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後,剛剛回到海市的付勤等人,就在蘇建邦的配合下,成功潛入了蘇家,在蘇家無數院落的偏僻院落中,找到了消失在蘇家人視線已久的孟姨,她正坐在梳妝枱前看着自己依然美貌的容顏,可卻是咬着牙,一臉的恨意。
她恨,最開始時,她恨那個蘇建邦最寵愛的女人,後來那個女人死了,她又很那個女人的女兒,也就是蘇家的掌上明珠蘇葉,再之後,她恨蘇葉的男人,要不是那個男人,她怎麼會被蘇建邦趕出家門?
所以,她選擇,跟一個人合作,其實也不算是合作,對她而言,有些事情,只是睜一隻眼閉一隻眼而已,而如果成功了,她恨的那兩個還活着的人,就都會死,何樂而不為呢?
而且,最近蘇秦在蘇家的呼聲很高,她搭上蔣家那根線,對將來躲位也是很有幫助的。
正想着,孟姨是從鏡子裏,看到一個高大英俊的年輕男人,只不過這男人雖然英俊,身上卻似乎透着一股危險的味道,她是想要尖叫,可卻看到那個男人,手裏面是有一把手槍,她不敢叫了,因為她從男人身上那種危險的味道里,了解到,這個男人敢開槍殺了自己。
男人是隨便找了一把椅子坐下,淡淡的開口說:「從現在開始,到訂婚儀式結束,我都會陪着你。」
孟姨是愣了一下,說:「你是蔣少爺的人嗎?」
男人說:「不,我是陳東的人。」
「陳東!」
孟姨是驚訝萬分,隨後說:「你想幹什麼!」
男人說:「不想看什麼,只要你不幹什麼就行。」
孟姨說:「這裏可是蘇家!」
男人點頭,是一臉醉人,但卻透着危險的笑意,說:「我知道,蘇家戒備森嚴,那你覺得,我是怎麼進來的?當然是,蘇建邦放我進來的,也是他讓我看着點,你這個吃裏扒外的女人。所以,如果你聽話,那我肯定不會幹什麼,可如果你不聽話,那我就只好干你了!」
這一下,孟姨是直接癱軟了,自己跟蔣半壺有勾結的事情,竟然是被蘇建邦知道了!
可她覺得,這也不能怪自己,她也是為自己兒子謀劃,她是恨蘇葉和那個男人,但也不至於以身犯險,可蔣半壺告訴她,那個男人竟然是什麼特事科的,而特事科對蘇家是很有幫助的,還說蘇秦跟那個男人也有關係,她怕,自己兒子也會被掃地出門。
本以為,自己睜一隻眼閉一隻眼,這事情就算成了,沒想到,卻是已經被人發現了。
該怎麼辦?
雖然孟姨不是一個有大智慧的女人,可她卻是有些了解蘇建邦的脾性,如果自己就此老實,蘇建邦也許真的會當什麼事情都沒發生過,可如果自己再冒險,被發現後,那可就真沒有迴旋的餘地了。
蘇建邦,是那種對自己人,第一次會很寬容,可一旦有第二次,就會異常殘忍的人。
所以,孟姨決定配合。
孟姨是在隨後笑吟吟的看着男人,說:「我聽話,絕對不會再動別的心思。」
男人點點頭,拿出一張紙,說:「照着上面的內容,給蔣半壺打一個電話,然後你就什麼都不用做了。」
孟姨接過紙張,發現上面,是整個訂婚儀式的流程,還有防衛的措施,以及有漏洞的地方。
也就是說,有了這個東西,別人,就能很輕鬆的破壞這場婚禮,甚至是可以殺掉任何想殺掉的人。
孟姨猶豫了片刻,說:「這是?」
男人說:「少說,多做。」
孟姨點點頭,在隨後,照做了,沒敢耍花樣。
而這個時候,男人卻是一直盯着孟姨的身體看,他發現,這個女人真是個尤物,因為是在房間裏,所以她只穿了一件帶着些絨毛的寬鬆針織衫,雖然針織衫有些長,但坐下來的話,卻是將整條腿都露在外面了。
好看的腿,他見的多了,毫不誇張的說,他的一次任務,是跟某個名模有關,而在任務的過程中,他是跟那個名模發生了關係,那身材,他都不知道該怎麼形容,只知道是那種玩一次少活幾年都值得的貨色。
可跟眼前這個女人相比,似乎是少了點意思,苦思之後,他才明白,眼前這個女人,身上有一種成熟的韻味,就像是熟透了的桃子,一捏就能出水的感覺。
而孟姨放下電話後,是透過鏡子偷瞄了一眼男人,就在剛剛打電話的時候,她就感受到那股灼熱的目光了,到了她這個年紀,她並不會覺得男人的目光有多麼的不堪,反而還會覺得很享受,越是灼熱的目光,就越是能證明她的魅力。
好像是,很多家族的太太,在外面,都有一個小情人的。
她這樣想着,突然是覺得自己這些年很虧,一心一意操持着蘇家的家務,可到頭來,卻是被趕出家門了。
要不要,也試一試呢?
這男人雖然看着危險,可卻也是特別的迷人,就像是,罌粟花……
孟姨是優雅的轉過身,交疊的雙腿,是優雅而緩慢的交換了一下,給男人留了足夠的時候去看,但她卻知道,這個角度,是什麼都看不到的,可卻更加誘人,男人不都是那個德行麼,越是得不到的,就越是珍惜。
眼前這個小男人,是陳東的人,如果跟他保持某種關係,甚至是用身體徵服他,那麼自己跟陳東,是不是也扯上關係了,假以時日再苦心經營,未來爭奪繼承權的時候,如果是陳東這麼個有分量的人幫着自己的兒子,是不是勝算更大一些?
肯定會的。
到最後,孟姨迷亂了,她不知道,自己只是單純的想要享樂,還是為了兒子做出犧牲。
男人突然說:「你這麼看我,可是很危險的。」
孟姨回過神,俏臉嫣紅,說:「能問問,你叫什麼名字嗎?」
男人說:「我叫付勤。」
孟姨是愣了一下,說:「討厭,佔人便宜呢。」
付勤早已習慣了自己這個裝逼的名字所帶來的困擾,就說:「你不想喊爸爸,那我喊媽媽怎麼樣?」
孟姨看着男人那侵略的目光,就已經知道,自己要淪陷了。
而在別墅內,我跟奚瑩霜,在研究着明晚的安排,訂婚儀式會在遊艇上舉行,蘇家有一艘遊艇,我也有一艘,兩艘遊艇中間,會鏈接浮橋,來的也都是海市最頂層的那些人,可謂是空前的盛大。
只不過,蔣半壺卻是已經盯上了,他就像一條毒蛇,等待着給我致命一擊。
事實上,我們兩個,並沒有什麼仇恨,只不過是我搶了他看中的女人,而後又贏了他兩把,可他卻是想置我於死地,還派人來暗殺我,在他這種人的心裏,信奉的是一句很跋扈的話:順我者昌逆我者亡!
也就是,他不把人命當人命,都狗命。
所以,對於這樣的人,根本就不需要有一絲的仁慈。
而且蔣半壺似乎也有點太狂妄了,他老爹雖然是第一批進入大陸的台商,可以說是非常有實力,但他們蔣家的竹聯幫背景,本身就是雙刃劍,自從進入大陸後,就一種被人注視着,就是怕他們會有什麼舉動。
因此,蔣半壺他老爹,是一直都很低調。
沒想到,卻是有了一個這樣跋扈的兒子,他也是非常頭疼的,可頭疼已經沒用了,因為現在的蔣家,他已經沒有多少話語權了,前不久竹聯幫內的動亂,是讓他失去了依仗,而蔣半壺的地位卻是扶搖直上。
究其根本,是蔣半壺他爸始終不碰毒品生意,來大陸發展,也是為了家族徹底洗白,好脫離竹聯幫那個雙刃劍。
可蔣半壺卻是反其道行之,他是覺得,毒這東西,你不做,別人也會做,所以還不如自己做。
矛盾爆發之後,蔣半壺是架空了他老爹,成功上位。
是突然間,有一種,天上地下,捨我其誰的錯覺了。
可他卻是忘了,我的身份,根本不是他能撼動的,動特事科的人,無疑就是對最高領導層的一種挑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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