那抹緋色的衣袍,在護國公的話一出口之時,寒涼之氣果然盡顯!

    然而,還不待宮夙夜那廝再說些什麼,墨無痕卻是出乎意料的難得哈哈大笑了兩聲,「本國師身在西涼,早就有聽說,天曜的攝政王,不能以凡人來視之!」

    「單憑這二日相處,天曜的攝政王殿下果然對我墨無痕的胃口!」

    他這話一出,就連北齊的凌墨塵也乾笑了兩聲以示附和,雖然他面上不怎麼贊同,但卻也未曾出言反駁。

    軒轅恆精緻的眸光微微一挑,那上位者的威壓,陡然傾斜而至,思忖過後,他微閃着眸光,啟唇問道:「不知攝政王殿下如此豪邁一言,這逐鹿天下的文試,你想要的,又是什麼?」

    軒轅恆的話一出口,天曜帝宮的大殿之上,再次有了一瞬的靜默,他們紛紛瞪大了瞳眸,企圖一瞬不錯的捕捉宮夙夜面上的神色,只等着他那張菲薄的嘴唇,輕輕吐口。

    「東楚太子這話問得不錯。」宮夙夜的眸光,微頓了頓,接着,只聽他冷覷了一眼大殿之上的護國公之後,神色不明的說着,「天成三年,據本王所知,本王的母妃,曾在生命垂危之際,被一人所救,並在當時有密言稱,自天曜的攝政王一脈手裏所丟失的滄瀾玉龍佩,曾在那時,現世過。」

    「不如,接下來的所有比試,在座的諸位,咱們不妨都已滄瀾玉龍佩的下落,以此逐鹿如何?」

    大約半柱香的時間之後,夙太后一行人總算是步履急急的來到了廣娥宮的大殿門口。

    而當她那襲淡金色的長袍無聲冷厲落地的時候,北辰玄逸卻是一襲冰藍色的錦袍,面上依舊一派淡然之色。

    一番沉默的對峙,夙太后那雙冰冷的瞳眸,在掃向北辰玄逸身後書錦所懷抱的紫檀綠琦之時,眼底的光芒微微一閃,終究是率先問出了口,「逸王,你怎麼在這裏?哀家敢問一句,赤燕的公主,你又可曾見過她在哪裏?」

    對於夙太后突然沉下來的口氣,北辰玄逸的面上,似是未曾有過半分的訝異之色,但他那往日裏素來毫無波瀾的雙眸,在夙太后提起葉凌之時,眸底黑雲涌動,卻在瞬時,又很快的掩了下去。

    「玄逸不知太后從哪裏聽聞的消息,能讓太后扔下天曜國宴的文試,反而興師動眾的帶着這一大堆人馬,前來本王母妃的廣娥宮質問本王。」北辰玄逸菲薄的嘴唇,寒涼之氣輕吐,說出口的話,讓夙太后的臉色卻是冷了又冷。

    「但似乎很抱歉,玄逸對太后口中所說之事,一概不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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